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西门鸿那边的现场已经处理好了,你不用担心。相关的部门我会去应对的。”
余子晴娇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这个女人虽然性格高冷霸道,但每次面对徐清时,却总是不经意的展现出她女人的一面。
徐清忙笑道:“那就谢谢子晴妹妹了!回头我请你吃饭啊,你这位大美女可不要不赏脸。”
“别等回头了。你现在在哪里?我派人去接你,魏爷爷今天正好在家,你也过来见一见他老人家。他这两天老念叨着你不来家里呢。”
“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就打车过来。”
说完,徐清就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魏爷爷家里去了。
北海魏家的别墅里,魏爷爷正坐在花院里看书,子晴陪在他的身边,轻描淡写的把西门鸿一事讲了。
“徐清就是做事太鲁莽了,以为现在还是在国外。幸好这是在北海,有你这丫头给他擦屁股……照顾这混子,你也辛苦了。”魏爷爷合上书,向余子晴感慨道。
“魏爷爷,您不是正因为他做人做事从来不拘节,才器重他的吗?再说,徐清人也挺有趣的,除了他没有其他男人敢和我那样说话了。”
子晴一想起徐清当初在他面前的油嘴滑舌,头疼的同时也有点激动。
毕竟她身为北海地下世界的女王,有哪个男人敢在她面前如此轻薄而直接在嘴上占他便宜?
徐清是唯一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这位女王听完后嗤鼻一笑,不仅不生气,反而觉得很甜蜜的。魏爷爷看着余子晴脸上浮起的淡淡红晕,他自然也猜到这位丫头心中所想,淡然的说道:“你也老大不了,你一直说北海没有你的归宿,但现在,他从国外回到北海,
或许是段缘份。”
“魏爷爷,您……您误会了……”余子晴露出了罕见的羞涩。
正在此时,只听大门外传来一声高兴的喊叫:“魏爷爷、子晴妹妹,我来啦!”
“这家伙没轻没重。”
余子晴声的嘀咕道,但却又希望那个人快点出现在眼前。
徐清大步跑进院中,余子晴冷着脸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提醒道:“你以后别这样大呼叫的了,不知道还以为谁来魏家讨债呢。”
“谁敢来魏家来讨债?我第一个敲断他的腿!不过魏爷爷这样的人物,真要来讨债,恐怕也只能是年轻时的fēng_liú债了。”
徐清一边品着杯水的清茶,一边装作正经的说道。
“这子,出国几年,嘴皮子倒变溜了。”
魏爷爷听到“fēng_liú债”三个字,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你师娘要是还在,听到这话,非得抽你子。”
余子晴也怨道:“魏爷爷,您太宠着他了!我替你打他。”
徐清忙闪开,急道:“子晴妹妹,别别!你想打我,晚上回房间我让你打个够,这院里一帮人看着呢。”
院子里那些家丁仆人,听到这话,顿时一惊:回房间?打个够?没听说咱这位大姐谈男朋友了啊。
余子晴的脸蛋顿时一阵羞红:“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回房间?回谁的房间啊?你把话说清楚。”
徐清贱兮兮的笑道:“哦,哦。我说错了,你看我这嘴,真是什么话都往外说。大家听好了啊,我和子晴妹妹根本没有在一间房里待过,我俩没有同居!”
这话是没错的,也确实是真实的。可在那些下人听来,无疑是个爆炸性的新闻:自己家这位大姐,竟然和人同居了!天啊,难怪子睛姐自从遇到这子后,神色和精神都变得不一样了呢。原来是被这
家伙给滋润的啊!
人就是这样,你越是用力去解释的事,越是容易让人误会。
如果不是真的,你那么在意干吗?你解释了,那就证明你在意了。
你在意了,那就说明这事十有**是真的。
徐清的话,让子晴更加无语,她也注意到那些下人们不经意间投来的奇异目光,嗔怒道:“徐清,我和你没完!人家好心好意帮你,你还这样占人家便宜?”
“子晴妹妹,别动怒,生气多了对身体不好。再说咱俩之间还谈什么谢呢?都是自家的事。咱俩都得努力,魏爷爷可是等着抱大胖子呢。”徐清一本正经的说道。
旁边那些下人们顿时呆了:没错!夫妻俩的,可不是自家事吗?魏爷爷等着抱大胖子,可不得这夫妻俩努力吗?没错,这话越听越没错!
余子晴也从徐清的话里挑不出毛病,急得直跺脚,方才气红着脸向魏爷爷求道:“魏爷爷,你看,徐清他老欺负我!”
魏爷爷挼着胡子,看着这两个晚辈的胡闹,心中百感交集:子晴和徐清都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脾气他都清楚。
子晴这些年为了地下世界那些事,处处都要亮出自己女强人的姿态。
那些地头蛇、坐山虎们,见了她也得低眉顺眼的说话。
也只有徐清,也只有在徐清面前,她才会露出她温柔又随性的一面。
看来,孩子大了,终要嫁人啊!
徐清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品一口茶水,夸道:“魏爷爷,您这母树大红袍可真是好喝。”
真正的母树大红袍,现存只有数棵,每年产量极少,传说在清朝时,只有皇帝才能享用,就算是现在,也是花钱买不到的存在。
魏爷爷淡然的笑道:“不错,有长进。时候你还说我这茶水没味道呢。这是华夏龙雀‘地行者’组长特意给我送来的,这些年亏得他还有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