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玑
“这是我的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邢璇说:“那…就当是我为上次的事道歉了,行吗?”
朔铭说:“上次什么事,我怎么都忘了。”
相视无语,很多话不用说的明白。
聊了一会,朔铭看时间不早了,起身告辞。朔铭说:“明天我有点事,中午再陪你吃饭吧。”
邢璇有点不大愿意,但朔铭坚持要走也只能起身相送,临末了缠着朔铭来了个吻别。
下了楼,朔铭抬头看了眼,摸摸嘴唇,或许也就这几天了,以后邢璇会离自己越来越远,最终的结局就是两人都从彼此的世界里消失。
既然打定了主意,朔铭就没什么心理包袱。虽然有利用的成分,但朔铭想就当是救了邢璇的回报吧。把邢璇从亡命徒手里救下来,邢家给自己提供一些便利理所应当,朔铭可不会有什么负罪感,只是这样有点委屈了邢璇,毕竟邢璇是真心对自己的。
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打个车回去,路上朔铭还在想,如果半年之内能把平云城建成并且销售状况良好,接下来的群星新城就没什么问题了。
第二天一早,朔铭刚起床就接到了薛勇的电话。过年朔铭也只是打个电话问候一声,这时候薛勇估计是走完“亲戚”要与朔铭聊聊。朔铭推脱几句,从根本上来说薛勇屁股不干净,朔铭有点敬而远之的心理,虽然以后免不了合作,私下里的交情朔铭不想太亲密。
薛勇说:“中午几个朋友一起坐坐,你也一起来吧,顺便谈一下群星新城的事。”
朔铭说:“勇哥,今天恐怕不大方便,我一个朋友来了,总不能把人仍在酒店不管啊。过几天吧,我请你吃饭。”
“朋友?”薛勇沉吟片刻,试探问:“京城的?”
“你怎么知道?”朔铭没多想,本能的回问。
“方便一起吃饭?”薛勇说:“这样,我把事推一下,中午一起坐坐吧。”
在与朔铭第一次见面之后薛勇就暗中调查过朔铭,知道朔铭在京城有点关系,却不确定关系硬到什么程度。后来薛勇多方打听又经历了余修文那件事,很多人对朔铭的背景忌讳莫深,没人愿意多说。在薛勇看来,朔铭的关系可以直达天听,殊不知他打听的那些人知道的一些零碎的事也大多是道听途说。对别人可以胡说八道,对薛勇没什么根据就不好多说。一听朔铭的朋友是从京里来的,薛勇立刻就动心思了,他很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完全想不到薛勇能这么说,朔铭很为难。邢璇可不比余修文,余修文是见缝插针到明山市捞金的,邢璇没必要给任何人面子,更没什么具体事要谈。刚要拒绝,朔铭又想,如果薛勇知道自己与邢家有莫大关系,邢璇对自己一往情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薛勇是什么人,地痞流氓一个,如果以后两人有什么矛盾朔铭有这层光环在至少能让薛勇投鼠忌器。孟文景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知道朔铭有邢璇做靠山就是自己头上戴了绿帽子都不敢对朔铭怎么样,邢峰一出现,朔铭的光环没了立即就要置朔铭于死地。很多时候,关系放在那就管用。
但朔铭不知邢璇是个什么态度,薛勇见了邢璇又能说些什么,薛勇知道邢家?丰城只是一个小地方,在这混的风生水起的老地痞可不见得知道京城的事。朔铭说:“这…我得问问朋友才行。”
薛勇笑着答应,似乎认定朔铭的朋友一定会买账一样,说自己先定好酒店,恭候朔铭与朋友的大驾。
朔铭给邢璇去电话,原本想着磨蹭一会等中午与邢璇一起吃饭的。电话接通,朔铭还没来得及说薛勇请吃饭的事,邢璇就说:“我刚要给你打电话的,邢玑来了,要我去车站。”
“她来做什么?”朔铭觉得很古怪。朔铭虽然与邢玑只见了一面,邢璇两姐妹长相都是绝美,对邢玑有较深的印象。朔铭从没与邢玑有什么深入接触,邢玑更不会因为朔铭救人的事刻意跑到明山市感谢自己。这时候才来感谢,黄花菜都凉了。古怪中透着古怪。
“她一直在国外读书,过年都没回家,一回来就来找我这个亲姐姐有什么不对吗?”邢璇说:“我妈去世的早,爸又忙,从小到大可以说是我们两个相依为命的。”
要去车站,朔铭也就不好在电话里提薛勇的事,一切还等见了邢璇的面再说。
先去接了邢璇,朔铭立即开车去车站。朔铭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转头问:“邢玑在哪读书,之前打电话你说是国外?”
邢璇点点头:“在新加坡。”
明山市机场可没有国际航线,而接壤的甄阳市却有。既然邢玑是坐汽车来的,这就说明邢玑是飞到甄阳,转而换乘汽车到明山市。虽然不知道从新加坡到甄阳需要几个小时的航程但绝对不短。邢璇是
昨天天黑了才到,也就是说邢璇到明山市时邢玑已经在准备登机回国了。那时候邢玑已经知道邢璇到了明山市肯定是与家里沟通好了之后才直接来见邢璇。朔铭觉得,邢玑这一趟到明山市没那么简单,肯定是受了什么嘱托。目的呼之欲出,一切的根源还在朔铭身上,在所有人眼里,朔铭就是那个要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朔铭默不作声,想了想才问:“原本中午是要叫上你一起参加个饭局的,邢玑来了,是不是就不方便了?”
“跟谁一起吃饭?”邢璇却没立即否定。
朔铭简短的把自己与薛勇的来往关系说了,自然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