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唐诗诗再开放,思想再放的开,可被一个女人盯着自己干这种事,唐诗诗还是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啊,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胡乱将衣服套在身上,眼神慌张,屈辱。
唐诗诗冲着胡苏苏大叫:“谁让你进来的!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进来,我可以告你们侵犯我的隐私!”
“哎,你这女人真是蛮不讲理。你把我的员工压在身下,还要告我侵犯隐私?简直是个笑话,我没告你qiáng_jiān就不错了。”胡苏苏双手掐着腰,抬起头,气势逼人地说。
“qiáng_jiān”?一般都是用在男人强迫女人上。这词放在唐诗诗这,却一点也不违和。违背他人意愿,就是qiáng_jiān。
她唐诗诗,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胡苏苏堂堂一个千年狐妖,气势上绝对不能输给一个凡人,绝不能。挺了挺胸脯,嚣张的气焰令唐诗诗心虚地向后退了一步。
将小臣赶紧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整理整理衣服的扣子。
他发出叹息的声音,感慨道:“诗诗宝贝,你以后还是不要来找我了,我是不会和你走的。”
“听见没?红头发的,人家不喜欢你,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将小臣,胡苏苏一唱一和,弄得唐诗诗突然尴尬得很。因为,胡苏苏刚才冲进来的时候,忘记关门了。
门口早已经有很多人在门口驻足观望。
他们看到了唐诗诗将小臣压在身下的一幕,也看到了唐诗诗白花花的身体。
胸腔的恨意越积越多,累积到最后,唐诗诗反而平静了。
她冷眼看着这个曾和她缠绵塌上,热情如火的男人。
心中暗暗地讽刺:唐诗诗啊,唐诗诗,这男人如此绝情地对你,丝毫不念往日的情分,将你的真心扔在地上践踏。你,还有什么狠不下心来的。
将小臣,我可以为你抛弃一切,家庭,亲人,甚至包括我身为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而你,却如此的无情,那就怪不得我了。你不是喜欢你的小有娘子么?那我就亲手毁了她,也免得她祸害别人!
唐诗诗穿好外套,不在乎其他人目光中的嘲讽,离开了“朝歌夜色”。
一年的山洞生活,有些东西唐诗诗早已经失去——人性。
胡苏苏气愤地打了一下将小臣的头,用尽了全力。反正这家伙是个僵尸,打是打不死的。
“哎呦,苏苏,你打我干嘛?”将小臣捂着脑袋,一脸懵懂地问。
就是这个表情,就是这一脸无辜的表情,让胡苏苏恨得简直牙痒痒。
明明很生气,可却强让自己笑着,胡苏苏的表情看起来就是很怪异,甚至可怕。
挤在门口的人早已经散了,胡苏苏推搡着将小臣向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将小臣,你不是想报答我么?那行,现在给我回家去,我要吃烧鸡,狐狸都是喜欢吃鸡的。回去给我做烧鸡,做得不好吃,就不许离开家!”
这该死的臭皮囊,凭着一副好样子,竟惹事!
唐诗诗径直走出了“朝歌夜色”,蹲在门口一直等着的卢一飞见状,立马跟了上去。
好心好意地说:“诗诗,我送你回家吧?”
唐诗诗低着头,看不清她在想什么,不像进去酒吧之前的样子,现在的唐诗诗平静的可怕。
她抬起头,冲着卢一飞露出了笑容,柔声说:“好啊,你送我回家吧。”
有句话说的好,情人眼里出西施,唐诗诗和吴小有比,自然全部得漂亮,可在卢一飞的眼中,她就是最好看的。
嫣然的一笑,不知不觉已经令卢一飞沉醉其中,有一瞬间,他恍惚了,甚至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直到唐诗诗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跟你说话呢,送我回家啊?”
“啊,好,好,诗诗,我送你回家,回家。”卢一飞心里乐开了花,他以为,长久的付出,终于换得了回报。
可他却永远想不到,猛烈的暴风雨发生前,也有阳关明媚的温暖,
……
月黑风高,野兽出没,因为黑夜可以隐藏它们的身影。
胡八宝变成一只火红的小狐狸,在隐秘的黑暗中来回穿梭。
这闻闻,那闻闻。
每到夜晚降临,就是它外出寻找胡苏苏的时候。
怎么说它也有三千多年道行,这个城市除了它以外,还有狐妖存在,虽然是很轻微的气息。
那气味太淡了,似乎有意隐藏,胡八宝觉得这就是胡苏苏的气味。
可是两年了,整整两年了,它却连根白狐狸毛都没见到。这一点,着实让它无奈。
路过一片树林,胡八宝在停下来,靠在一棵大树上喘着大气休息。
“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能救救我,啊!”凄惨、嘶哑的哀嚎声只剩下回音。
胡八宝心里没由来的“咯噔”一下:谁?是谁?是谁的声音?
那人还活着么?胡八宝重新变成小狐狸。
狐狸身体娇小,便于隐藏。
它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找了过去。
在枯草中来回穿梭,一阵大风刮起,干枯的树枝相互碰撞,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大风刮起的风沙迷了胡八宝的眼睛,用小爪子揉了揉眼睛。接下来看到的东西,让它以后再也不敢晚上出门了。
一个人,啊,不,准确地说是一个鬼。他悬在半空中,身上缠绕着长长的红色绳子。
红色绳子上分泌出的白色粘液,竟让那鬼的身体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