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三女的疑问，雷磙顺口回应道：“我们不是离开，只出去转一圈，晚上还会回来。”
“不是离开，去转一圈，然后回来？”
“对。”
“你有什么目的？”
“收集情报。”
“收集什么情报？”
“唐僧赶路的速度。”
“要怎么收集，又有什么用？
你别吞吞吐吐的，一口气说完啊，急死我了……”
“对。雷大哥，你快说吧，我也想知道。”
“雷大哥……”
听完雷磙的解释，则天更觉得奇怪，想不同什么目的。
随后见雷磙问一句，才不温不火回一句，美女耐心终于耗尽，三个美女全部出声，催促雷磙快点说明。
“大家先上船，听我慢慢说。”一边顺口回应，雷磙激发飞舟，示意大家上去。
等三女身体站稳，他最后跳上飞舟，驱舟贴地慢慢飞。
小心控制飞舟，在飞行的途中，他耐心解释道：“我前面说过，跟唐僧身后，目的是捡漏。
而唐僧的三个徒弟，实力最少都是地仙，孙悟空脾气还很坏，我们绝不能跟太紧，免得被发现惹麻烦。
因此我想通过痕迹，推测他们行走速度，再以此计划怎么追，不落太远或离太近。”
“通过痕迹推测速度，这个要怎么推测啊？”雷磙的思路很清晰，则天一听立即明白。
不过她经验不足，对方式方法问题，还有一点想不通。
“很简单。”怎么追踪人，雷磙没经验，却善于动脑。
他早在浮屠山，准备出发前，已经想好对策：“主要寻找他们，晚上的宿营地……
然后大概计算出，两个宿营地之间，前后距离多少里。
这个距离的里数，即是他们一行人，一天走过的路程。
为了推测更准确，我们可多找几个，类似的距离样本，相加再除以天数。
只要样本足够多，平均出来的速度，应该很接近事实……
得到准确数值后，我们再控制速度，落后他们两三天，不即不离地跟随。”
说破了一文不值。
他猜测那条弱水，本质是一条气态，看去像河的气流，因此浮力非常小。
听雷磙新鲜回答，则天更瞪大眼睛：“啊！你说弱水河，本质是气态？
不对！我们面前这条河，明明是水不会错，你在骗我对不对？”
见则天理解错误，雷磙摇摇头反驳：“我骗你干什么？
刚才我只是猜测，传说天界的弱水，可能是一种气态。
至于流沙河里，流的是不是水，我们试试即知道。”
“怎么试？你快说……”闻言则天兴致大增，催促雷磙快点行动。
“让小师妹来。”对此雷磙胸有成竹，转头开始吩咐龙女，“小师妹。
你和我去感应一下，确定流沙河里的水，到底有何特殊之处？”
利用龙女的神龙本能，探查流沙河隐藏秘密，是雷磙早定下的计划。
等龙女摸清情况，他才好凭此推演，分析河什么来历。
“好。”轻轻触摸河水，不过小事一桩，龙女爽快答应，说完走向河边。
见状雷磙忙跟上，不忘吩咐她一声：“注意别踩空，这水很古怪。
你顺便再感应一下，看河里有没有生物，或者河龙王什么的？”
“我已是大人，自己会小心，你怕什么呢？”
流沙河非常古怪，记得孙悟空说过，入水后施展不开，得靠猪八戒诱敌。
而猪八戒转世前身，是掌管天河的元帅，明显精通天界水性。
不然以孙悟空的修为，当年东海都如履平地，怎么可能怕区区河水？
雷磙怕河岸被水泡松，龙女又不敢动用神通，万一不小心掉到水里，才体贴地跟在她身边。
至于姜楠和则天，还是别来凑热闹，雷磙没三头六臂，可顾不上三个人。
很快。龙女伸出如玉小手，在三人急切注视下，在水中轻轻荡了荡。
看她神色犹豫不决，雷磙连忙出声提问，结果似乎不出预料。
这流沙河的河水，果然有几分古怪，真不是普通河水。
“它具体不同在哪，你能分析出来么？”
“和你说的差不多……”
“什么？”
“和你刚才说的，弱水情况类似。
这河表面上看去，是汹涌奔流河水，本质竟真呈气态，难怪枯枝被吞没！”
“真的？”
“真的。”
龙女的最终答案，让雷磙一脸惊讶，难得失态地惊问。
一语成谶。
前面他顺口向则天，介绍传说中的弱水，立即成为眼前事实。
岸上则天耳尖，听到俩人对话，不禁心痒难耐：“雷大哥，小姐姐。
真有这么神奇，让我也看看吧……”
“先等等。”可惜雷磙此时，没空顾小姑娘，继续询问龙女，“那你在河水中，有没有感应到，什么生命气息？
这像河水的气，你又知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
闻言龙女摇摇头，明确回应雷磙道：“没有任何生命，一片死气沉沉，甚至连河龙王，我也没感应到。
至于河水……本质还是水，呈气态的水。”
“气态的水，水蒸气么？”听完龙女描述，雷磙心里一动，几乎脱口而出。
流沙河里没生命，没常驻的河龙王，这些他早有猜测。
不过河水是气态，他还真第一次见，马上联想到云海。
然而雷磙这一次，联想与事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