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离带着几人回到他和慕凝湘的住处。
“外面怎么样了?”甫一坐下,千夜离就问这期间发生的事。
“一切还好。那三家可是鸡飞狗跳的,到处派人找他们的心肝儿!”东方墨很是幸灾乐祸地道。
“他们应该没发现什么蹊跷吧?”慕凝湘就有些担忧,这不是一家,而是三家。若被知晓,必将遭到其疯狂的报复的。
“我办事你放心,肯定是没问题的!”东方墨信心十足,拍着胸口保证。
“当然,墨少主的魅力可不是一般的。”千夜离很是赞同,他翻起茶杯,亲自为几人斟茶,不过马上话锋就是一转,“亲自出马使美男计,还有不成功的吗?”
“你……”东方墨恼怒,折扇摇得“啪啪”作响,转而一笑,扇子也摇得慢些了,像是让自己的火气能如此般降下来,“当然,本少主fēng_liú倜傥,魅力自是不可挡!”
如果不那么横眉竖眼、咬牙切齿的话,还当他是自赏呢!
东方墨不能不生气,那该死的“美人计”啊,感觉脸都要丢尽了!
想他清风公子从来都是往那儿一站,就“群芳必至”。这次竟然要主动现身作饵,引的还是他避之如蛇蝎、曾被“追杀”得东躲西藏、男扮女装出逃避难的对象!
他能怎么办?夜公子亲自要求帮忙,能不答应么?敢不答应么?
东方墨心里苦,别人倒不觉得。
“哼!”越清歌对此嗤之以鼻,满脸鄙夷。
“是啊,清风公子的魅力,我们可是有目共睹的。”慕凝湘是赞赏。
不过……
“只是有的人就是看不见,还老是挑刺。”慕凝湘笑着加了一句,眼神瞟了越清歌一眼,很是意味深长。
“嗯,这点我赞同。可有人也很欠揍,不知收敛。有魅力固然好,如果到处施展的话,就是招蜂引蝶了。这种人,我最见不惯了,下次遇到这种人,见一次打一次!”千夜离接着慕凝湘的话道。
东方墨和越清歌听了均是一震,对视一眼,却都不自然的错开。
“咳咳,阿夜,你扯远了。”东方墨以手掩唇轻咳了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这话说得恁直白了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哦,那情况到底如何了?”千夜离也不再打趣两人了,怎么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旁人帮不到忙的。
“那天他们接到消息后都各自回到门派,连那些黑衣人一起带走了。第二天便传出了三家的得意弟子失踪一事,据说玉寒箫听到后将那几个传消息的弟子全杀了,还派出门中的高手出去找人。她的一个夫侍说是因为那两个丫头不知羞,一收到情书,连是不是真的都不去辨一下,就巴巴地跑了出去,现在却被抓了,还让玉寒箫担忧。玉寒箫听了气得火冒三丈,将那夫侍打了五十大板,直接扔进了地牢。”
东方墨讲得眉飞色舞,说得是抑扬顿挫,像是他亲身经历了一样。
越清歌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接着道:“石破天也派出好多高手出去找秦敏儿,他的夫人很是不满,说是就没见过他那么紧张过他们的亲生孩子。有传言称秦敏儿是石破天的私生女儿,是他与他最心爱的女子所生。当年石破天的夫人执意要嫁他,而他为了权势答应,夫人却害死了他最爱的小妾。据说那名小妾已有身孕,有人猜测那名小妾当时没死,而是生下了个女婴后难产而死。而这个女婴就是秦敏儿,所以石破天才那么重视她,传她一身自己的所学。”
“这个以前倒是听说过,但不知是真是假。”千夜离道,不过这不重要,他转而看向金护法,“天远门有何动静?”
“容倾远回去后,便叫容少毅派人去找陈文琦和陈文烨,而他此后就再也没动静了。”金护法道。
“容倾远两个得意弟子失踪了,居然还沉得住气!”慕凝湘道。
“我看未必。这次动静这么大,容倾远怕是看出了些端倪。到现在却还无甚大动作,恐怕是以静制动。”千夜离不这样想,“最近注意些,尽量减少动作,将那几个人小心看着,过些日子再放人。”
“是。”金护法道,却似是还有事,欲言又止。
千夜离见了看向他,漫不经心地问道:“子归说了些什么?”
“他只是说等公子回去后再向您请罪,现在他仍然一心扑在山庄的事务上。”金护法说完,停了一下,才道,“水护法……现在被禁足在她的院子里,不知公子打算如何处置她?”
水护法一开始还反抗,不停追问为什么不去找公子,但看到大家几乎都不曾担心,也不曾派人去找,想是已渐渐猜到事情的真相了吧?
“先不用管她。”千夜离看了一眼慕凝湘,道,“我和湘儿要去朝霞山,过些时候才会回山庄。”
“那是否要派人跟着公子去?”
“不用,但要重新派人过去接手那边的事。”千夜离将在朝霞山和落月城发生的事,简单的对金护法说了一遍,“让他们跟着清歌去落月城,由那个暗卫领导,继续在朝霞山一带活动,监视那里的情况。”
“阿夜,那你们什么时候去?”东方墨一听说慕凝湘也要去朝霞山,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
千夜离瞥了他一眼,轻哼了声,道:“别指望我们会和你一起走!”
“啊?为什么?”
“你难道想告诉所有人阿夜和凝湘没事吗?”越清歌叱声道。
“当然不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