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岭院,御天正蕴惬意的倚靠在软榻假寐,榻前摆放着一盆烧的正旺的碳火。
丫鬟青衿站在一边等待伺候,忽然门外出现两个人影,青衿立刻蹲在御天正蕴身前小声说道:“公主,大夫人来了。”
御天正蕴充耳不闻,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
落碧珠进门看到这一副情景,唤儿站在一旁心窃喜,她等着大夫人给她出刚才那口恶气了。
此时落碧珠的心里也是怒火烧,这该死的女人,真是目无人,这要是贾昭桃,她早扒了她的皮,这样想想以前贾昭桃任劳任怨,对待长辈也孝顺有佳,还真是这个公主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呢。
哎,落碧珠内心哀叹,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认命。
“乖媳,这是怎么了?身体哪不舒服吗?”
落碧珠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殷勤献媚讨好的问候御天正蕴。
“噗嗤……”
青衿忍不住嘲笑起来,这落碧珠还真是个没骨头的东西。
见落碧珠这样唤儿脑后掉下四根黑线,她尴尬的想原地bào zhà,这落碧珠还真是欺软怕硬的贱骨头。
御天正蕴睁开眼,轻蔑地看着落碧珠,她冷嗤一声问道:“你来干嘛?”
“乖媳,今日我来是有事想和你商量,你看再过几日是你爹生辰,你也知道他身子骨不好,我呢,年岁已高,这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我想把这次寿宴的事统统交由你来操办。”
这么写年落碧珠操持家内务早已疲惫,现在她想慢慢脱手把家里的事都推给御天正蕴,她虽然是公主但也是嵘家长媳,有些事也应该由她来操心。
“哐当!”一声碎响,桌的茶杯被御天正蕴一把扫在地,落碧珠吓的弹跳起来:“啊!”
“乖媳?”
御天正蕴前推了一把落碧珠:“你这该死的老刁妇,想的倒是美,你把那老不死的寿宴推给我,是想累死我?我告诉你,不可能,这是你们嵘家的事,与我无关。”
“怎么与你无关?”落碧珠急了,这声音也不自觉的高了八度。
“老刁妇,你给我看清楚,我是御晋天朝唯一的嫡公主,不是你们嵘家任意使唤的奴婢,这种破事若你以后还敢来烦我,休怪我不客气。”
“你你你……”
御天正蕴的嚣张态度,让落碧珠的心口剧烈疼痛,她大口喘气回应:“御天正蕴,你现在是嫁到我们嵘家了,以前昭桃在的时候这些事都是她做的。”
“她是她,我是我,老刁妇,那贾昭桃真那么好,也被你那没根的儿子送给了别人,一个能把妻子送给别的男人的丈夫,想想也是无能之辈,我也是瞎了眼嫁到你们嵘家。”
想到嵘领再无人道能力,御天正蕴升起无名怒火,这和嫁给一个太监有什么区别?
“不,你胡说,我儿不是!”
落碧珠最疼爱嵘领,她是绝对不允许别人这样诋毁嵘领。
“不是?你信不信我敢扒了他的裤子挂在城门示众?”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御天正蕴是很想给她一刀的,可想起御天正翾的话,她还是抑制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时机成熟,她一定亲手将这些屈辱全部还给嵘家。
“滚出去,否则我一定对你不客气!”
御天正蕴甩袖离去,落碧住瘫坐在地,眼神恍惚。久久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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