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是他,不是寒儿。”
太后立马叫的摇头:“真的不是寒儿,是凤乐清,是凤乐清那个贱人,那个贱人用情蛊控制了皇上,是她想要杀你,是她,是她啊,寒儿……”
满朝文武在此,萧夜寒蹙着眉头,道:“母后……”
“寒儿,哀家求你,哀家求求你,哀家可以死,但城儿是哀家与先皇唯一的孩子,他不能出事,他不可以出事。”
太后拼命的摇头,牢牢的抓住了他,她道:“哀家可以让城儿退位的,城儿可以退位的,他可以退位的,寒儿,他可以退位的,他……”
太后的话还没有说完,萧夜寒瞬间感觉到一股森寒的杀气,他下意识的想躲,可被太后牢牢的抓住,他扭过头来一看,只能是身形一侧,只见萧世城一剑凌厉的刺了过来。
太后见状,大叫了起来道:“城儿,你疯了吗?”
“母手,朕宁可死在这皇位之上,也绝不对退。”萧世城说到这里,杀气四起,手中的长剑再一次直直的朝萧夜寒而来。
萧夜寒被太后抓住死死的,反应不及,一直保护着萧夜寒的天鹰立马提剑而起,朝萧世城而来,两个人撕杀在一起。
而此时,景荣手中的长剑凌空一射,朝萧世城而来。
萧世城反应过来的时候,箭已经是狠狠的射了过来,他脸色一变,下意识的躲开天鹰的剑,再想要躲开景荣的箭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
只能是节节后退,在退地可退的时候,徒然之间看到了正欲悄悄离开的凤乐清,他伸手一拉,直接就是将她挡在了面前。
凤乐清此时看着大局已定的样子,知道今日除不掉叶安宁,刚想要悄悄离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用力的给拉了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到胸口被狠狠的射了一箭。
凤乐清顿时就瞪大了眼睛,几乎是不敢相信的直直的倒在了地上,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她怎么会中箭了?
怎么会的?
凤乐清低头看着这一幕,她死死的捂住胸口,却是感觉到整个人撕碎了一般的疼痛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是想要杀叶安宁的,怎么,怎么今日好像她会更危险,怎么会这样?
上天怎么可以如此,如此待她,如此待她不公?
凤乐清几乎是不敢相信的看向了叶安宁,又看着胸口的箭,她下意识的朝叶安宁伸过手来,只见叶安宁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如同待她一个陌生人似的道:“有话要说?”
“怎么会这样?”凤乐清看着叶安宁,又看着她自己,她说:“我怎么会,我怎么会死的?”
“难道你不是更该好奇,你怎么会活到今天的?”叶安宁盯着她。
“我为何不能活到今天?”凤乐清突然之间抬头,凌厉地道:“你这个贱人没死,多为何不能活到今天,我为什么不能?”
“可惜啊。”
叶安宁听到这里,看着她蹲了下来,抓住了她胸口的箭,望着她道:“可惜啊,今天,死的人,会是你!”
伴随着叶安宁那一句话,她手中的力道微微用力,将她胸口的那一把箭用力的推了进去,凤乐清顿时就疼痛的惨叫了起来。
叶安宁面色上没有一丝丝的变化,这个女人,早就该死了!
她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伴随着凤乐清的惨叫,紧接着又听到了一声惨叫之声,叶安宁微愣了一下,随后很快就明白了那惨叫之声是何许人也的。
她扭过头来,只见萧世城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而太后直接就是连爬带滚的爬了过来,扶起来了萧世城,道:“城儿,城儿……”
“母后,儿臣疼,儿臣疼……”萧世城抓住了太后痛苦的大叫了起来。
“城儿,城儿,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啊?”太后见状,痛苦不已。
而凤乐清看着这一幕,突然之间仰天大笑了起来,扭过头来道:“太后,是叶安宁啊,是叶安宁这个贱人,她在杀皇上,她在杀皇上啊……”
太后瞬间就明白过来了,抬头凌厉的盯着叶安宁,刚想说什么,萧夜寒淡声地提醒着太后,道:“母后,对皇上下情蛊的,可是凤乐清。”
“贱人,贱人,全都是贱人,这凤元国来的,全都是贱人。”
太后听到这这里,顿时就反应过来,想到眼前的事情,她崩溃大哭,可看着萧世城这样,她又气到了浑身颤抖,抬眸盯着萧夜寒,眼底蓄起层层恨意,道:“还有你,萧夜寒,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利用城儿中了情蛊想要造反。”
“母后是什么意思?”萧夜寒淡声地反问,并没有任何的异样之色。
“意思就是城儿中子情蛊之毒,你早就知道,你利用城儿中了情蛊之毒来造。”太后大声的叫道,狠狠的盯向了萧夜寒
“原来是这个事情。”
萧夜寒倒是没有丝毫的否认,随即望向了太后,道:“母后,这件事情,说到底,儿臣也只是顺水推舟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毕竟,儿臣可没有让凤乐清对皇上下情蛊。”
“谁知道这个贱人是不是你送到皇上身边的?”太后大叫。
“母后,您觉得这话有人相信吗?”
萧夜寒望向了太后:“儿臣送一个一心一意就连母后都承认是她想要杀了儿臣的人到皇上的身边,儿臣可没有那么想死。”
太后听到这里,愣在那里,绝望大哭了起来,整个人摊到了地上,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