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淑出现
主要的事说完了,范宇光笑着对朔铭说:“朔铭,我觉得你给这点还是少了点。”
朔铭看着范宇光,没听明白。范宇光说:“我这兄弟会开车,可如今没了驾照,是不是应该再考一个?车也不能总开黑车,哪天被查了谁他么的给你鞍前马后?”
朔铭笑,拍拍额头:“也是这个道理。你这理由好充分,让我掏钱还这么有理有据的。”
范宇光笑,蔡乐庆却尴尬的挠挠头,哪有一点痞子的作态,完全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平头百姓。有时候不能光看一个人的外表。薛勇够儒雅了吧,事实上却做尽肮脏事,在薛勇眼里朔铭的背景身份够厉害了,仍然要下套。可以说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喜欢算计别人的人。名犬藏獒够凶了吧,但看模样还有点憨厚。
朔铭摆摆手:“钱从石坑账上出吧,到时候给我报个账就行了。”
让蔡乐庆与范宇光多聊一会,朔铭说自己要走。范宇光说:“今天就算我兄弟上班了。老蔡,愣着干什么,你还不去给朔总开车?就你那破车放这还怕丢了?”
自从出了关冬生那件事,朔铭可不敢再用什么司机了,原本就不是什么大忙人,也没必要摆谱。摆手想要拒绝,范宇光给朔铭眨眨眼,说:“有个人给你开车挺好,听我的。”
一般范宇光不会随便僭越,无论大小事都听朔铭的,就是有什么意见也只是提一嘴,朔铭不听也就算了。这次竟然像个兄长给弟弟下命令一样,让朔铭一愣。范宇光这么说肯定个是有原因的,等找个
机会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朔铭没再坚持,但却说:“今天就算了,让范宇光那点钱给你,先置办一身行头。再给家里的老婆孩子送点回去。”
范宇光笑了笑,到账上拿了一万块钱扔给蔡乐庆,示意他赶紧去办。
蔡乐庆打个招呼开车走了,朔铭却没挪地方,问范宇光:“怎么这么安排呢?”
“朔铭,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值得放在身边,以前可是出了名的脾气倔,不然也不会把人打残去坐牢。这老小子学了点功夫皮毛,打是肯定打不过我,但我不敢跟他拼命。”范宇光比划几下,意思是说蔡乐庆是那种不动则已,一动就拼命的人。见朔铭明白,范宇光又说:“如果不放心先观察几天,实在不行给他换个地方安顿。”
朔铭点点头:“你觉得这家伙信得过?”
范宇光摸摸下巴:“其实吧我一直都没有十成把握,他进去可是十年,就是出来这几年我也跟他没太多来往。如果还是以前的性格脾气,你就放心用,龙潭虎穴绝不皱眉头。”
朔铭笑,这他么的是夸人呢还是骂人,蔡乐庆跟在自己身边不就是多了一个二愣子护卫?如今什么年代了,哪还有那么多打打杀杀的事,更何况朔铭也不是泥捏的,收拾三五个平常人玩一样。但范宇光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观察几天再说吧,也不知道蔡乐庆除了开车还会什么,安置个岗位也不好入手。
刚要上车离开,朔铭却看到一个熟人从水晶矿办公室出来,朔铭瞳孔一缩,竟然是齐淑。
朔铭心想,老子这嘴是开过光的,之前还琢磨该不会是齐淑来矿山视察吧,没想到还真是。水晶矿对齐淑来说算不上什么大产业,没什么事应该不会刻意来一趟明山市。
齐淑自然也看到朔铭,嘴角勾起,摆出一个很风骚的造型:“朔老板,没想到竟然在这遇到你。”
纵然对齐淑有恨意朔铭还是不能表现出来,脸上的表情比较丰富,先是惊讶,接而是惊喜,最后堆上笑容:“这不是齐女士吗?我说今天早上喜鹊乱叫,原来是你莅临小马蹄山啊。”
“油嘴滑舌。”齐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难怪能哄骗小女人。”
这句话说的可就是朔铭与紫萱的关系了,或许紫萱能骗得了初家,但与初奇走的比较近的齐淑却骗不了。这个女人一定知道霈嫣就是朔铭的孩子,如果没点把握也不会以此来要挟紫萱。如今紫萱出国恐怕也与齐淑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朔铭对齐淑的恨意更深了一层,但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我也只能油嘴滑舌的说两句风凉话,什么时候也不能靠嘴得什么便宜啊。齐女士是知道的,我就因为这张嘴总是吃亏。”
“知道就好。”齐淑收住笑,对身后的小白脸招招手,两人一起上了跑车。临上车的时候,齐淑回头对朔铭说:“我记得你是做包工头的对吗?”
朔铭奇怪,为什么会说这么一句,可接下来齐淑没有解释半句,一扭身子上了车,小白脸一脚油门发动机爆出轰鸣声带起尘烟扬长而去。
“你认识她?”范宇光舔舔嘴唇,小声嘀咕:“真他么的骚。”
“你说谁骚都行,但她不行。”朔铭板起脸:“他就是骚出水来也不能说出口。”
“这有什么,我还怕人听到啊?”范宇光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明白朔铭不会平白无故的搬起来说话,朔铭的话更像一种告诫。
朔铭说:“小马蹄山就是给她了,你说呢?”
范宇光呆了一下,顿时明白了。这个打扮风骚举止更骚的女人是朔铭惹不起的。如果范宇光嘴里的哪句不干不净的话被人听到,最终倒霉的有可能是朔铭。
朔铭上车,加快油门驶向丰城城区。跑车太快,完全看不到影子。放缓速度,朔铭嘀咕,齐淑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齐淑这次到明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