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还有件事,当着伊威拉索的面我没有说。”劳拉看向乔天,“不过,这么晚了,大家都累了一天了,你不能再这样处于高度亢奋状态,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今晚我们俩先吃点东西,不谈工作了。”劳拉很心疼乔天。
乔天点点头,也不勉强,好久没与恩师一起畅饮了,他邀请了恩师在他下榻的地方就地取材,
吃着烧烤,陪老人家喝了点酒,二人很快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乔天精神抖擞,年轻人恢复得很快,而劳拉则是醒来后显得更疲惫的样子,毕竟岁月不饶人啊。
乔天已经做好了早餐,两杯豆汁,几块面包,两块煎牛排,用刀细细地切成小条丁状,劳拉满意地享受着干儿子亲手做的美食,问:“乔,是不是一直把心底的忧伤与焦虑隐藏,故意装出一付忘记的样子给我看啊?”
被恩师一下说中了心思,乔天再也不想隐藏了,眼里贮满了水雾,“是啊,玉儿……玉儿现在生死未卜,我们的进展也很缓慢,我天天都在担忧中度过,昨天夜里还梦到她,我现在有的时候都不能集中精神去思考问题了,对很多问题的观察力与警觉度都不那么灵敏了。”
“乔,放心,你先等我把昨天晚上我想说的事情讲给你听,然后我们再从头捋捋,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劳拉安慰了一下乔天,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自己的内心也是七上八下的,爱徒的女朋友可不能有任何闪失啊,不能象自己的儿子一样就这样阴阳两隔了,是自己没有担负起照顾和保护爱徒女朋友的责任,他象个孩子似的,感觉对乔天有种惭愧感。
“乔,这次南非矿产开采权的争夺战中,经过谈判,爵尼森和艾姆威特应一个加拿大珠宝商的建议开始进行谈判,我出中作为他们的见证人与中间调停人去参加的,更为奇怪的是他居然带着杰克安去参加谈判。”
“什么?黑白两道都在找他,他竟然敢这么大胆地出现在爵尼森和艾姆威特的面前?”乔天有些不在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去干嘛?那两个人再怎么争夺,却也不是无暇顾及他的,他们会要了他的命的,狡猾的杰克安不会连这么一点常识也没有了吧?”
“根据我的判断,应该是他去求那个加拿大的珠宝商替他主事的,他们不可能为了调停爵尼森和艾姆威特而前去主持谈判的,第一,二者正在争夺矿产利益中,精明而惜命的商人是不会千里迢迢地去搅这趟浑水的;第二,加拿大珠宝商也不会无缘无故地为杰克安去冒这个险的;第三,事情的挑起者应该是杰克安,是他联系的加拿大珠宝商,然后由加拿大珠宝商出面牵头去调停爵尼森与艾姆威特的利益争夺战;第四,那就是杰克安在爵尼森和艾姆威特那里犯下的错误可能是由于加拿大这个珠宝商在背后的主谋。从这里面分析,这个珠宝商与杰克安有直接的联系,他应该是直接关系人;第五,这是问题的关键,在谈判快结束时,加拿大珠宝商接到一个信息,脸上露出的笑容很异常,而且是这个举动刚完成他就很快宣布撤离,按原来商议的计划是他还要去实地考察一下矿产情况的,没想到他不远万里来到非洲只是为爵尼森和艾姆威特当个和事佬,并为杰克安洗清错误,这根本不是商人的作风,至少他的目的应该在利益上,我也没看出他得到了什么利益,相反,他主动提高了收购原钻石的价格,对他来说是一个损失啊。”
这时,劳拉的电话响起,接过一看了艾姆威特打来的:“劳拉,有件事我想麻烦你也帮一下忙。”
“什么事,说,只要是我劳拉能帮助的,一定会尽我绵薄之力的,请尽管吩咐。”劳拉说,“是不是您妹妹的事情?要我送她安全回去吗?放心吧,她在我这里好好的,我们对她如宾客一样尊重她的。”
“哦,不,不好意思,从谈判结束后,我就将她调回来了,以前是我多虑了,也是怕您与爵尼森有什么太过密切的联系,现在也不用怕了,通过谈判我也从中知道了您是公理公道地中间人,你不会偏袒于他,也不会偏袒于我,所以今天我才打这个电话给你,想寻求您的帮助,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听得出艾姆威特有多焦急,沙哑着嗓子给劳拉说了这些话。
“不是刚谈判完吗?结果你也很满意,怎么会上这么大的火?听你的嗓音感觉你很受伤?”劳拉关心地问。
“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有个特别中意的姑娘,叫瑞安,她突然不见了,我查了下,这几天这里又没有外人来,只有几个谈判的人来到我们这里并离开,其余的人还没有一个是在瑞安失踪后离开的,所以,我想请您帮忙查一下,您估计应该是谁做的,从您一来我就看出来了,您不是一般的有能力,我看过您的资料,也打听过您的底细,请别介意,这是我要交朋友必须要做的前提条件之一,我知道您在欧洲和北美洲都有相当大的势力,所以,才请您帮忙偷偷查一下那位加拿大的珠宝商及杰克安的行踪。”
劳拉暗自吐了口气,幸亏来的时候资料准备得相当充分,没想到艾姆威特这个家伙一直在查自己,不过,国际刑警为自己准备的资料是欧洲、美洲等地跨越多国的商人,是个理智而聪明的风投商,为人圆滑,做事认真,曾收购过几家大型的海外企业,在古董、矿石方面颇有偏好,近几年又看好钻石的行业,正在嗅到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