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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暖那较弱的身板,怎么能抗的下这么重的一巴掌。
她的身子狼狈的摔在地上,膝盖磕在冰冷的地砖上,疼的有些钻心。
许意暖想要撑起来,但是却浑身疼的没有力气。
许业成真的打了自己!
为什么?
许意暖抬起脑袋,双眸通红,满是湿润。
但……却没有一颗眼泪掉下来。
她对亲情这两个字已经彻底绝望了。
“你问我为什么厚此薄彼?我告诉你,因为你是我的耻辱!只有莹莹才是我的骄傲。你就算现在有顾寒州和言家撑着,在我眼里,对你的厌恶也不会改变!”
耻辱……
这两个字深深的落入脑海,像是锐刺一般,扎在心头,留下血窟窿。
鲜血淋漓,无法愈合。
原来她是耻辱,是许家的耻辱。
她们可以看不起自己,但是她不能自轻自贱!
别人不爱自己,她要更疼爱自己。
许意暖深呼吸一口气,攒足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爸,我知道了。我是许家的耻辱,那我以后的荣辱,也不和许家有半点关系。爸,我可以陪你一同出席,在宾客面前做做样子。但是你让我去道歉,不可能!”
“你……我看你是反了天了!还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许业成还想教育许意暖,但是却被陈勤云拉着。
“好了,业成,你何必和无关紧要的人置气?”
她暗暗给许业成使眼色,让他冷静下来,千万别被愤怒冲昏头脑。
要是把许意暖伤到哪儿,顾寒州肯定会来找麻烦的。
许业成被这么一拉,也冷静下来,狠狠地瞪了一眼许意暖,便摔门离去。
陈勤云赶紧追了过去。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三个人。
林弯弯双手环胸,得意的看着她。
看着许意暖落魄狼狈,她心里可开心了。
许莹莹则是白了一眼,嘴里念着:“自作自受,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神气什么?也不怕以后掉下来,丢人现眼。”
许意暖觉得她们就像是在看丧家之犬。
她的确狼狈,但她没有错。
她之所以现在会挨打,是因为她羽翼未丰满,她还不够强大。
她终有一日,会强大的。
……
很快婚礼开始了,而游轮也开到了海中央。
这一片海域是顾家的,大家可以垂钓,也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的鱼群起舞,可谓是场面浩大。
三辆游轮中间还是连桥,大家可以肆意走动。
而重要的客人,都在中间的游轮上。
婚礼进行曲奏响,海上热气球在头顶飞翔。
一阵阵玫瑰花落下,竟然是一场玫瑰雨。
许家人一同出席,许业成牵着许莹莹的手。
许意暖跟在陈勤云身后,而伴娘和花童就在旁边。
眼看就要上红地毯,那接下来就是许业成的事情了。
她正准备和陈勤云坐在一边的宾客席上,没想到刚刚转身,突然身后传来一股阻力。
她猝不及防,重重的摔在地上。
有人踩了她的裙摆!
她跌倒,大家都看了过来,哄堂大笑。
许意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不敢抬头,不敢看那些宾客的脸。
陈勤云嫌弃许意暖丢人,赶紧拉住她的胳膊,却在暗地里狠狠地掐了一把。
许意暖吃痛,狠狠蹙眉,一张小脸都苍白了几分。
她先是被许业成打了一巴掌,刚刚又重重摔倒在地。
陈勤云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最先反应却是责怪自己,教育自己。
她死死咬牙,此刻只能忍着。
如果闹大,只会让自己更尴尬。
她回眸看向林弯弯,她笑看着自己,仿佛刚刚不是她干的一般。
“你看我干什么,想把我吃了啊?”
林弯弯得意的说道。
许业成不满的回头:“你还嫌丢人不够吗?勤云,赶紧把她拉下去。”
陈勤云赶紧把许意暖带走了。
而这边宾客席最前面,坐着最重要的宾客,自然是顾家的人。
因为距离的远,顾寒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摔倒在地,其余人都在笑话她。
顾寒州捏紧拳头,强忍着过去搀扶的冲动,冷声说道:“很好笑吗?”
声音并不洪亮,但是却格外的深沉幽冷,传至众人耳中,大家立刻鸦雀无声。
世界,好似都安静几分。
许意暖坐在左边,顾寒州坐在右边,中间隔了一个过道。
顾寒州根本无心去看这场婚礼,一颗心全都系在许意暖的身上。
她……似乎不开心。
低垂着脑袋,也不看任何人,小手放在膝盖上,不断搅弄着衣服。
小丫头受委屈了!
顾寒州想要起身,却不想被顾雷霆阻止。
“你现在去了也没用,众目睽睽之下,你想干什么?”
“既然答应等两年,这两年你就得忍。”
顾寒州闻言死死咬牙,重新坐下。
“虽然你不能表面出售,但是暗地里想干什么我都不会阻止。许家是亲家,两个女人都是我顾家的媳妇,我不会厚此薄彼。但是如果许业成自己做不到一碗水端平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为许意暖出头,但是……对方毕竟是你老丈人,要客气点。”
“暗地里抢抢生意,没事就去恐吓一下,差不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