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闻仲的意思,和他们开开玩笑,让几个老家伙小家伙放松心情,别再有什么顾虑。
想到这里,我也大声说道:“着他们进来,孤要亲自召见。”
闻仲听完,便开了们,领了五个人进来,只见那五个人低着脑袋,一言不发,不敢正眼看我。闻仲大喝一声:“见到圣上,还不跪下?”
五个人齐刷刷跪下,将首一顿,双手拱拳,口中铿锵有力地回到:“圣上万岁!”我一看心想,让你们再装,几个小屁兵能行得出我殷商大将的面君之礼,就是你们没跑!
“听你们几个说话是朝歌人吧,都叫什么名字?参军多长时间了?”我还没有戳穿他们,心想你们让孤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找到,我也得为难为难你们。
“臣姓殷,乃是朝歌人,名叫殷二龙。这是我的父亲,其余三人均是我的同乡!”边上一个年轻人,低着脑袋回到。
“哦?你可是在朝歌有个一官半职的,自称为臣?抬起头,让孤看看。”我威严地说道。
那年轻人知道露馅了,惶恐地说道:“草民不甚懂礼节,刚才听闻太师这么喊,就跟上这么喊了。”
呵呵,反应到是挺快的,说完抬起了脑袋。
我一看这还是专门化过妆的,脸上擦了锅底灰,两个眼睛故意做成“斗鸡眼”。我一看便笑了,这殷成秀也是下了大力气了。
随后说道:“年轻人不错,跟我们殷商的大将殷破败之子殷成秀倒是有几分相像,可惜他比你白净,也不是斗鸡眼。你们几个也抬起头来,让孤看看。”
这几个人一抬头,我也是“超级大乐透”了:尼玛五个人齐刷刷地涂了锅底灰,一茬儿的斗鸡眼,我忍住没笑,说道:“你们怎么都是‘斗鸡眼’?”
殷破败急了,赶忙说:“我们村儿风水不好,都是斗鸡眼!”
我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这算是哪门子原因啊。
随后收起笑容,严厉地说道:“闻太师,这几个人面相不善,欺君罔上,怕是敌军派来的奸细,给我砍了!”
闻仲回到:“既然是奸细,那就由臣亲自操刀!”
说完,闻仲抽出雌雄锏,有问道:“启奏圣上,臣没有刀,用锏砸行不行?”
“准了!”我应声喝道。
只见闻仲拿出雌雄锏,在每个人头上轻轻敲了一下,然后说道:“启奏圣上,这五人已经被臣用雌雄锏击顶而亡!”
这五个人看着我和闻仲两人演戏演的不亦乐乎,也搞不清楚我们俩这双簧里唱的是什么鬼,只是站在原地楞在那里。
我又开口说道:“闻太师,既然这五人欺君之罪已经得到处罚,没了‘性命’,那这眼前五位又是何人?”
这时闻仲显得无比庄重,行过正式的跪拜礼,说道:“启奏圣上,面前所跪的乃是我殷商的两位元帅三位将军,分别是殷破败、雷开、雷鲲、雷鹏、殷成秀。”
这五个人听罢,呼通一声跪下:“臣等知罪,请圣上责罚!”
此刻我也知道正戏开场了,危襟正坐说道:“刚才五人的欺君之罪已经行刑,面前五位宣判无罪,当庭释放,另有重用。”
这时候,这五位才明白过来,不管怎么说,他们这行为都算是“欺君之罪”了,我刚才很巧妙地让他们逃过了处罚。
我走上前去,扶起殷破败和雷开,让闻仲扶起三位将军,然后说道:“受苦啦,孤什么都知道,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诸位可不该和孤‘躲猫猫’的!”
“臣是怕寸功未建,无颜面圣啊!”殷破败说着,已经是黄泪纵横。
我没有接殷破败的话,而是对闻仲说道:“闻太师,你告诉魏贲,今晚朕要举办晚宴,一来庆祝五位将帅死里逃生,而是庆祝我们这来之不易的重逢。”
“记得,今晚不要打扰三位老祖的清修了,就我与你等君臣,喝个痛快!”
一顿准备之后,魏贲备好了美酒佳肴,殷破败父子和雷开父子都分别换上了将帅服,当然出门在外,也不讲究那么多了,君臣在一个桌子上坐了下来。
我半开玩笑地说:“二位元帅的胡子怕是得重新再蓄了!”
黄滚和闻仲听了之后也是哈哈大笑,起哄说:“圣上,他们二位可是显的年轻多了。”
随后我扫视了一圈,闻仲、黄滚、殷破败、殷成秀、雷开、雷鲲、雷鹏、魏贲,这也算是个小小的团圆了。
随后,我下令:今晚抛开礼节,肆意饮酒,就今天,不醉不归!
席间饮酒无数,几个人醉醺醺的,也不顾什么君臣之礼,都是回忆曾经的时光,表白各自的忠心,诉说一路的苦难,最后我说了一句话:谨以此献给我们共同患难的日子……
第二天吃过早饭,门军来报,说是西岐的人来了,依然是散宜生,头顶带孝,门外等候。我听了门军的描述,心里已经大概知道,这是姬昌去世了。
散宜生在门外摘了头上的白色孝标,进了门来,行了跪拜之礼,口中称道:“臣拜见圣上。西伯侯老大人已经驾鹤西去,受二世子和姜丞相之托,特来禀报圣上,不敢有误。”
我着散宜生起了身,散宜生起身退了下去,我在思考着要不要去一趟西岐。
去西岐,与礼不合,我乃是君,他乃是臣,前来禀报于我也是权宜之计,毕竟现在我在汜水关临时办公,本身上来讲是应该上奏朝廷即可,我派个丞相代表我去。
可眼下时局大乱,我也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