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正翾目光重新回到萧晏身,他依旧跪在地,脸带着些许无奈,他苦笑一番,抬头看着自家主子:“承蒙太子殿下信任,既然爷已看穿,那属下便不敢欺瞒,是,我确实胆大包天心悦太子妃,但我发誓太子妃从未知情,也从未与我有过半分逾越,您让我带着太子妃走,属下是一万个愿意,可太子妃是一万个不愿意!”
萧晏深知司徒裴仱对御天正翾的感情,她如果离开了他,那会让她生不如死这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太子爷…太子爷……”
萧晏跪着一步一步朝着御天正翾挪去,“属下求您,回头看看太子妃娘娘吧,她是个好女人,她对您用情至深,请您一定不要辜负她。”
“叩…叩…叩…”萧晏的头狠狠的撞击着地面。
看着眼前的萧晏,御天正翾不知怎么想起了宋典晗那天的话,他记得她说贾昭庭当初为了成全宋典晗和他甘愿放弃自己的感情,爱一个人是以她的快乐为快乐,只要她开心幸福,足矣。
而现在萧晏也是这样,难道这是所谓的为爱成全吗?
不,他不相信这鬼话,爱是占有,是坚信自己才能给那个人幸福,所以只有把爱人占为己有才能有机会对她掏心掏肺。
所以“成全”是鬼扯,是胆小怯懦之人的说辞理由,爱和领地一样都必须是攻占来的!
“太子殿下,萧晏求您了。”
“……”
殿内萧晏依旧在苦苦哀求,可惜,御天正翾充耳不闻。
贾府,东院,贾昭庭书房时不时有“怪异”的声音传出来…
“啊,嗯…你轻一点好不好?”
“你不能用点力吗?”
“不要,我没力气,”
“没力气?嗯?”
“轻点,轻点……痒死了……哈哈哈”
“动不动?”
“好,我动动,但是人家要你帮我嘛!”
“嗯……嗯……舒服……对,对,往下一点……爽…”
门外来宝和萃璃一左一右的站着,他们两个双双红了脸,心里想着都是一样的东西。
他们低着头,时不时又抬起头看看对方,然后又害羞的低下头,只能说他们的主子太开放了。
房内,贾昭庭坐在香案前,他的面前摆着一摞又一摞的账本,宋典晗站在他身后正在帮他捶背捏肩。
“爽……”
然而不过三秒……
“啪啪啪”,戒尺拍打桌子的声音。
“贾昭庭,你能不能用点心?我让你抄的账本你到现在一笔都没动,你是真的想做生意还是逗我玩呢?”
宋典晗觉得自己干的最蠢的事是相信贾昭庭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话。
“没有,没有,你看我这不是正准备抄吗?但是我又不像你,小时候练过书法,我小时候都看A piàn去了,活chūn gōng会画,毛笔字不会写呀。”
某男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解。
“……”
宋典晗觉得自己真是要昏过去了,为什么他总是能扯到这面。
怒火夹杂着困意,它们轮番袭击宋典晗,此时她眼皮都要打不开了。
今天早又一大早被傅念兰喊去佛堂点灯,刚才又因为贾昭庭动了肝火,她真的困的不行了。
丢开戒尺,她懒理贾昭庭,朝着床边走去。
“咚”的一声她直接躺在床。
许久便传来轻微的鼾声。
贾昭庭走到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他无奈的摇摇头,最近也是难为她了,晚要陪自己“做运动”,大清早还要陪傅念兰礼佛,确实辛苦。
他脱掉她的鞋子,给她盖被子,吻了吻她的嘴唇,又回到了桌案前翻看起了那些账本。
其实他没有告诉宋典晗他原来国外留学的是经融系,其实他对做生意还是挺有一套的,宋典晗毕竟是学政法出身,即使她生意做的不错,但是还是有漏洞可查。
如她风月楼的这些账本,贾昭庭一眼看出了毛病。
他拿起毛笔沾红墨一点一点都给她圈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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