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抓耳挠腮想找什么借口问问的时候，张艾阳替他问出了他想问的话：“怎么突然想办厂了？这个段晖可靠吗？不是骗子吧？”
孟乐再次解释道：“当然不是啦。”他看了一眼季明朗，斟酌着语句，接着道：“自从上次明朗那件事情以后就认识他了，你还记不记的那俩拐子身边还有一个小孩子？就是段晖家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孟乐摸摸头想了一会儿才道：“对了！叫云昂，这孩子跟明朗一样大，被拐走了，等找回来时都有点痴傻了，见人都不会讲话了，听老段说他家云昂以前可是个淘气包，捣蛋的很。可是自从那次以后人木木呆呆的好几天，这两天才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