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赤烈云煌就是西海王,月流萤对他也没有半点想法。
颜值不错了不起吗?
她不是颜狗,更不是舔狗。
情爱有什么意思?
这世上除了至尊医术和通天大道,月流萤不会对任何人动心,更不会为了谁停留。
她和赤烈云煌仅仅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别的绝无可能。
想靠一道圣旨束缚她?
呵呵!
圣旨在她这个上昆仑曾经的大佬面前连屁都不如!
噗——
听了月流萤的话,肖玉差点儿喷笑。
这姑娘胆子肥的很啊,居然这么跟王爷说话。
这是要捋虎须吗?
不过,看到赤烈云煌面带笑意,肖玉就知道他没生气。
好不容易遇到个能亲亲抱抱骑马马的女孩子,自家的老处男王爷可不是应该顺着她么!
之前月流萤又脏又狼狈。
虽然身形窈窕,可那张脸根本看不出模样来。
现在她收拾的整整齐齐,漂漂亮亮,露出真容。
肖玉说句良心话,单凭月流萤这绝色容貌,绝对配得上赤烈云煌,更别提她还如此有个性。
她和赤烈云煌就是天生一对!
“放心,本王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你守寡。”
赤烈云煌盯着月流萤粉嫩的小脸,目光最后停留在她的红唇上。
她的唇浅浅地抿着,上唇中央一颗小小的唇珠微微翘起,可爱极了。
就是这两片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嘴,让他念念不忘,不肯放手,还追了过来。
不过,幸好他来了。
这一刻,赤烈云煌竟有些感激为他们赐婚的那位皇上。
“本王若是死了,身边必有你的位置。”
“留一个如花似玉的王妃在人间,本王不放心,不如随我一起去罢——”
赤烈云煌微微一笑。
听了他的话,月流萤有些来气。
我好心打算救你一命,你却让我来陪葬?
这不是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吗?
真是神经病惹不起!
她那张巴掌大的脸蛋儿鼓鼓的,脸颊飞上一抹红晕,这是被气出来的。
“你想多了,也许还没守寡之前,我就先被你克死了。”
月流萤说着反话。
“纳兰蓉和林雨桐说王爷克死了好多人,包括六个未婚妻。”
“我一来胆子小,二来命不够硬,所以怕得很。我爹只有我一个独苗苗,我可不想死。”
“所以拜托王爷离我远点儿,我还想活个几百岁呢!”
月流萤的胆大妄为,让熊豹为她捏了把汗。
霓羽国关于西海王的流言真真假假有许多,熊豹只知道最最重要也最最真实的一条。
那就是凡是得罪赤烈云煌的人都死了,还死的很惨。
自家小姐这么刺头,万一让西海王生气,怎么办?
如今的战王府可是再也经不起半点儿风雨了。
就在熊豹担心不已的时候,赤烈云煌打了个响指,之后凭空出现两个黑衣人。
“去,打烂这二人的嘴,再一人给三十鞭。”
“警告她们,下回再乱嚼舌根,吓着本王的王妃,本文就拔了她们的舌头喂狗。”
看了一眼地上装死的林旗和林天宇后,赤烈云煌又下达了第二个指令。
“把这两个垃圾丢回去,别脏了本王的眼睛。”
“是!”
二人提着林旗和林天宇眨眼消失在众人眼前。
“你要把我家伯爷和宇儿带到哪里去?大皇子殿下,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金玉瓶抹着泪,哭哭啼啼。
刚才红衣太监刁难月流萤,给战王府没脸,金玉瓶高兴得不行。
谁知道一转眼,情况就变了。
这个西海王如此凶残,他要是护着月流萤,林家还怎么谋夺战王府的家业呢?
“不想死就滚。”
赤烈云煌声音如玉般清冷。
金玉瓶本想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是一看到地上的鲜血,她立刻闭嘴,带着林家下人飞似的逃了。
太监们死了,林家人跑了,原本看热闹的人们也悄悄地分散开,偷偷溜了。
今天这场大戏真好看,没白来。
很快,一个消息燃爆了整个京城。
传说中的天煞孤星西海王来京城了!
不但如此,他还杀了皇上身边的太监!
发生在战王府的事情,如同长了翅膀的鸽子,不断传向各处。
不过,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月流萤可不管这些。
王府现在事情多着呢!
她没功夫理会赤烈云煌和赤烈云霄,对皇家的事情更是没兴趣。
“您二位该干嘛干嘛去,麻烦挪挪地儿,别堵在我家门口。”
月流萤走进王府,挥了挥手。
“熊爷爷,关门!”
啪!
朱红色的大门合上,把人关在门外。
见自家王爷吃瘪,肖玉想笑又不敢笑。
“王兄,你别生气。流萤的脾气就是这样,女孩子家总是有些娇纵。”
赤烈云霄笑着说道。
“我和她认识这么多年,她就是这么个性子,我也一直让着她。”
“日后,流萤有什么得罪王兄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赤烈云霄故意在赤烈云煌面前表现出与月流萤的亲近和对她熟识,就是为了恶心对方。
之前,赤烈云煌一口一个“本王王妃”,赤烈云霄听着刺耳极了。
即便他早就放弃了这门婚约,也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真的面对时还是觉得很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