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6-21
于是情况,就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我,据说是美艳无双的绝色少女,就这样和两个大男人一起踏上了未知的旅程。
然而忧伤的是,如今和那个男人——我存心勾引的对象,手牵手,好朋友的却是维桢,另一个男人。
而我,就这么默默跟在他们两人的身后,完完全全被晾在了一边,看着那两人无比销魂的背影,影子在月光下煽情地拉了好长好长。
救命。
我不由暗暗在心中呐喊了一声,维桢你丫敢情是来破坏我姻缘的吧!
忍了忍,忍了又忍,终于,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我箭步冲上前去,伸手就断开了那两个人黏在一起的手臂——准确来说,是维桢死命捉住对方衣袖的手。
那个男人神色诧异地挑眉看了我一眼,维桢倒先一步跳了起来:“你突然打我做什么?”
我缓缓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语速要慢、要慢……
“我,才是那个应该挽着他的人。”
说罢,我兀自伸手挽上了身边人的胳膊,理所当然地看了维桢一眼。
背后是一道灼热的视线,我知道,是那个男人。
其实自己方才的行为,严格从理论上来说,应该不算是吃醋,毕竟对象是一个男人,然而我却突然失语,竟不知该如何解释。
“嗯!我们走!”
思量再三,我还是决定不要看他,雄纠纠气昂昂地拖着对方的胳膊就走。
走了几步,我方才愕然回神,自己似乎依然是在原地踏步。
“你们都站在那里做什么?”
维桢首先凑上来前来,“喂,纤——唔唔!”我连忙伸手捂住了维桢的嘴巴,要是真让他就这么把我名字给叫出来,岂是一个“死”字了得?
我连忙看向身后沉默的男人,黑暗中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讪讪笑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问他名字。
“呐,我叫阿鸾,你怎么称呼?”事发突然,我自然来不及想什么冷艳高贵的名字,只是依稀记得似乎有什么小说还是戏剧的女主角就是这个名字,不由信口拈来。
回应我的是良久的沉默,黑暗中,只剩下晶亮的黑眸闪烁着奇异的光,接着是慢条斯理的两个字。
“夫君。”
我觉得,自己当真是不好了。
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我如今算是体会到了。
不着痕迹地轻轻咳了一声,手底下的维桢拼命支支吾吾地叫着,让人着实难以静下心来。
“不是,我是问你,姓甚名甚。”我耐着性子尝试换一种问法,谁知那边云淡风轻地极快回应了一句:“姓夫名君,你若高兴,也可以唤我‘君公子’。”
我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丫的……你够狠……
我强压着性子,捏着嗓子甜甜叫了一声“君公子”,嗓音丝毫不乱,可怜手中的维桢,怕是脸都要被我给捏青了。
“唔,呜呜!”他的声音已经听不出是呐喊还是哀嚎,我小声在他耳朵边交代了一下,这才安心松开了手。
“敢问君公子,此地距离你的屋子还有多少距离?”虽说我是上神,但是似乎和维桢还有兄长并不一样。他们可以完全不吃不睡,也没有此方面的生理需要,我却极易困倦,作息就好像那些人界的普通人类。
兄长在我问他为何自己会没有降生在这里的记忆的时候曾告诉我,我曾受过一场天劫,仙根怕是受了损伤,是以没有了记忆,体质也特殊些。
这很讲得通,尤其是联系上兄长对我那种总是过度敏感担忧的态度。
是以如今怕是已经过了子夜,我们却还在林间,倘若不是这尴尬局面,我早已耐不住困意直接瘫地上了。
然而月华有在此时觑得缝隙露出脸来,银白的光芒淡淡洒在“君公子”眉梢淡挑的俊脸上,有一份禁欲般的沉静。
接着,他道:“谁说我住在这里?”
……诶?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