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健听到童战的回答,如同一盆冷水浇在脸上,脸色几番变化。
“雷雨瞳,童战,你们等着,我要你们都得死。”扭曲的面孔已经带着疯狂,手掌摊开,掌心有两颗丹药,疯狂的面色狰狞的笑脸,仇怨的杀意,童战皱眉,雷雨瞳停下脚步。
“你不会不知道这丹药有问题吧?”雷雨瞳提醒一般说道。
“知道,怎么了,害怕了?你也知道怕了?这丹药用的是好还真的是宝贝啊,你看那周侩多厉害,几下就将那畜生打得不敢对峙!”狞笑似乎已经预见雷雨瞳如同那狂暴力猿的下场,雷雨瞳之所以停下便是因为丹药的恐怖,眉头紧皱,沉默不语,然后不知什么原因眉头松开,他继续向赵健走去,赤黄色能量在他手中凝聚,童战已经站到远处,而他的眉头比雷雨瞳的更紧,真的不明白两人多疯狂的资本。
“这是你逼我的!”然后两颗丹药往嘴里塞,咬碎的丹药咽下,效果立即见效,衣衫鼓胀,几处衣衫唰唰地撕裂,灰色的能量身体如泉喷涌,涌动的不是山间涓涓细流,而是滔滔江洪,一颗丹药足以让人难以维持理智,而两颗丹药则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人形猛兽,肉身不断地鼓胀,成为一个小肉山,凶戾暴躁的气息成片的扑动而来,瞳孔泛白,碾压之意十足,成为滥杀无辜的傀儡。
站在他对面雷雨瞳如同风雨飘摇的摇曳孤舟,摇摇欲坠,强劲的撕裂罡风撕碎他的衣袖,整个人站在风暴中心,仿佛这真的狂风时刻都能将他吹倒,然而一道能量自雷雨瞳的身体苏醒,斜飞的衣袖低垂,纷乱的黑发恢复整齐,狂风不得近身,陌生的眼神,锋锐的气息,指尖萦绕的赤黄色热流也发生了蜕变,黑色染上,包裹赤黄最后只剩下黑色,整个人竟然变得有些妖异起来,食指向狂风暴雨洪涛野性之中伸出,不紧不慢。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暴风雨中残影掠过,割破了狂风暴雨的暴躁,击得粉碎,一指点在肉山的胸膛,那是心脏的地方,然而从指尖竟然伸出一把剑,一把透明的剑,剑身显得晶莹,直接穿过心脏透被背,鲜血滴落,生命流逝,失去根本,过多的药力便自发溃散,鼓胀的身体缩水,最后恢复原来的形貌,白绽的公子哥皮肤,泛白的瞳孔渐黑,神智渐苏醒。满眼不可置信的望着雷雨瞳。
“这怎么可能?”一手无力地抓着雷雨瞳肩头的衣衫,雷雨瞳已经恢复原样,手指伸出的晶莹剑身已经消失,只留下捅穿心脏的剑伤,很快,赵健身死倒地,雷雨瞳向着两青衣女子所躺之地走去,留下童战战战兢兢,脚下发软,他不知道雷雨瞳那一指到底有何玄机,整个过程太快,只是感知到一股十分强悍的气息衣衫而逝,赵健狂躁的气息已经被截断身死。
雷雨瞳来到两青衣女子所躺之地,两人都眩晕过去,一人胸前被狂暴力猿那一爪已经伤了根本,恐怕只能做个普通人,另一位是被周侩一掌震晕,保住了命,还躺着一具尸体,是周猿的,那时候突发的太快,药力发作,神智不再,只知拼杀的傀儡,被一爪穿胸致死,这丹药的歹毒之处他算是领教了,对于洛筠韵的忌惮更深一分,试想若是这药力都能使得造化境神智尽失,那么扩散起来多么可怕。
“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会找你复仇的。”还有一个人尚醒着,气息微弱,便是那个矮个男子石玄,御兽师,看来药力已经过,却无比虚弱,否则以他的身份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赵健生死。
“随意,回去告诉你们赵家家住,我随时奉陪,以后别让我遇到,否则就是下一个赵健。”杀机释放压得石玄喘不过气息,咳了两口血,雷雨瞳这才拎着赵健的尸体向那个方向走去。
“不小心,失手两人杀了!”雷雨瞳将赵健的尸体丢在地面,洛筠韵和白飞侧目而视,两人表面平静,然而心底却是另一番意味,两人观雷雨瞳衣衫,来时去时样,只是衣衫又多了一点窟窿,而两人见赵健胸前平滑的剑伤更震惊,先前两人都感知到了异样,赵健服用了两颗丹药,这是两人预知的,结果同样如此,然而药力爆发时间极短便被另一道锋锐的气息截断,那气息转瞬即逝,不清楚其实力如何,然而能够瞬间毙命丧失理智的赵健,这人还简单了?由于某种原因,两人并未靠近。
“这人是你杀的?”洛筠韵头上的帽子微斜,长发于身后低垂,有些好奇地问道。
“嗯……,有个高人路过,以为是个害人的畜生,一剑杀了之后才知道不小心,杀错了人然后愧疚地消失了。”雷雨瞳手摸下巴稍稍思索然后说道,然而后脑一阵刺痛,两人不再追问,心知肚明即可。
一片黝黑,阮坤的尸体到底,到死脸上都是扭曲的痛苦,黑血从鼻孔流出,而周侩也相差不多,只不过吊着一口气,身上到处是上,血淋淋的,显然动过手,反而被伤得伤痕累累,白飞长剑拄于地上,环臂于胸,洛筠韵手中无任何利器也没有血迹,然而雷雨瞳知道便是她动的手了,身上浮动的气息已经超越了灵犀境。
“以后别得罪女人。”雷雨瞳想到莫兰以及林桐,他在心底笑了笑。
“杀了我吧!”重伤的周侩没有求饶,聪明如他知道求饶也没用,只是请求道,请求声中夹杂浓厚的解脱之意。
“好。”也许是因为已经泄了心头恨,洛筠韵不再折磨,欺身而进,紫衣挥袖,周侩闭目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