五分钟过后!
中年人突然抬起头看了看陈厚德,很是和蔼的说了一字:“坐!”
“谢谢!”陈厚德很有礼貌的回了一句,随即走上来坐在一旁的一张檀木椅子上。
中年人说完这一个“坐”字后,又开始沉默了起来。而老人更是惜字如金,吃着小菜,喝着小酒,好不快哉。
陈厚德对此不以为意,心想这是要和自己玩深沉啊,有本事就一直玩下去啊?
两分钟后!
……
五分钟后!
……
十分钟后!
一老,一中,一少坐在檀木桌椅上沉默不语,一老一中各自在独酌,而陈厚德这一少却眼珠子乱整,有时看看这一老,有时看看这一中,有时看看桌面上的菜。
陈厚德再次抬起头看了看这一老一中,见两人还是老神在在在那独酌,立马伸手把那坛老龙口白酒拿了过来,然后从一旁的茶具上取下一紫砂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而一老和一中两人对此视若无睹!
陈厚德拿起茶杯小抿了一口酒,还吧唧了一下嘴,随即看了看桌面,见上面没有筷子,犹豫了一下,便赤手抓起一把花生米吃了起来。
一老和一中看着陈厚德这“鲁莽”的举动,顿时齐齐一楞,不过并没有开口说话,接着又开始独酌起来。
陈厚德见这一老和一中没有多说什么,便开始得寸进尺起来,以手为筷,大块朵颐起来。
三分钟后!
桌面上的三碟下酒菜被陈厚德一扫而光!
此时陈厚德靠在椅子上,很是惬意的打了一个饱嗝。
在陈厚德用手抓菜开始,这一老一中就不再开始动筷了,而是开始斋饮起来。
中年人放下筷子,掏出一块手帕抹了抹嘴,缓缓说道:“太极陈厚德,名不虚传。”
老人一见中年人开口说话,便站起身,恭敬的站在中年人一侧。
中年人意外的看了老人一眼,并不出声阻止。
陈厚德对中年人知道自己“大名”并不意外,学着老人站起身,客气说道:“阁下褒奖,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中年人微微一愣,再次看了看老人,终于明白老人为什么会站起来了。
中年人打量了一下陈厚德,好奇问道:“胭脂楼没有告诉你,我们的身份吗?”
“呵呵!”陈厚德尴尬一笑,如实说道:“忘记问了。”
“好一句忘记问了。”中年人一笑,介绍道:“鄙人姓万,名贺年。”
“军师万贺年?”陈厚德失声惊呼道。陈厚德之所以知道万贺年还是张国民给他普及了一下东北王的得力干将。
这万贺年可是东北王的智囊,在东北王的阵营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东北王有如今的成就有一半是此人的功劳。
如果把东北王比喻成皇帝,那此人就是九千岁。这无疑是如朕亲临。
万贺年点了点头,温和一笑:“正是。”
陈厚德一见万贺年点头,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万贺年,看着万贺年这彬彬有礼样,陈厚德真没法子瞧出什么上位者气势,横看竖看都是一个人畜无害的良民。
陈厚德自知就自己现在这段位,压根和万贺年不在一个等级,这位“虎人”还是得交给胭脂楼其他人去谈为好。
陈厚德缓了缓,说了一声:“不知道万先生能过来,失敬,失敬。”接着开口道:“万先生怠慢了,我这就向胭脂楼请示,让上面派人过来和万先生谈。万先生请……”
万贺年抬起手打断陈厚德的话,和熙一笑道:“不必了,你来谈就很好。”
还未等陈厚德开口说话,万贺年就指了指桌面上那空盘子,继续道:“我和胭脂楼的人不熟,而我和你可是有一顿酒的交情。”
陈厚德尴尬一笑,不好意思道:“刚刚失礼了,贺先生莫怪!”
“此乃真性情,何来失礼之说。”万贺年替陈厚德说了一句,抬起手压了压,继续道:“我可没有昂着脖子以人说话的习惯,坐!”
陈厚德略显犹豫,随即坐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陈厚德这刚一坐下,万贺年就一针见血道:“看来胭脂楼对你有所隐瞒啊。我还本以为你知道我身份,看来这一切都是胭脂楼故意为之。”
陈厚德不明白万贺年为什么要说这话,为了挑拨自己和胭脂楼的关系吗?再或者是给自己心中种下不满的种子?
陈厚德来不及多想,讪讪一笑道:“这不怪胭脂楼,是我的疏忽,没问清楚。”
“是吗?”万贺年别有深意的看了陈厚德一眼。
陈厚德点了点头,转移话题道:“不知万先生想和我谈什么呢?”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是你们胭脂楼通过狼王李家把我们约到这,而胭脂楼又把你派了过来。不知胭脂楼所为何事呢?”万贺年装傻充愣道。
陈厚德一愣,看了看明知故问的万贺年,犹豫了一下,直奔主道:“胭脂楼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东北王魏爷能放张国民一马,毕竟现在的张国民可是胭脂楼申城杨浦区的负责人。”
“那又怎么样?张国民背叛魏爷在先,这转头又加入胭脂楼,这账你说我们要怎么算?”万贺年正色问道。
“冤冤相报何时了嘛!”陈厚德说了一句。
“这是魏爷的家事,没想到胭脂楼都要插上一手,你说这是不是叫多管闲事呢?”万贺年讽刺道。
“张国民现在是胭脂楼杨浦区负责人,这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