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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老太太也是眉头微蹙,明显脸上露出来不悦之色。
“老爷说的是,只是那丫头这些年来毕竟养在乡下,很多规矩怕是不懂,如今刚回来,我也还没有来得及教她,怕也不是故意的。”
“没规矩的东西。”
叶纪安脸色徒然之间一沉,很是难看,厉声地道:“她那乡下不成体统的规矩你要找人教教让她改改。”
“是。”
叶夫人垂眸点了点头,刚欲说什么,只见院落当中缓缓的走过来了三道身影,一时间叶夫人还没有认出来,直到是走进来大厅,看着叶安宁那一张脸,她这才是认出来,脸色顿时变得甚是难看,怎么刚说到这个死丫头,这个死丫头就到了?
“这是……”叶纪安看着叶安宁,眉头微蹙,显然一下子没有认出来这来人是谁。
“安宁见过祖母,父亲,夫人。”叶安宁微微一笑,随即上前了一步,微微垂眸行了一个礼,淡声地道。
那模样,仿佛是刚刚才到这里,压根就没有听到刚刚里面的谈话之声一样。
“安宁,你就是安宁?”一旁老太太一听,抬眸朝叶安宁看了过来,只是看着她的时候眉宇之间微蹙着,淡声的问道。
“是。”叶安宁垂眸。
“来,抬起头来看看。”
祖母打量着叶安宁那一身素白色的衣衫,显得格外的纤瘦,仿佛是风一吹就能吹倒似的,眉头蹙的更厉害了,一看就是福薄之人~~
叶安宁乖巧的抬眸,眉宇之间格外的宁静,不卑不亢,倒是也不紧张,这让祖母瞧了脸上的神色微微稍合了一些,她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穿的太素净了一些。”
“回老夫人的话,我家小姐刚回家来,没有衣裳换,所以就一直穿着我特意为小姐回家所做的这一身衣服了,请老夫人见谅。”刘妈上前了一步道。
叶夫人听到这里,脸色徒然之间一沉,不过面色上带着笑容,道:“这个还不是怪采月这丫头办事不利,我让她去接安宁来的,谁料这都回到了府中我才知道,这些东西都还来不及准备。”
“是采月办事不利。”
采月一脸的诚惶诚恐,立马跪下下来请罪,道:“陈妈和刘管事带走了所有的银钱,采月实在是没有钱让人提前送信回府,请夫人降罪。”
“怎么回事?”
一旁的叶纪安听到这里,则是脸色徒然之间一沉,扭过头来望着叶夫人,道:“陈妈和刘管事呢?”
叶夫人听到这里,手紧握成拳,眼眸崩发着阴寒之色,狠狠的剜了一眼采月和刘妈,这两个狗奴才,竟然不动声色的让给她挖了一个坑
叶夫人立马上前了一步,道:“老爷,我也是刚刚才听采月这丫头说起来陈妈和刘管事之事,才知道他们,他们竟然是趁着这一次接安宁之际的由头,私奔逃,逃跑了。”
“什么?”
叶纪安勃然大怒,道:“这两个人这么大的年纪,竟然是私奔逃走了?”
“是啊,采月,采月那丫头是这样说的。”
叶夫人一脸的羞愧之色,道:“我原是不信的,毕竟这两个人这么大的年纪,怎么还能干出来这么苟且之事来呢,可这派去的三个人,就只有采月这一个丫头回来了,她这样子说,也没有对证,我便想着查明真相再告诉老爷的。”
“什么?”
叶纪安扭过头凌厉地道:“采月,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
采月立马将之前告诉叶夫人的话再告诉了一遍叶纪安,她一脸害怕地道:“采月身份卑微,身上又无银钱,五小姐提议将陈妈和刘管事带去给她的那一套衣裳换了,才有银钱回京的,采月句句属实,还请老爷明查。”
“什么?”一旁的老太太听到这里,一脸的震惊之色。
“娘,老爷,这件事情找到陈妈和刘管事才能知道事情的缘由,眼下……”叶夫人看到这里,则是脸色格外的难看。
该死的,今天之事,怎么倒像是步步为营,步步紧逼,打得她措手不及呢?
她哪曾想到竟然是会提到这件事情上来?
“眼下还什么?”
叶纪安脸色冷沉,凌厉地道:“当初我不是只派了采月和刘管事去的吗,陈妈怎么也会跟着去的?”
“这……”
叶夫人完全措手不及,压根没有想到叶纪安还记得这件事情,脸色一下子有几分慌乱之色,正欲不知如何解释,叶轻水上前了一步,道:“爹,娘也是被陈妈给骗了,她当时跟娘说有她在照顾五妹娘也可以放心,娘就答应了,哪曾想到她竟然是打着这样子的心思,从前在府中可是从来没有瞧出来,倒是没有想到采月这丫头倒是机灵,这一路上竟是瞧见了她与刘管事私会了好几次,不然,我们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呢。”
“你说的倒也是。”
叶纪安一听,眉头一蹙,扭过头看着采月,目光凌厉地道:“你这丫头,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老爷,采月所说的字字句句属实啊。”
采月一脸的惶恐之色,她道:“采月只是一个普通的杂扫丫环,哪敢胡言乱语啊,老爷若是不信,大可以调查。”
“说的倒也轻巧。”叶轻水淡淡地道:“可是陈妈和刘管事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里,如何调查?”
“这好办。”
一旁的叶安宁淡声一笑,上前了一步,看着叶纪安道:“父亲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