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相信我,你并不比那个陈布凡差多少!”
自从知道秦枫有男朋友,且重点是这个男朋友有颜有财后,王耿彻底掉进了失恋的深渊里。
楚东升跟姜朝娣的梁子是彻底结下了,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跟姜朝娣这个小人斗智斗勇,而是挽救“一蹶不振”的王耿啊!
“怎么办,豆哥,他现在就是个行尸走肉啊!”楚东升抓狂地看着王耿把早餐的牛奶当成了刷牙水,将三明治丢进垃圾桶,转而去啃盘子!
“走出一段恋情的最好方式,就是开启一段新恋情。”翟尔雅给出中肯的建议,“这样吧,晚上我们去泡吧。”
“不行!我下个月就考试了喂!”楚东升头疼地推远翟尔雅,放任他继续去代购卫生巾,开始360度无死角夸赞王耿。
——你比那个陈布凡高!比他孔武有力!
——你比那个陈布凡帅!有八块儿腹肌!
——你比那个陈布凡。。。嗯。。。你干嘛非要跟他比!
“你会找到真命天女的,王哥,相信我!那首歌怎么唱来着,挥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
“是这样吗?”王耿将热水倒进杯中,冲开奶粉,“小兔子对于我来说,是错的吗?”
“不然呢?你甚至都不了解她!只是喜欢她的长相罢了。你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花?喜欢什么样男生吗?”
“粉色,茉莉,陈布凡。”王耿看起来更沮丧了,“她喜欢陈布凡,不是我。。。”
楚东升:啊,为什么听起来好心酸。。。
“等等,你冲的什么奶粉?咱们这儿哪里来的奶粉?!我靠,这是给猫喝的!快吐出来!”
二楼走廊上支棱着胳膊看着楼下俩儿傻子的姜朝娣继续跟表妹微信聊天。
姜朝娣:这里没有正常人,别墅怎么了,我看风水很是不好,不然咱们还是回市里住吧。
秦枫:哪有啦表姐,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呢。
姜朝娣:嗯嗯,还跟猫抢奶喝呢。
秦枫:话说表姐,你就这么走了,工作怎么办呢?
姜朝娣烦躁地扣上手机,鼓着气吹额头上的刘海。
最终,还是翟尔雅出马,制住了发神经的王私教。
“二楼的那位本来就看不起咱们,你要是再这么消沉下去,搞不好她会带着表妹,毁约搬家,押金都不要就走了。”
王耿猛地一震,一脸茫然地看着翟尔雅,“我真的这么差劲吗?”
“当然不是,跟那个二世祖比,你只差一样。”
“什么?”
“钱。”翟尔雅说道:“你五行,缺金啊。”
然后,王耿就成功被翟尔雅忽悠的,一起去研究卫生巾了。
无论如何,总比继续失常下去好。楚东升终于松一口气,有时间好好地做题了。
“高官,麻烦带块儿抹布上来,我大发慈悲地擦擦走廊扶手上的灰。”姜朝娣隔着一层楼冲楚东升喊。
“再阴阳怪气地叫我高官,我就。。。”
“就什么啊。”姜朝娣翻个白眼,“还想打我不成!”
楚东升心想我好男不跟女斗,用力哼了声,正打算丢给她抹布就走,忽然警惕地回头,疑神疑鬼道:“我警告你啊,他现在失恋,敏感得不行,你可千万别刺激他。”
“我?刺激他?”姜朝娣完全提不起劲头,“虽然他笨得跟头猪,长得像个熊,但就看女人的眼光,还算不错。”
楚东升被气得完全找不到词儿来反驳,只能涨红了脸并考虑要不要给她一拳。
“追我表妹的人从这里能跨洋排到芝加哥。他算什么,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我干嘛还要嘲笑他唯一拿得出手的眼光呢?!”
想要忍住不揍她,真的很难。楚东升告诉自己,平常心,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即将加入公职人员的男人,诸如此等刁钻恶毒的市井小人,他,绝对,不可以,生气。
于是楚东升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并保持着肌肉非自然微笑而引发的抽搐,爬楼梯。
“抹布呢?被你吞了啊!”
楚东升完全爆发,用力将抹布狠狠地甩出手,“自己捡去!”
巴掌大的小抹布是王耿上次陪他去超市打包买回来的,十元十条,轻飘飘软乎乎还很吸水。此时被愤怒中的楚东升用力甩出去,丝毫没有暗器的凌厉,却仿如蒲公英的种子,卸去了施加在它身上的全部力量,并且安抚性的,柔柔地,盖在了楚东升的脑门儿上。
基本上,也就是直上直下的运动轨迹。
楚东升:!!!
姜朝娣:“哈哈哈哈,傻子!活的!”
伴随着又一个充满了活力的夜幕降临,秦枫在门口与小男友告别后,意外地发现昨天还剑拔弩张的四人,居然能平静地围坐一起,喝咖啡看电视了?!
翟尔雅端着依然装着凉白开的咖啡杯,指着插播广告侃侃而谈:“所以我的结论是,口袋魔法还是很不错的选择,毕竟现在代购也要交税,压缩它们的重量和体积,我们才能获利。”
王耿下意识地拍了拍自己屁股,一本正经回应,“很有道理,明天我再试试abc。”
姜朝娣把抹布摆了一腿,好多都是压根儿没拆封的,她惊奇地挨个揉搓,甚是兴奋,“哇塞,这手感,这触觉,比丝巾都好啊!你们那里买的手帕?十块钱十条?!良心国货!就是颜色有点儿挫,唉,你们觉得蓝色和绿色,哪种更好看?”
楚东升抱着一本公共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