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着跟肖子扯了一会儿闲篇儿易姑娘打断我俩的话说“别瞎扯了,赶紧的上去吧。
去了你俩扯到明年我都不管,在这儿不是地儿。”
肖子接着易姑娘的话茬儿说道“听见没有,赶紧的走啊,别他娘的在这儿瞎扯淡啊。”
我本想就着易姑娘的话在扯一会儿呢,在这种地方扯淡本就是一种风情,谁他娘的有本事这种地方扯啊。
日后忆起来那也是无限的风光,喝酒的时候扯起来那就不用要下酒菜,这一桩一桩的险事那一样都够喝一壶的。
想想也罢,出了这个地方再说。
抬脚往上爬了几步我就愣住了,着他奶奶的遇到鬼了,刚才歇息前我还特别留意了离洞口的距离,但现在竟然往下降了。
易姑娘没防我停下来,一头拱在我屁股上,我赶忙又爬了几根竹棍,易姑娘也觉得出什么事儿了,用脚蹬了下竹棍,示意肖子停步。
蹬的这几下很是响亮,肖子也明白什么意思,停下来喊道“怎么事啊,还没爬呢你又累了”“不是,咱们好像又往下降了,记得咱们歇息的时候山壁那边有一块大石头,那石头特别的大,还往外拱着。
现在咱们往上爬竟然爬到了那块大石头的下边”易姑娘听我这么一说也注意这头顶上七八十丈外有一块大大的石头嵌在山壁上,很是突兀醒目。
“咦对呀,我也记得当时旁边有一块大石头,可是”易姑娘说着说着顿了下便停下不再说。
我不解的准过头朝下看去,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易姑娘顿了顿接着说“我只是觉得奇怪,难道说是梯子在咱们歇息的时候往下降了可设若梯子降了的话咱们感觉不到也不应该啊,毕竟咱们下边的水面一直在不停的上涨,两下里同时进行的话咱们早就被水淹没的了。
这是一个矛盾,两下里都无法解释。
如果是梯子下降的话而我们没感觉到算是粗细大意,但下边咕嘟冒泡的滚水一直在上涨,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若是梯子没有动的话,那么山壁上的那块大石头又是如何爬到我们的头顶上的。
我们一直都在梯子上没动,只是歇息了一小会儿,但就这一小会儿的功夫石头竟然爬升了有七八十丈远。
这半空中什么都没有,中机关埋伏的可能差不多没有。
肖子突然在下边大声的说“你俩又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怎么滴还不走啊,孤哀子上上边等急了那可是要往下扔石头的啊,别他娘的磨磨蹭蹭的。”
“扔石头上边儿是不是孤哀子”肖子的话猛的拨了我,孤哀子的癖好我也是知道的,这孤哀子顶不喜欢别人磨蹭,等什么东西总是有个限度,超过他的限度他就给人玩把耍。
好比又一次,孤哀子找我借银子,说好第二天来拿银子。
我因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没有起床,过了时辰没有到地方。
他便在老爹家门口吓绊子整我,他找了一大群窑姐儿在门口问我要账,先前儿就跟窑姐儿们说好定能讨来钱,讨来多少钱都是自己的。
这样呼呼啦啦的来了一大群的窑姐儿。
把申屠老爹的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后散了一百多两碎银子才把妓女们给大发散。
肖子说的扔石头也是孤哀子的一个怪癖,不管等谁,只要烦了什么小招式都给你使出来。
不够致命受伤,顶多给砸了打了,提个醒儿。
我俩就没少挨孤哀子的石头砸,但是这次我们磨磨蹭蹭了这么久孤哀子也没有扔个石头下来。
这反倒提醒我洞外面的不一定就是孤哀子,我不能仅凭着一根绳子上绑的那个结就判定是孤哀子,想到这里我心里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这让我不得不停下来,因为想不清楚上面是怎么事的话那上去也是找死,那才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可是那根绳索上的小纸条又是怎么解释,那明明是孤哀子的字体,他的字体是无人能模仿的。
因为孤哀子平日里极少书写东西,即使有书写的纸条什么东西也往往烧掉,为的就是日后有人因此而假人之手冒他来祸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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