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的手废了!金盈盈成了独眼龙。”楚慕寒没有正面回答蓝忆荞的话,而是冷森森的语气把这些消息告诉了蓝忆荞。
蓝忆荞眼皮都没眨。
这两年她经历的一些场面还少吗?
她带了些妩媚又坏笑的眼神看向楚心栀:“这只能说明我姐夫疼我。二姐,你给我选的这个姐夫真心不错,你要好好把握哦。”
“女囚!”
楚心栀气的鼻息扩张,一双眼睛跟牛铃似的瞪着蓝忆荞,但终究还是把所有的怒火压了下去,恢复了一脸平静。
“荞荞,我和哥今天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是爸让我们来的。”
蓝忆荞有些愕然。
心中很纳闷,这么大的憋,楚心栀竟然硬生生消化了?
她不知道的是,楚慕寒和楚心栀两人临来之前,楚家开了一次针对蓝忆荞的家庭座谈会。
“爸,阿诚哥说的对,牢狱里两年不仅没把她改造好,她反而比两年前更阴险狡诈!这事怪我,我以为天衣无缝,谁知早就被她识破用意,所以她是做了好准备才去的‘鼎尊’。”楚慕寒在家人面前总结自己的失败经验。
“还不是那个死了都该鞭尸的丑八怪死要饭的斜眼子教的!从小教她不学好!斜眼子现在要活着,我要扒她的皮喝她的血!”这一刻,洪宝玲把对前任梅小斜的恨,全都流露了出来。
蔷蔷的婚姻被蓝忆荞迫害的将死不死了。
心樱无法孕育。
现在家里唯一的指望就是心栀了。
而蓝忆荞偏偏当着心栀的面勾引谭韶川!
还骚里骚气的喊谭总:“姐夫。”
跟当年勾引大女婿的方式如出一辙!
让她洪宝玲如何不气死?
“寒儿,妈妈因为你,一直以来都不愿意编排梅小斜的不是,可是妈妈恨死她们母女了,梅小斜实在太恶毒了!”末了,洪宝玲不忘一边哽咽一边在楚慕寒面前补充道。
“妈,寒儿此生只有一个妈就是您。您的仇人斜眼子也是我的仇人,如果她现在活着,我一定会打到她下跪,给您道歉。”楚慕寒心痛的安慰母亲。
“现在说这些没用,我们要吃一堑长一智,那个死东西就一个人,她再狡诈我们全家一起合计,还治不了她?”楚桥梁已经不愿意再提蓝忆荞的名字。
而是改成‘死东西’。
深思熟虑后,楚桥梁沉稳的看着家人:“既然她能狡诈到识破‘鼎尊’计谋,那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她不是狡诈吗?那我们就傻一点。”
楚桥梁一步步将计策告诉妻子以及几个子女。
商议完毕,楚慕寒和楚心栀两人便带着父亲的计策来了蓝忆荞这里。
“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我们今天来向你道歉出于诚恳,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诚恳就是诚恳!”楚慕寒一副压抑着一腔子怒火的语气。
“心中满满都是怨气?”蓝忆荞笑问。
“不然呢!”
楚慕寒突然欺进一步,恶狠狠的看着蓝忆荞:“一双手,一只眼珠子,生生毁在你这个祸水手中,我恨不得现在就活剥了你!”
“楚心栀。”
蓝忆荞笑看着楚心栀:“什么情况?你和你哥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哥……你别冲动!”楚心栀制止楚慕寒。
楚慕寒依然气急:“要不是爸一再告诉我们,他花了上百万才把你刑期从四年减到两年实在不容易,他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活着,你以为我今天还会再来吗?或者即便是来可能会对你这么客气吗?我楚慕寒再不济把你打成残废也还绰绰有余!”
“哥!你怎么可以不听爸爸的话!”楚心栀再次制止楚慕寒。
楚慕寒连续咽了好几次咽喉,强制压下怒火,这才悻悻的对蓝忆荞说道:“爸给你找了一份工作,问你愿不愿意做。”
蓝忆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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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周密的计谋,无奈难以抵挡谭boss对我荞一片浓郁的真情。这是楚家人怎么想也想不到的最大的漏洞。
他们不知道,谭先生在第一次见荞荞的时候,就已经对她心生怜悯,继而怜爱,继而成为他终身的挚爱。
二更在下午六点钟。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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