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殷丞还是那付要死不活的模样。
“报~~赵统领击破敌兵,斩首八百余人,前途亦可顺利通行!”探马报说。
“且慢!”沒等殷丞开口,陈宫抢先叫道:“大人,此人之战报必有虚假,还望大人明察!”
“喔,这是为何!”殷丞不解地问道。
“子龙将军所带人马不过百二十名,前番两次破敌,业已损失过半,如今面对一千五百强敌,不但将之击溃,尚能斩首八百,世间有此道理乎!”陈宫自信满满地向殷丞分析道。
“损失过半,哈哈哈,公台会错意了!”殷丞先是一愣,随后大笑着对探马道:“我且问你,此番损失又是多少!”
“來敌携有弓弩,此番损失颇大,当有六十余匹,赵统领请求增拨军马,前队已有不少将士已无后备坐骑了!”探马回禀道。
“坐骑!”陈宫脑袋上跳跃着无数的问号。
“自然是坐骑啦!难不成还是将士!”殷丞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
“不可能!”陈宫有种被愚弄的感觉,愤愤不平地问探马:“我军将士伤亡如何,汝不可妄言!”
“伤亡!”探马眨着眼睛问陈宫,表示自己很不理解。
“对,伤亡你都不懂,,阵亡啊!就是死了,受伤,会流血的,明白了吗?”陈宫有些气急败坏了。
“我明白了,阵亡的沒有,受伤,流血也算啊!那倒有一个!”探马如是回答。
“有人受伤,是谁,严不严重!”殷丞听说蓝鹰卫有人受伤,连忙询问详情,可他心里却很奇怪,当初和高顺打,蓝鹰卫也只是受伤,难道一个庄主的手下也有如高顺般的强人。
“还不就是喜瓜子那家伙咯,沒事,主公不用管他,这小子自找的,活该!”探马极度鄙视地回答道。
“喜瓜子又怎么啦!”殷丞知道这个绰号叫喜瓜子的家伙,是个沒心沒肺的傻大个。
“赵统领击溃敌军后带着大伙儿***扫战场,喜瓜子却偷偷躲在一边抠鼻孔,被赵统领发现了,他一吓,把鼻子抠破了,流了不老少血!”
‘哄咚’一声,陈宫华丽地摔到马下,看这架势,沒半天是起不來的。
“公台先生,你这是怎么啦!來、來、來,我扶你上马!”魏兴‘恭敬’地把陈宫扶上坐骑,见他依然处于眩晕状态,深表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我很理解您,别急,公台先生,慢慢來,习惯了就好,嘻嘻!”
陈宫晃了三晃,险些又掉下來。
深吸了几口气,陈宫无限向往地问殷丞:“大人,此事宫实在难以理解,不知大人可否告知其中奥妙!”
“可以!”殷丞很爽快就答应了,然后抽出佩剑,对着魏兴就是一剑。
“啊!”陈宫惊呼出声。
“我说主公,下次你砍之前能不能让我先把外衣脱了,这件衣服可值不少钱啊!”魏兴一边把被殷丞砍坏的外衫脱下,一边嘀嘀咕咕地埋怨着。
殷丞沒理会魏兴,而是指着他身上的藤甲对陈宫道:“公台,这就是你不明白的‘为什么’!”
陈宫也是智谋之士,立刻就明白所有的一切肯定都是这件不起眼的藤甲造成的,他走到魏兴身边,对着藤甲仔细观看了片刻后,道:“可否让陈宫试上一试!”
“公台自便!”殷丞手一摊,做了个‘请’的动作。
陈宫缓缓地抽出自己的佩剑,对着魏兴的胸口就是一剑。
“啊!”魏兴大叫一声,随后颤抖着说道:“公台先生,我魏兴可沒得罪你,用不着下这黑手吧!我回朱提后还想和昭姬成亲呢?”
原來陈宫刺向魏兴的那一剑。虽然是刺在他的胸口,可剑被藤甲一弹,直接滑向了魏兴的小腹,停留在离‘小’魏兴一掌不到的距离上,把‘大’魏兴吓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