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下就能猜中珂振南的心思,把乔天留在澳大利亚是最聪明的办法,这样就可以把乔天与玉儿隔离开,而玉儿回去,要面对查帐、审计、调查等繁琐的程序,而这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和困难,单凭一己之力是不可能解决的,这是当年父亲故意留下的这么一道mí_hún阵,谁也无从知晓这里面究竟是怎么一码事。而现在是被人检举,而国家审计部门派专人专组有针对性地进行查账,唯一的结果是:出问题,谁来负责?怎样处理?而小珂总也是刚刚接手总裁位置一年有余,对前尘往事可能是一概不知,也只能找徐家帮忙解决了,无意中就会因为有求于徐家,而很有可能会旧情复燃,那么,徐家就会提出相应的条件,那就是让玉儿嫁给徐洋,这就是徐志凌竞选上副市长打的如意算盘,他要牢牢控制住玉儿这个丫头,一直到她迈进徐家的门槛,大费周章地娶这么一个儿媳妇,他徐志凌觉得值了,所谓放长线,钓大鱼,现在也该是对珂玉逐渐收紧渔网的时候了。
而这一切的设计者,便是徐志凌,他可以利用市长的身份给税务、审计、工商等部门施压,来调查、揭露和翻旧帐来打压珂氏企业,而关键之重还是多年前的老珂偷税漏税这一宗案件,也只有他徐志凌清楚,当年没有设计这些不是因为他徐志凌心存善对珂振南念网开一面,而是对自己无利也无害的人和事,即使是丑闻或是违法,他是不会有任何动静的。
与管家一起回国后,玉儿边料理公司的日常事务,边与财务主管促膝长谈:“沈伯,您是我们公司的元老了,财务这一摊一向由你分管,我们的企业在我接手前,到底有没有什么不良行为和不法之事?”
“珂总,这个,您与珂老商量过了吗?没有他的允许,您说什么我都不知道啊。”财务主管老沈看了看在玉儿身边的管家后回答。
“好吧,我马上打电话,你与他通话。”玉儿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爸爸,沈伯伯要与您通话,财务的账本在我接手前已经查过了,只有近三年的帐务公开簿,特别是涉及这次查账的五年前的那些具体帐本我却感觉应该还有另外一本,我要详细的数据和资料,您多年前的老会计还能找到人吗?”玉儿在确定了乔天很好的时候,她把电话递给了沈主管。
“珂老,这个――真的要给小姐看吗?嗯,好,一切都听小姐的,好的,好的。”沈主管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回了一句:“小珂总,明天我带您去见以前的老会计,也不知道他的身体怎么样了?这几年,听说他的身子骨不是很健康,经常生病,我也想他了,我们正好一起去拜访拜访他。”
管家看向玉儿,也笑了。
傍晚快下班时,徐志凌接到一个电话:“徐总,一切按计划进行中,您放心吧,明天我会继续向您报告的,听说,他们要去找公司以前的老会计。”
“嗯,听说陈会计这两年身子骨不太好啊,你去带点礼物给他,顺便了解了解他的想法。当年我也很纳闷,一向循规蹈矩的珂振南突然偷税,让我一下改变了对他人生观的看法,也许,‘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说的就是这种人吧,一直是非分明,但终究是敌不过金钱的诱惑啊,哈哈----谁又能想到,他多年前埋下的祸根却是为我徐某铺就了一条束缚她女儿的道路呢?”
挂断电话,徐志凌嘴角上扬,今天心情好爽,一手接过女秘书递在唇边的红酒,抿了一口,另一只手搭在她曲线优美的腰际,在她妖冶的唇上吻了一下:“宝贝,不错哦。”
温琦迎着他爱昧的目光,往上凑了凑身子:“徐总,你是说酒不错呢?还是我不错呢?”
“哈----哈----,都不错!好消息一个接一个,眼前有美酒,怀里有美女,都不错呢。”
“您今天心情这么好,是不是要奖赏我点什么呢?”温琦故意装作羞羞的样子半垂着眼皮,而在徐志凌的眼里都是如一朵娇羞的玫瑰般绽放着,被她挑起了兴致:“小宝贝,怎么,馋了?”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手一用力,把温琦整个从这边一下拥簇到另一边的怀里,狠狠地撞击了一下身体,得意地回应着温琦:“走,我们庆祝一下。”搂起秘书,准备向休息间走去,另一只手顺手往杯里扔了粒东西。
女秘书向他靠了靠:“徐总,您说,您儿子都快娶媳妇了,我跟了您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给个名份,还要时常看人白眼,受人欺负,整天提心吊胆的。”
“哦?哪个敢欺负你呀?告诉我,我好好修理修理他!”徐志凌故意装疯卖傻。
“还能有谁呀?您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呀?您夫人几次来突袭检查,幸好,您还有两手准备,不然,我这小脸儿还不得被夫人花了呀?”说着竟然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徐志凌倒是很明白,这个女人明知要不了名份,真正要的是他的钱,永远满足不了她的胃口,为她买了别墅、轿车,她还要索求……
徐志凌捏了下她丰满的臀部,“妖精,又耍啥花样?有什么要求直接提,别拐弯抹角地,你明明知道,这个公司是她的嫁妆,她手中占的是大半的股份,我和徐洋的加起来,也不及她的一半呀。”
“唔――,没有啦,我只认准了您这个人,什么都不需要了,只是前几天一个跑保险的朋友,突然找到我,说我这么大一个剩女了,还不嫁人,总得给自己入一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