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东侧挨着医科大学校区,有一排民房,学校考虑到徐清身份特殊,就给他租了一间房子。
虽然有些偏僻,但胜在清净。
回到出租屋,把步晴平放在床上,试了下鼻息,已经很微弱了。
徐清替她脱去外衣裤,还有里面的罩罩和内内,把她光身赤体摆成俯卧的姿势。
不得不说,步晴作为校花真的是当之无愧,不止脸蛋儿漂亮,身材也是一级棒。
俯卧在床,苗条的身姿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双腿匀称修长,细腻的像象牙瓷一样,软玉温香。
徐清一阵心跳加速,只觉血气一阵阵上涌。
但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步晴状况已经很危险了。
徐清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收敛心神,从屋内找出一个鹿皮夹,拈出七枚金针来。
这七枚金针跟传统针灸用针大相径庭,细如发丝,约一寸半长,光芒闪动。
徐清微微闭目凝神,拈起金针徐徐刺入步晴身体,足心两枚,腰际两枚,腋下两枚,最后一枚刺入后颈。每一针都刺的很深,只留短短一截针尾露在外面。
看似简单的动作,却像是耗费了极大的力气,七枚金针刺完,徐清脸色都有些发白,额头也见了汗。
这一套治病救人的针灸之术,徐清自然是跟以前基地里的“鬼医”学的,虽然只学了几分皮毛,但却比一些著名大医院的老中医还要厉害!
这时候,一直昏迷不醒的步晴,也终于颤动了一下,发出细微的哼声。身体也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徐清这才将之前刺入的七枚金针一一取出。随着最后一枚金针拔起,步晴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先是茫然看看周围,突然惊觉身上光洁溜溜,慌忙坐起,再抬头瞧见徐清,顿时哇一声惊叫,一个巴掌抽了过
去。
步晴几乎是条件反射抽了过去,又快又准。
如果是平时,以徐清的身手,十个步晴也碰不到他衣角。
但是刚才替步晴治伤,他力气已经消耗了七七八八,都快虚脱了,哪儿还避得开?
被结结实实的抽了一耳光,他不禁一阵气闷,怒声说:“你有病啊?我救了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
“你救我?放屁,你明明qiáng_jiān我!
畜生、qín_shòu、王八蛋,你等着,我非告到你坐牢不可!我的衣服呢?”
步晴又惊又怒,慌忙缩进床角,两手遮掩着一片春光,眼神想要吃了徐清一样。
“想要衣服?行啊,但是事情要先说清楚,谁是畜生qín_shòu,我怎么qiáng_jiān你了?”
徐清拾起步晴的衣服凑到窗口,作势要往外扔,“不说清楚,你就准备光屁股回学校吧!当然你要是愿意一辈子待在这里也行!”
“你,你,你卑鄙无耻!”
步晴气的浑身发抖,扯起床单勉强遮住身体。
她恨不得跟徐清拼命,可是光着身子怎么拼?
徐清看她不敢乱动,冷冷的说:“知道害怕就好,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吧。麻烦你好好检查一下自己身体,有没有被qiáng_jiān,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对不对?”
其实步晴已经察觉到最后一道防线没有被侵犯,女孩子对自己的身体总是更为敏感。
但是衣服被tuō_guāng却是不争的事实,她愤怒的说:“不要脸,就算没那什么,你也是猥亵我!”
“猥亵?我说你还有完没完?”
徐清越发火大,“我要是不救你,你命早没了!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你全都忘光了吗?”
步晴低低的啊了一声,这才想起在公园,正是徐清从三个流氓手中把她救下来。
之后她往假山上逃,不心摔下来,只记得后脑一阵剧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连忙摸了下后脑勺,竟肿起鹅蛋般一个大包,可奇怪的是一点都不觉得疼痛,不禁惊讶的愣住了,好一会才说:“就算你救了我,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因为我用的是一门独家的针灸之术,必须要脱掉衣服才能扎针。”徐清把手中的鹿皮夹丢给步晴,不耐烦的说:“这就是七星金针,你自己看清楚!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我在调查cǎi_huā大盗一事,今天下午如果我要是晚去一会,你已经出事
了,还轮得到你一遍又一遍的冤枉我!”
步晴莫名其妙,“少拿这套鬼话骗人,你当我是吓大的?”
“爱信不信,你就当我是吓唬你好了。步晴你听好,我救你只有再一再二,不会再有下一次。
如果你认为我qiáng_jiān或是猥亵,尽管去告我,但是以后你被cǎi_huā大盗盯上了,是死是活,都不关我的事!你走吧!”
徐清把衣服摔给步晴,转身走出房间。
步晴捧着衣服有些发傻,她实在分不清徐清说的是真是假。
她摸摸脑后肿起的大包,虽然不疼,还是委屈的哭了。
徐清这个家伙,明明两次都被他看光光了,为什么竟像是他受了委屈一样,该死的……
狼狈穿好衣服回到学校,寝室已经快熄灯了。今天下午发生的女厕所事件,同寝三个在化妆品店兼职的同学已经回来了,得知步晴今天在厕所的遭遇后,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个微信,这时看到她衣衫不整
的回来,都吓了一跳,连忙问她怎么了。
步晴跟三个姐妹十分要好,所以顾不得害羞,将事情来龙去脉简要说了一遍。
说起警察和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