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结界困不住你,但是一时半会儿你也出不来。我没别的目的,就是想和她单独相处一会儿,绝不会做任何越轨之事。”
白玄宇紧张地问:“你,你要带她去哪?”
“放心,离不了这白山,明天一早,你差不多就可以破开结界了。”
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条干净的珊瑚绒毛毯,将吴小有的身体包裹住,白玄宇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带着吴小有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等等,你别走,别走,喂!”
……
“张应人,张应人?”
胡八宝踮着小脚,上跳下窜寻找张应人的身影。
“咦,这人去哪了?”
胡八宝找了好几圈都没有张应人的身影,她心中不免奇怪:每天张应人这个时候,都会在家的。尤其今天是新年,他怎么会不在呢?
沙发上,平时放在哪里的珊瑚绒毛毯也不见了……
……
吴小有当着白玄宇的面被人带走了,这让他面子往哪放。可恨,可恨!
白玄宇使出全部功力,尽然都冲不破结界。
气得在水球里暴跳:“该死的雨神,竟然从背后偷袭!”
没错,就是偷袭,刚才就是被准备好,才会中了结界的,是的,就是这样。
两个小时后……
“啊,该死的,这究竟是什么结界,不会真得等到明天早上吧?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幸亏灯油燃烧的时间比较长,白宁远他们在上空很快就发现了柴六的房子。
屋子前面还有一片空地,正好可以方便他们停直升机。
白宁远矫健的身影,跳下飞机到冲进房屋,一气呵成。
推开柴六家的房门,冷风直接灌了进去。
地上的羽绒鹅毛漫天飞起,遮挡住了白宁远的视线,伸手胡乱拨弄了两下。
只听有人兴奋地到:“爸,你可算来了,快,快去找我妈!”
羽毛落地,屋子内得罪一切都呈现在众人面前。
屋子里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霉味,血腥味,臭味。满地的羽绒,白蒙蒙的,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上,到处都是被撕碎的布料,墙上还有大片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白玄宇被困在角落,看着白宁远的脸色由惊喜变为阴沉。
他看都没看白玄宇,直接冲到了那张床上,颤抖着拿起床上白色的布料。
白宁远简直想杀人,这,是吴小有羽绒服的料子。
再一翻,下面躺着的,是吴小有那只胸。
平时在浴室,白宁远曾经看到它晾在那里过。
刘一鸣和李广涛也赶了进来,屋里的惨状一看,可想而知曾经发生过什么。
这屋里,没有吴小有的身影。
刘一鸣和李广涛看着白宁远落寞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
他进握住零碎的布料,骨节“咔咔”作响。
小有,你究竟在哪?当时的你,一定吓坏了吧。
白玄宇不高兴了,他这么一个大活鬼就在这屋里,他们竟然谁也看不见,太过分了!
“我说爸,刘叔叔,李叔叔,你们,能不能理一下我,我很可怜的!”白玄宇轻声抱怨着。
这回,大家终于注意到了在角落里,被一个薄薄的水球包在里面的白玄宇。
李广涛眼底闪过精光——刚才,他好像叫白宁远爸,叫吴小有妈了。
难道,这是他们两的儿子?可是,这也太大了,这少年少说也有十五六岁了,吴小有今年好像才十八,他们俩怎么有这么大的儿子的?而且,平时也没见过这么个人,这咋回事?
李广涛问到:“你是他俩儿子?”
白玄宇点头:“是啊,李叔叔,告诉我爸,别再多愁善感的了,我妈没事,不过嘛,她被,被……”,白玄宇停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们雨神的身份,毕竟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到底不应该由他挑出来。
“不过嘛,她被一个男的带走了,那个男的不会伤害她,你们可以放心。”
白宁远回了神,他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少年,眉间闪过犹疑,最后他叫了一个名字:“小,宝?”
白玄宇一听乐开了花,使劲地点头:“是啊,是啊,真不愧是我爸,一眼就能认出儿子。”
三个月时间已到,没想到再和小宝见面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白宁远移步到水球边,伸手摸了摸……
“爸,别摸。”白玄宇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啊!这,这什么东西,怎么还带电的?”白宁远捂着手掌,忍着手心的疼问到。
“爸,这是结界,你不用管我,快去找我妈,她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男人?什么样的男人!她伤得怎么样?”
“爸,你不用担心,他不会伤害妈的,伤害妈的人已经被我杀了,就躺在地上,你看。”
白玄宇在白宁远和吴小有面前到底是个孩子,他指着躺在地上的柴六,骄傲地说。
刚才被风刮起来的羽绒,很多都飘到了柴六的身上,白玄宇在他们的眼中都没有存在感,更何况一个死人。
李广涛拨开柴六身上的羽绒,柴六的身体因失血已经苍白无比,可因鱼鳞病的原因,苍白的皮肤上还带着大片的黑点。
李广涛伸出手探了探柴六的体温,已经差不多快凉透了。
他转过头,冲刘一鸣摇了摇头。
示意刘一鸣,人已经死了。
白玄宇催促道:“爸,两位叔叔,先别管这个人了,赶紧去找妈,虽然那个男人承诺过,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