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容侧妃可是婧姐儿的生母,怎么可能会让婧姐儿对皇后下毒?”叶安宁脸色更是冷寒无比地道:“况且,两个人有何恩怨。”
“两个人是没有什么恩怨,但如此一来,就能挑拨皇上和景相之间的关系。”
凤乐清说完,盯着叶安宁一字一句地道:“晋王殿下因为当初查出来他晋王府意欲谋害先皇而门灭门一事,一直是怨恨着皇上,与皇上之间的关系可是一直不和,这一点想来满朝文武皆知吧。”
凤乐清这样子一说,太后也没有再说什么话了,只见凤乐清道:“如今,满后宫的人皆是知晓我与皇后不和,太后娘娘又向来宠爱这两个孩子,这容侧妃利用孩子杀了皇后,很容易就指向了我的身上,如此一来,不但是能逃得罪名,而且还能挑拨皇上与景相之间的关系,一箭双雕,为何不能?”
“乐贵妃,你休要如此诛心之语。”
容侧妃听到这里,脸色铁青:“王爷对皇上向来忠心耿耿,更从未曾因为之前之事而怨恨过皇上,你怎能如此胡说八道?”
“我胡说?”
乐贵妃讽刺一笑:“皇上命晋王殿下寻一个皇帝之玺,晋王殿下找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这晋王殿下在此之前可是向来有办事神速之称,怎得一个皇帝之玺找了这么久,这当真是对皇上忠心耿耿吗?”
“你!”
容侧妃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叶安宁则是上前了一步,冷声的道:“就算是容侧妃想要挑拨,那婧姐儿可是她的女儿,她怎么会利用自己的女儿,更何况,刚刚婧姐儿说了,她并没有进去殿内。”
“没有进去殿内,那香囊怎么会在皇后娘娘的殿中?”凤乐清冷冷的问。
“婧姐儿说了,她前几天就丢了。”叶安宁道。
“可是那丫环说了,见到婧姐儿的时候,婧姐儿是带着的。”凤乐清道。
“如此说来,就是在说婧姐儿说谎了?”叶安宁挑着眉头。
“目光看来,正是如此。”凤乐清点头道。
“乐贵妃如此信任这个奴婢呢。”叶安宁说完,扭过头来看着太后道:“太后娘娘,可否将这个香囊给我看看?”
太后蹙着眉头,只见叶安宁道:“太后娘娘,安宁也是瞧着这两个孩子可怜,且又一直是得太后娘娘宠爱,安宁相信太后娘娘宠爱的孩子不会如此。”
“皇祖母,婧儿真的没有对皇后娘娘下毒。”
婧姐儿跪到了地上,泪眼朦胧地道:“皇祖母一直是教导婧儿要做一个善良的孩子,婧儿一直是记得皇祖母的教导。”
婧姐儿的话让太后娘娘微叹了一口气,把香囊交给了叶安宁道:“你且来查清楚。”
“母后……”
萧世城蹙着眉头:“都在她的房间当中查出来了红颜醉,你还相信她?”
“哀家不是相信好,哀家是相信婧儿。”太后冷声地道。
凤乐清则是上前了一步温柔地道:“太后娘娘,臣妾相信婧姐儿也只是被冤枉的,被自己的生母利用的,她肯定是无辜的,她……”
“你闭嘴。”
太后一听凤乐清的话,勃然大怒,扭过头凌厉的盯着她道:“这些事情都是你搞出来的,哀家还没有跟你算帐呢!”
凤乐清:“…………”
凤乐清脸色阴沉无比,这个该死的老太婆,她迟早是不会放过她的。
“叶安宁,你要这香囊做什么?”太后则是扭过头看着叶安宁。
“我只是在想,刚刚那叫绿如的奴婢如此肯定婧儿昨天夜里戴着这个香囊,想来肯定是对这个香囊很熟悉了。”
叶安宁说完,则是挑了挑眉头,她拿着这个香囊,看着那个绿如,道:“那你来告诉我,这个香囊长得是什么样子,上面绣的是什么?”
绿如脸色微微一变,却也是聪明机灵的,反应的很快地道:“奴婢只知道是跟奴婢的名字一样,是绿色的,但因为婧姐儿是主子,所以奴婢并不知道是绣的是什么。”
“是吗?”叶安宁说完,则是淡声一笑,扭过头看着婧姐儿,道:“婧姐儿,你有多少个香囊?”
“婧儿有五个,都在婧儿的房间里面,都是绿色的。”婧儿道。
“那婧儿都拿出来好不好?”叶安宁问。
“好的。”
婧儿点了点头,蹦跳着很快拿出来了她的香囊,叶安宁将这个香囊混合于其中,又看着那绿如,道:“现在,你能认得出来是哪一个香囊了吗?”
绿如脸色大变,不敢说话,叶安宁盯着她道:“就这么,你就分不出来了,又怎么能笃定,昨天晚上婧儿带了这个香囊?”
“婧儿因为丢失了一个香囊,这几天都没有戴过香囊。”婧儿摇头,一脸笃定的看着太后道:“皇祖母,婧儿昨天晚上真的没有戴过这个香囊,昨天婧儿去看望皇祖母的时候也没有戴着香囊。”
“这个老奴是记得的。”
胡嬷嬷则早前了一步:“婧姐儿昨天没有戴香囊。”
太后听到这里,脸色瞬间一寒,凌厉地道:“这个狗奴才,还敢冤枉婧姐儿,来人,把这个狗奴才推出去打死。”
“太后娘娘请息怒。”
叶安宁道:“香囊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
“什么事?”太后蹙着眉头问。
“这个香囊不是孙嬷嬷发现的吗?”
叶安宁一笑,笑容未达眼底的问:“所以想问一下,孙嬷嬷这香囊确实是在皇后殿内发现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