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出了门,前往地下停车场,刚出电梯就看到了外面赫然站着宫川鸣音。 .
他不禁狠狠蹙眉,大步上前。
“简先生。”
宫川鸣音先开口。
“怎么,宫川先生有事吗?”
“来帝都前,我已经调查了我未婚妻的事情,在这儿叨扰了顾家许久,也结交了你这样的朋友,我非常感激你们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
“梨纱从未出过远门,一直被家族保护的很好,哪怕是那样利欲熏心的本家,依然能保持本心。这是我非常欣赏的一点,也是最爱的。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她怕是早就上当受骗了。”
“你这不应该来谢我,应该去谢顾寒州,与我无关。”
“简先生谦虚了。”他温和一笑,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狭长的凤眼,俊朗硬气的外表。
“我对简先生也有感激之情,但,也有些警告之意。贵国抛出的橄榄枝,我皇兄已经收到了。兄长特地来询问我的意见,在我看来,哪怕再多的经济贸易,也比不上梨纱的一根毫发。你用金钱来衡量女人,实在是太拙劣了。”
“她是我的未婚妻,是我未来的昭仁王妃。简先生,天下女子众多,有的已经名花有主,你可以睁大眼睛,好好地挑,千万别碰了有主的。”
宫川鸣音言下之意十分明显,梨纱是她的,简不应该动,也不能动。
他锐利的看向简,哪有先前含笑的温和模样,此刻背脊挺拔,浑身上下都是凌冽的气息。
不让分毫,也不争一步。
简听到这话,狠狠眯眸,抬眸不善的看向宫川鸣音“如果,这朵花我偏要碰呢?”
宫川鸣音听到这话,忍不住抿起嘴角,笑如春风。
“简先生好狂妄的语气啊,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昭仁亲王,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如果不是,你也留不住。是我让你产生了危机感吗?所以你连饭都不吃,也把美人丢下,特地过来警告我吗?你是怕了?我对你构成了威胁了,是吗?”
他步步『逼』近,言语咄咄『逼』人。
字字锐利,就像是刀子一般,无情的扎入宫川鸣音的心窝。
宫川鸣音听到这话,嘴角的笑容渐渐凝固,最后变得面『色』沉重。
他不得不承认,简字字句句都说中了心窝。
如果不忌惮,他何必来此一趟?
简见他脸『色』难看,嘴角勾笑,淡淡的说道“你们没有订婚,我就还有机会,就算结婚了也可以离婚。我记得贵国的婚姻法中,皇室中人离婚后,没有规定哪一方不可以继续二嫁吧?”
“我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昭仁亲王大可以防着我。我曾经想要一个人,却得不到,这种滋味很不好受。而现在,我不想再承受第二次,哪怕不择手段。”
“简.凯特林?你这是在跟我宣战,直接告诉我,你对我的未婚妻感兴趣吗?”
“我对日京梨纱感兴趣!在我眼中,她不是你的未婚妻,不是任何人的所属物。决定权从不在你我手里额,在她手里,你没有资格替她做决定,我也不行。”
“是吗?”
宫川鸣音脸上依然维持风度,微微眯眸,似有深意的看着他。
镜片之下的一双眼睛,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如果宫川先生没什么事,我先离开了。”
他淡淡的说道,就要越过他离开。
宫川鸣音没有阻止,见他走远,突然发出一道笑声。
“你是把顾太太独自留在车上了吗?”
简听到这话,心脏狠狠一颤。
他立刻转身看向宫川鸣音。
他上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最后他能看到的只有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想到独自在车上的许意暖,难道宫川鸣音对她下手了吗?
他立刻快跑过去,远远的就听到了车子警报器的声音。
他急忙打开车门,里面许意暖惊慌失措的下来。
“你没事吧?”
简将她从头到尾的检查了一遍,发现她毫发无损,只是车头的箱盖里冒着白『色』的烟。
“我没事,我在里面坐的好好地,突然车子出现故障,警报器就响了。我想下车,可车门我怎么也打不开,把我吓死了。”
“没事没事。”
简拍了拍她的后背,深深地看向身后还在冒烟的车子。
这就是宫川鸣音的下马威吗?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肚子……肚子有点疼……”
她抚『摸』着肚子,疼的不是很明显,但她不敢掉以轻心。
肚子已经六个多月了,身子也慢慢沉重起来。
简顾不得其他,赶紧把她送去医院。
医生说孕『妇』受到了惊吓,所以胎儿有些不稳,但不是什么大问题。
简犹豫再三,还是给顾寒州打了电话。
许意暖一个人待在『妇』产科,而简去前台拿『药』,让医生好好看着她。
她没有『乱』跑,静静等着。
“顾太太,刚刚陪你的是谁啊?”
医生认出了她。
“我朋友。”
“那顾先生呢?我最近很少看到你们在一起的新闻,一直都是财经新闻报道顾先生。”
“最近他有些忙,公司事情多。”
“那也应该多陪陪孕『妇』,胎儿有些大,孕『妇』要多走动。丈夫的陪伴也是很关键的,这可是个调皮的孩子。”
“嗯,知道了。”
她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小手轻柔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