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ín_shòu之事?使君刚发了轻徭的宪令,怎的,还有人埋汰了?”老当益壮的何辜迎面走来,恰好听见扶苏说的最后一句话。何辜而今可谓是得了两全的便利。扶苏并未有多少干涉监察御史府的政令,作为监察御史的何辜自然也没有因为如何贴近扶苏而遭到上头的猜疑。毕竟,雁门若是连一个制衡扶苏的都没有,中央如何会放心?
而扶苏呢,遇上这么一个还算合作的监察御史也就没有多动作。不然,若是再换一个,却是换了和自己作对的,那还不得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反正,眼下监察御史府里的一帮子主要办事的吏员都被扶苏的一套豪言壮语激励的找不到北了,便是何辜想让他们对付自己,也未必有几个人肯干。
对此,眼下的扶苏和何辜关系还是颇为愉快的。自然,郡守府里何辜要是来了,还真未必有人会给拦着。
却不想,一来就被撞破了扶苏这尴尬的事情。
何辜也是纳闷,隔着不远听到了扶苏说这qín_shòu之事,还真叫人惊奇。于是何辜急急走来,却是看到一男一女正襟危坐地在里头。这哪有什么qín_shòu之事嘛!
不过,何辜也是老而弥坚。用心再看,却是看到对坐扶苏面前的那个女子赫然双眼微红,粉脸上似有泪痕。在一联想扶苏先前说的qín_shòu之事……
啪!何辜一副顿悟的模样,一巴掌拍到大腿上。
扶苏骇了一跳,疑道:“何御史你这是?”
何辜却是连连退了两步,好似受了什么惊吓一般,头也不看着扶苏,头扭着朝外,拱手对扶苏道:“啊啊……何某这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咦……这是哪儿?萧大夫,萧大夫,我与你再对弈几局!”
说着,何辜便越走越快,好似这房内有不该见的事情一般。
这一幕幕看得扶苏目瞪口呆,那叫一个天雷滚滚,欲哭无泪啊。
这何辜,竟然以为扶苏在内欲行不轨,吓得逃了去。这叫扶苏情何以堪,这下,便是扶苏又三寸之舌也休想在何辜面前说清楚了。
“可……可人家齐玉雪的衣衫完整,我啥也没动啊。”扶苏心中想着,一眼瞄到齐玉雪窈窕的身姿上,顿时无言心道:“还不如qín_shòu不如啊。”
一副欲哭无泪样子的扶苏养气功夫再好也弄得没了耐性,恶狠狠地对齐玉雪道:“你还是将这事情始终,一五一十都说出来。不然,休怪我……”
扶苏还没说完,齐玉雪顿时一副我很配合的样子道:“我说……”
“…………”
齐玉雪的计划的确大部分如扶苏所分析的那般,借着扶苏的大手,进入雁门郡的市场。为的,却是雁门楼烦的马源。齐家祖上以贩马起家,更是以看准政治投资崛起成百年积累的全国性大商家。成为齐地临淄赫赫有名的泰山北斗式商户。
而今,马匹的出售包括军马的贩卖,依旧是齐家一项重要的利润来源。此时中原腹地还有相当多的马场,所以大多还能满足国内需要。但足够神骏的宝马却大多出于边疆草原,而楼烦骏马便是天下闻名的优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