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眼睛不辩五色!”几乎是喊了出来,说出来后,连忙低下了头,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从其中看到失望,嫌弃。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男人平淡的声音就飘了过来,“所以呢?”
“啊?”猛地抬头。
他怎么会这么平静,不是应该气急败坏,将自己从马车上赶下去,以泄心头之恨吗?
看着傻不愣登的小丫头,一个伸手,人就到了怀中,大掌放在她的腰间,“啊什么啊,我早就知道了。”
从带她进府的第一天就知道了,也知道如何让她恢复色觉,只是手放在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捏了捏,心里摇了摇头,她还太小。
只能看不能吃,真是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