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你还藏什么话,职衙新上任两年的赵职火可烧的大得很,却怎么也烧不完那些个腐败州府的。你没有什么想法?”怎么没有,柳家家训——继千古,稳四秩。
嘉兴之后,国家繁荣,奢靡渐兴,百姓居安,军队停战不武。近年来,民间思想活跃,柳家的学生一年比一年少。一个国家不文不武,怎能不衰?
“等吧,等犬马和夜狼打过来,民众就醒了。”柳志说的消极,方脸也知道他此刻很是彷徨,因为他也是。
“你觉得军书会干出什么事来?”方脸提及尤凭柳志精神了点。
“实不相瞒,军书乃我先生。”方脸一点也不惊讶,自从尤凭回京的消息传来之后,他的身边就多了很多自称学生的人。
尤凭在它所整编的史书中,自称为先生。所以看他书的人都成了学生。
“军书归来,不知是否有谋?”方脸指了指头上,柳志会意。
“二子志大!”提及皇家,不能乱语。半个时辰之后,两人拜别。天色尚早,柳志游走出城。
看见一男一女蹲坐柳旁,言语亲昵。叹了口气,翻看手腕的红线,伊人在何处呢?赵同在书房里和赵任两人对坐一旁。长久沉默,赵任先开口。
“明天上朝,你待如何?”赵同狠狠的喝了一口茶。
“和我没关系,我回我的阳州。”犬马和平州相邻,当初为显真诚,撤了青阳军一万人。如今平洲无可用兵了。
尤老爷在赵知三日回门之后,就许他每三日可出门了。尤凭的院子干净,人也少。早间和晚间的太阳都直直的透进来,于是赵知在窗子前移种了一棵垂丝海棠。
“尤凭!”赵知今天起的格外早,尤凭闭着眼把他摁回怀里。
“别吵,我才睡了一个时辰。”来京秋考的人交杂住在中都的客栈中,莫名更添了冬月的寒冷。
赵知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秋考,玩笑的想华夏的毕业六月的那场考试都过了,秋考算什么呢。但是尤凭给他看的书更多了。
“我今天想去天雅街逛逛。”和尤凭在军书衙前下了车,赵知推着尤凭进去。尤凭的腿疾急不得。
“去看什么?”
“看那些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