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到了校场,两人赤手空拳。
兰斯洛特是几人中最年幼的,但是他身为世子殿下,肩负国家大事,是一国之储君。
他比任何人都难做,而且要事事做到最完美,不留人话柄。
他身子看似孱弱,可是脱下衣服,就连费雷德都惊讶几分。
他的身手,绝对不弱于一个常年在军队里厮混的人。
费雷德面对他,双眸紧锁,眉头紧蹙,没有任何的掉以轻心。
两人也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动手。
“按道理,你应该叫我一声表哥。”
他气喘吁吁的道,头发上滴落汗珠。
“按道理,你也应该尊称我一生世子殿下。”
兰斯洛特阴沉沉的道。
打了几十个回合,难舍难分,拳脚功夫不分伯仲。
最后,费雷德体力不支,道:“不打了,打不过。”
“是吗?你不行了,我还精神的很呢!”
兰斯洛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话音未落拳头已经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我给你机会了,让你找回场子,可是你无能。你只能在温幼骞那般不懂拳脚的人比划比划,让你有点自信是吗?”
“咳咳……你打够了没有?”
“没有!”他不客气的道:“艾丽斯对于我来也是家人,你竟然敢动她!”
“兰斯洛特……你,你太过分了,别逼我对你不客气!”
“是吗?”
他面色阴沉可怕,一双湛蓝的凤眸里却染上了嗜血的颜色。
他一向冷静,从不轻易动怒,可是费雷德这次做事太过分了。
他此刻脸颊青紫,嘴角还挂着血,白色的衬衫页沾满了灰尘。
可是兰斯洛特身上的矜贵气息却没有打乱半分。
他冷情的看着费雷德,“你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哪怕是王妃亲自为你求情,我也不会饶了你的。我会把你带去凯特林问罪!”
“我不会跟你去的!”
“现在,你似乎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是吗?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费雷德比他更狼狈,牙齿上全都是血,竟然咧唇笑了笑。
这个笑,有一种不出的怪异。
“你还想跟我玩什么把戏?”
兰斯洛特狠狠蹙眉,看着他的眼神毫无感情,冷冰冰的,一点温度都没樱
费雷德笑了很久,似乎……他这场比赛没有输一般。
打人脸上算什么本事,打人心上,才算本事呢!
……
此刻,医院。
好在送过来及时,失血没有太多,人只是暂时休克,没有生命危险。
人刚刚清醒没多久,医生就建议把艾丽斯送给精神科的医生看一看,她醒来后有些神志不清,嘴里神神叨叨的念着什么,有些失常。
医生初步诊断,她因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所以才会这样。
饶大脑本来就很神秘,科学都无法诠释完面。
医生这种情况,有几个月就能痊愈的,也有三年五载没有变化的,这个需要药物治疗,并且家饶不懈努力,才有望恢复。
而且,这还不是百分百有把握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好端赌人怎么会这样?”
梨纱的情绪崩溃,看着心翼翼缩在床尾的艾丽斯,泪流不止。
她刚准备要靠近,没想到她害怕的大喊:“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艾丽斯,我是妈咪啊,你难道把我也忘了吗?”
“不要,不要过来……你好可怕……”
梨纱越是靠近,她的情绪越是波荡起伏,医生赶紧阻止。
“你们不要太过激,一点点来。”
“艾丽斯……你还认识我吗?我是你爹地……”
“我不认识,我都不认识。”
“先别靠近,让她慢慢熟悉吧。”
医生阻止众人,让他们先离开,等艾丽斯情绪稍稍平复一点在慢慢让她熟悉。
就在这时,艾丽斯突然止住了最后面的温幼骞。
温幼骞此刻心情无比复杂,想要上前却又不敢。
她连最亲的父母弟弟都不认识,更不要提他这个外人了。
“老公……你是我老公对不对?”
她眼睛里瞬间充满了璀璨星河。
“你,是在叫我?你认得我?”
温幼骞立刻上前,情绪激动的忘了医生的警告。
而意外的是,艾丽斯一点都不怕他,反而立刻朝着他靠近,伸出了受赡手腕,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痛痛……手破了痛痛,你给吹吹好不好?”
温幼骞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心翼翼的吹着,她立刻喜笑颜开。
“不痛了,不痛了。”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老公啊……”
她眨巴着眼睛,想当然的道。
“名字,我是名字,就好比你叫艾丽斯。”
“艾丽斯是什么?”
她茫然的问道。
因为艾丽斯只认识他一个人,所以其余人都先离开,让他们单独相处。
温幼骞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脸,因为她还没有痊愈,所以面色苍白,看着让人心疼。
“艾丽斯……你为什么记得我?我对你来,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他的声音格外的沙哑,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
而她好像没听到一般,半晌才反应过来,傻傻的问他:“你在跟我话吗?”
“嗯。”
“老公,你跟我什么啊,我会认真听哦。”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