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哥,你和梁姐姐为什么要吵架?”小周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跑过来问。
华天宇和梁婉君说话声音有些大,小姑娘误以为他们在吵架。
“没有吵架,哥哥姐姐在说事情。”华天宇刚在解释,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焦急的呼唤,在喊周晴的名字。
“是我妈妈!”周晴推门跑了出去。
华天宇怕她又摔倒,就走出去看着她,梁婉君也跟了出去。
周晴的妈妈叫徐红惠,是个三十多岁的农村妇女,但她穿衣打扮并不土气。
她在镇上上班,今天周末才在家里休息带娃,她看电视入迷了,等回过神就发现屋里的女儿不见了,于是赶紧出来寻找。
徐红惠一看到女儿从华天宇家里出来,面色就是一变,急忙对女儿吼道:“你怎么能跑去他家了,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小周晴没有明白妈妈的意思,反而抬起莲藕般的小胳膊,向妈妈炫耀:“你看,这是华哥哥为我贴的创可贴。”
“你在哪里撞去的?”
徐红惠把孩子拉到自己怀里,翻看了一下她的衣服,还算平整,她就小声的询问:“华家那小子有没有碰你身体?”
“华哥哥给我涂药水呢,还给我吃棒棒糖。”周晴天真无邪的说。
“棒棒糖!”
徐红惠大惊失色,因为他们夫妻间就有个不能说的小秘密,她老公就以棒棒糖为暗号,经常在夫妻亲热时让徐红惠“品尝”,这让她瞬间联想到了不好的方面。
徐红惠当场就感觉热血冲顶,怒气爆棚,她势若疯虎的扑过去,扬起指甲就去挠华天宇,同时大骂道:“你还是人吗?这么大的孩子也下得去手!”
华天宇狼狈的躲避,同时解释道:“徐姐,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只是给周晴处理伤口,没有做别的事。”
“你还狡辩,全村谁不知道你是个变态,男女都不放过,没想到你还对孩子下手!”
徐红惠怎么也挠不着华天宇,气的坐在地上撒泼般的哭嚎:“没有王法了,变态猥亵我家女儿了!”
梁婉君一看,徐红惠明显就是被谣言蛊惑了,就在旁劝说:“徐家大姐,我可以作证,华天宇是清白的,他不是那种人,刚才只是在给周晴处理伤口。”
徐红惠大骂:“你和那个变态穿一条裤子,谁不知道你俩走得近,一个有老公的女人,和大小伙子在一起鬼混,也不知丑,真是鱼找鱼虾找虾,骑着乌龟找王八,你俩都不是好东西!”
梁婉君被骂懵了,她脾气好,从没有和人发生争吵,她没想到这些恶毒的话能安在她的身上。
“停!”
华天宇大吼一声,用上了虎啸山林的音波攻击,才把那撒泼的妇女镇住,梁婉君也耳膜“嗡嗡”作响,但华天宇刚才把梁婉君挡在身后,躲过了声波主要方向,没有让她难受。
华天宇对徐红惠怒喝:“你是疯了还是怎样,能不能听我的解释?你可以好好问问孩子,她在外面跌倒了,我看到她后帮忙处理伤口,孩子就在旁边,你尽管去问,不能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
徐红惠被震晕了,坐在地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但她清醒后继续哭嚎骂街,声音难听,根本听不进去华天宇的话。
华天宇这下没招了,男人他可以揍一顿让他清醒,但女人没法动手,幸亏现在家里没人,要不然怕是把父母也气出好歹来。
徐红惠的叫骂声引来了众多村民,他们从骂声中听出了事情原委,纷纷指责华天宇是“qín_shòu”、“变态”,难怪别人都说他猥亵过多名妇女。
人群中忽然钻出一个中年男人,说道:“我还看到华天宇去了镇上的派出所,肯定也是犯事被抓了!”
他就是华天宇在派出所外碰到的同村村民刘二嘎。
这个“证据”似乎直接证实了那些传言,不少村民义愤填膺的要过来围攻华天宇。
“你们别冲动,华天宇不是那种人!”梁婉君护在华天宇身前辩解道。
华天宇目光转冷,他反将梁婉君护在身后,并毫不畏惧的和激动的村民对峙,并说道:“做事前动动脑子,说我坏话也要有证据,什么年代了,还想要莫须有的罪名冤枉人?”
华天宇自修习华佗医道后,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势,一下子镇住了激动的人群,他们停下脚步,惊异之下没敢动手。
村里的谣言一时半会解释不清,还是先解决周晴这件事比较好,华天宇来到不知所措的小周晴身边,蹲下身子,用平和的语气问她:“你妈妈误会叔叔了,你和她说一下,我给你吃的是什么口味的棒棒糖?”
“是我最喜欢的喜之郎荔枝味!”周晴说道。
“什么?喜之郎?荔枝?”
正在地上哭嚎的徐红惠突然止住了声音,她惊诧的问自己女儿。
“是啊,华哥哥可好了呢,他还多给了我一个,让我回家吃。”
说着,周晴从口袋里又拿出一根喜之郎棒棒糖,这下子真相大白了,原来徐红惠是自己搞了乌龙,华天宇给周晴吃的是真的棒棒糖,而不是她们夫妻之间的那种“吃法”。
徐红惠终于冷静下来了,看看女儿身上完好的衣服,还有身上处理过的伤口,似乎可以确定下来,是她误会了华天宇。
在这么多村民面前出洋相,徐红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过去打了女儿屁股两巴掌,大骂道:“为什么不早说!”
周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