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甜吓了一跳:“这破厂还有人来?没事,你快上车,我们走。”她害怕不是做贼心虚,而是和一个学生孤男孤寡女,开着一辆车在废久的厂房,这种事被人发现,有嘴也说不清楚。
方甜话音刚落,吱,一辆红色宝马,和一辆奔驰先后开进他们所停的广场上,看见他们的车后,还向这边开了过来。
方甜吓的头一缩,连忙关上窗户。
方龙绅跑到另一边,连拉几下门,没有拉开。
原来方甜情急之下,没有打开儿童锁。
就在这时,那红色宝马开到了他们车前十米处,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这他吗坏了……”方甜和方龙绅一看这个人,同时大爆粗口。
这个身穿一袭灰色的风衣,气质脱俗,面容娇好,正是方甜的同事,魏蓉,方龙绅的女人,方丝丝的女儿。
“方?龙绅?”魏蓉走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方龙绅:“你不是新来的学生方龙绅吗?”
“咦,这车……”这车好眼熟啊。
魏蓉和方甜不但是同事,而且是同学,好友,甚至闺蜜、死党。
方甜买车,还是魏蓉陪她去看,去订的。
“啊?”方龙绅那个无语啊:“魏老师好,魏老师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的天,方甜捂住脸,通过手指缝,看着魏蓉满脸孤疑的越走越近,脸上红的和什么一样,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再一想自己只穿着内衣,裤子也脱的。
连忙把带血的衣服先藏到车椅下,然后拿了件线杉遮在胸前。
她刚刚做完这些,魏蓉在那敲门了。
“方甜,方甜,你在干嘛。”
方甜无奈,只好轻轻放下一点车门。
“蓉儿,你怎么来了。”
“你?”魏蓉开始还不相信这是方甜的车子,一看到方甜,再看方甜身上的样子,穿着内衣,拿一件线杉在遮挡。
抬头再看看方龙绅,偏偏方龙绅外衣也被烧了,他又不冷,所以没穿外衣。
“你?你们两个?我的天!”魏蓉一看,也是满脸通红。
这就是传说中……
方甜,你太不像话了,玩也就算了,竟然和学生玩,和学生玩也算了,竟然和这小流氓玩?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方甜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说好。
“我们是清白的。”方龙绅这斯还在添油加醋,很无辜的摊摊手。
他不说还好,一说魏蓉更来气。
“无耻。”魏蓉狠狠一跺脚,又瞪了方龙绅一眼,气的转身就走。
“那你来这干嘛。”方龙绅喃喃道,是不是也来玩啊。
魏蓉气的七窍生烟,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那边是我爸,我爸的公司,负责这片的拆迁,我来陪我爸看看这里的厂房。”
方甜知道现在怎么解释也没用了,看方龙绅在开门,连忙想起来,打开儿童锁,方龙绅逃回车里,方甜套上线杉,连棉衣都没穿,发动车子,亡命而逃。
方龙绅知道方丝丝的前夫是大老板,没想到连这片的拆迁也归他管。
车子开过去,方龙绅神念一动,那奔驰车中,果然有几个男子,正用莫明其妙的眼神看在这边。
“这下被你害惨了。”方甜又羞又气。
“你怕什么。”方龙绅暗暗好笑。
“她是好朋友,自然会相信你,等她气过头了,就会好好想想,为什么有这种事,你和她解释一下就行了。”
“我被人用刀飞也能说?”
“那最好别说。”
“就是,不说,她怎么信,哎。”方甜只好摇头:“算了,她是我好朋友,我相信她不会介意的。”
不用她明白,方龙绅暗暗道,等我把她也搞定了,她就不会怪你了。
汽车开进市区。
方甜的衣服已穿好了,方龙绅一路上被她教训了几十遍,这丫头刚才要死要活的时候话就多,现在恢复了话更多。
真是啰嗦。
“那个方老师,你刚刚说,要我照顾你的妹妹,叫什么方什么的。”我好像也认识一个叫方柔的。
“你想都别想!”方甜一听,一个急刹,把车子停了下来,手指几乎指到方龙绅的鼻子上:“臭小子,我告诉你,刚才的话,当我没说过,你别痴心妄想啊。”
“你误会我了,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妹妹的情况。”
“我误会你了,哼。”方甜又不是笨蛋,我是你老师你都敢亲我,还敢摸我,你就是流氓,色胚,是不是想着姐妹花一起泡,想都别想。
方甜直接就想断绝方龙绅的念头,想到方龙绅这时还想着她妹妹,气不打一处来:“滚下去,我要回家了。”
“属狗脸的?”方龙绅只好灰溜溜下车,他真想说一句,你脾气不像个老师,反复无常。
“轰”他一下车,方甜踩着油门飞也似的逃走了。
看着方甜的车影,方龙绅也只好苦笑。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喂,是谁。”
“喂,绅哥吧,你好,我叫看朱标,叫我小标就行了。”
“朱标?明朝太子。”方龙绅一时脑筋转不过弯了,有人穿越了吗?
“呵呵,绅哥真会开玩笑,大家都叫我爆标。”
“哦,是你。”方龙绅反应过来了。
“绅哥,是我小标,不好意思,手下有个马仔太冲动,我代表他向你道歉,还有,欠你的三千五百万,今天下午就会打到方丝丝的帐户上,绅哥您大人有大量,不如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