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首诗拿出去,流散到民间去。”
“是!”
面对赵桓的话,丁山并没有询问任何的事情,得到了吩咐,二话不说拿起这张纸张,便走了出去。
赵桓也不心慌,见到对方离开之后,依旧拿起了书本,仔细的看了起来。
而他这次让丁山散出去乃是一首诗词,乃是一首抒发心中烦闷的词,为的就是让自己最近受到的委屈能够最大程度的散布出去。
一方面可以降低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分量,再加上适当的为郓王造势,就可以为自己离开汴京制造一个舆论条件。
另一方面适时的抒发心中的烦闷还可以让皇帝对近几日来手的委屈心存愧疚,即使是起了换太子的心思也会徐徐图之,不至于一下子就把他撸下去。
这样的话他到了应天府之后就可以借助太子的身份最大程度的得到一些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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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他的心如止水不同的是。
在汴京城的一角,赵楷的心情却并不好。
“啪!”
“啪!”
“啪!”
磁器撞击地面的声音不断的响了起来。
此时除了四处飞溅的瓷器碎片,能看到的却只有赵楷和王黼。
“郓王,你怕是被太子给算计了。”
王黼的抚弄着自己的胡须,冷眼旁观着暴怒的赵楷。
见到对方没有反应,便又接着说道:“恐怕你所谓的那个人证,其实就是太子安排好的。”
“我当然知道了,”摔坏了不少东西之后,赵楷仿佛也随之冷静了下来,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接着问道:“可是又为了什么呢?赵桓这次虽然算计了我,但是却是个两败俱伤的事情啊!他完全没必要这么着急的反击我,毕竟他才是优势方啊,我所依仗就只有父皇的宠爱。”
王黼也皱起来眉头,显然赵楷的话也引起了他的注意,说道:“不错,他是太子,而且手中的势力也不弱,可谓是大势已成,现在需要着急,并主动进攻的反而应该殿下。太子只需要小心行事就可以保证万全了,他的这番苦肉计实在是有些多余了。并且这几日他接连触怒陛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难不成真的是在衷心进谏?”
赵桓的所作所为让他愈发疑惑了,却怎么也想不出什么理由。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只可惜半天都说不出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