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迥雪将孟天楚解剖尸体的情况在尸格上认真填写好。与此同时孟天楚将尸体进行了缝合并进行了简单清洗给尸体重新穿上衣服。
刚刚忙完便听到有敲门声。慕容迥雪急忙起身开门捕头王译站在门口有些气喘说道:“师爷。查出来了。有人看见昨晚上癞头四和邻村一个叫黄师虎。还有一个叫‘夜乌鸦’的在夜乌鸦家吃饭喝酒。这夜乌鸦已经被我们控制。属下已经派几个兄弟叫海里正带路赶往邻村抓捕黄师虎。”
“很好!把那夜乌鸦带上来。”
很快捕快们将一个粗壮的村民押了上来跪倒。
孟天楚问道:“你就是那什么‘夜乌鸦’?”
“是小地本名海小三因为喜欢晚上东游西逛不睡觉说话粗声粗气的所以大伙便给小人取了这个外号。”这夜乌鸦嬉皮笑脸似乎经常见官所以也不紧张。
“昨晚上你和癞头四他们在一起吗?”
夜乌鸦迟疑了一下坦然道:“是我们在一起喝酒来着。”看样子昨晚上他们和癞头四喝酒的事情有不少人知道所以夜乌鸦也不隐瞒。
“你把经过说一下。”
“经过?”夜乌鸦嘿嘿笑了笑“也没什么经过了平日里我们三个玩得好昨晚上在我家里喝酒吹牛完了便各自散了。”
“是吗?那为什么癞头四会死在池塘里?”
夜乌鸦微微一怔随即硬着脖子大声道:“那我怎么知道?问我干什么!也许是他喝醉了路过池塘不小心跌入池塘淹死了。这家伙蠢头蠢脑的谁知道呢!”
“有理不在声高!”孟天楚冷冷道“我警告你我的问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你再这般说话就当你是咆哮公堂休怪本师爷动刑!”
这夜乌鸦满不在乎撇了撇嘴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不过还是低下了头。
孟天楚问道:“从你们家出来回癞头四家需要路过那池塘吗?”
孟天楚其实不知道癞头四家在哪里也不知道夜乌鸦家只不过那池塘他去过两次四周的环境也都认真观察过那池塘位于村边村民们在村里往返一般不会经过那个地方便随口问了一句。
夜乌鸦愣了一下说道:“谁知道他为什么跑到那池塘去了不是说那池塘闹鬼吗也许是被鬼勾引了过去淹死了呢。”
从夜乌鸦的回答可知从他家出来回癞头四家不会经过那池塘。捕头王译凑到孟天楚耳边轻声道:“师爷我们已经询问过癞头四的老娘癞头四昨晚天没黑就出去了就再没回过家。”
孟天楚点点头心想这癞头四的老娘耳朵都快聋了要从她嘴里问出话来还真得费一番功夫盯着夜乌鸦沉声道:“你们昨晚上吃饭喝酒什么时候开始到什么时候?”
“没多久了!吃了一会太阳没落山就散了呀!”夜乌鸦语气十分不耐烦。
一旁的捕头王译怒道:“放屁!你家邻居海老蔫证明昨晚上快三更时分你们还在你家里喝酒行令声音很大海老蔫睡不成到你家要求你们说话小声点却被你踢了一脚。海老蔫证明那时候他见到癞头四、黄师虎你们三人在客厅喝酒你们又如何在太阳没落山就散了呢!”
夜乌鸦哼了一声低声咒骂:“他妈地海老蔫这死老狗老子总有一天要收拾他!”
孟天楚大怒:“好个大胆刁民竟然敢当着本师爷的面威胁报复证人来人将他拖下去重重掌嘴!”
两边两个捕快上前抓住夜乌鸦往下拖这夜乌鸦身强力壮奋力一挣两个捕快竟然抓他不住。王译冷哼一声跨步上前伸出蒲扇般的左手一把抓住夜乌鸦地肩膀钢杵一般地右拳抡圆了一拳捣在夜乌鸦地胃部。
夜乌鸦闷哼一声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地随即翻倒象个虾米似的蜷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呕吐两眼翻白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王译也不理会一把抓住他地头将他扯了起来抡起蒲扇般大手掌霹雳啪啦就是一顿耳光一直打到夜乌鸦鼻口流血脸颊肿得像猪头一般牙齿都没几颗剩下这才停手。
夜乌鸦躺在地上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只是痛苦地呻吟着。
不用孟天楚吩咐一个捕快已经端来一盆凉水浇在夜乌鸦脑袋上。夜乌鸦这才微微清醒。
王捕头抓住他的头将他拖到孟天楚面前孟天楚蹲下身问道:“怎么样?还想报复你的邻居海老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