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他手中的那肥油外露的‘巨’鸟,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中瘦不拉叽的小乌儿,我再一感叹命运的不公,原来鸟的世界也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啊?明明都是乌,怎么一只能那么肥大,一只却这么瘦小呢?敢情,倒霉的我今天遇到的也是只倒霉鸟啊?
直到我走近他身边,他也没有抬一下头,只是认真的在给那只鸟拨毛。不过那手法,啧啧!!!!!我只想到惨不忍睹四个字,如果那鸟儿在天有灵的话,一定会宁愿死在我手里,也不愿意像现在这般死无全尸。
“嗯,这位公子,可否让我借你的火,烤一下?”我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人终于抬起了头,看了一下我手中瘦得可怜的鸟儿,再看了看我的脸,然后说:“随便”
我开心的坐下,心道:这小子长得真不错,阳光得像是秋天的稻子般健康。两眼发光的盯着手中的乌儿,开始在火上翻转。等到我手中的鸟儿烤得浑身冒油,金黄发亮的时候,那人又开口了:“不如,我跟你换吧!”
这时候,我看了一眼那惨不忍睹的肥鸟,心中激烈的抗争着,左边的脑子说换,右边的脑子说不换。我始终拿不下主意答应不答应,这时候,那小子突然间出手直接的取走了我手中的小鸟,然后把他手中的那只塞回我手里。我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喂、、、、、、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三口两口的吃完了那只鸟。
好吧,既然现在已经没得选择了,我只有认了。我提着手上那只肥鸟,仔细的看了几眼,然后从袖中又摸出那根银针。片刻之后,那鸟儿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鸟的模样,我重新把那鸟儿给架在了火上,美滋滋的烤着那只鸟。
那家伙倒也不客气,十分感兴趣的盯着我手中翻烤的流着油的鸟。我虽然很饿,可是看着手里山鸡般大小的鸟儿,知道自己也肯定吃不完的,他那模样分明还没吃饱,想着这鸟本身也是他的,于是心里便打定了主意一会儿烤好了分一半他吃。
没想到,一转眼,那人就不见了,我咦了一声后,心想:走了也好,那样子剩下的也能留着吃下一餐了。
几声鸟儿的惨叫之后,那人又回来了,吭赤吭赤的冲我跑了过来,在我脚下扔下两只同样肥厚的鸟儿,说道:“再换”
张大了嘴,我差点没气晕过去,不带这样的啊!!!!这不是欺负人么?于是我重重的摇了摇头:“不换”
“换嘛公子,你长得这么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的,一定不会不答应的。”他冲我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我又重重的摇了摇头,心道:这人真是厚脸皮啊!
“可是公子,那分明是我捉的鸟儿啊!”
“可是,你刚才已经换给我了”我瞪他
“你刚才那只鸟那么小,我都没有说你,而且,你看,我现在不也给你捉了两只一样大的么?这只就还我吧?”
嘿,这人怎么这样啊?这话说的,好像是我逼着他换的一样,刚才要不是他吃了我的鸟,我不定会换给他的。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只?”我指了指地上的两只鸟说:“这两只和这只又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同啦!这只马上就可以吃了,这两只还不行”
我无语:“你把这两只烤了不一样可以吃啊?”
“我不会杀鸟,只会捉~~~”
“、、、、、、、、、、、、、、、、、、、、、、、、、、、”
问题的症结原来在这里,想到刚才他那笨手笨脚的样子,我再一次认命的交出了手中马上就可以吃到嘴的鸟。
第三次抽出那根银针的时候,我的手抖了一下,心想:爹啊!您老在天上看到女儿用这银针剖鸟剔毛的时候,可别骂女儿啊!这银针是您送给女儿治病救人的,现在女儿都快饿死了,用这针救一下自己也不为过吧!
心里这么想着,手上也忙乎了起来,不一会儿,我便弄好了两只鸟,又开始认真的烤起来。那小子吃完了手里的东西,又来巴巴的看着我。我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他的心思了,肯定还想分一只了。
我递了一只给他:“诺,给你”他大喜过望,美滋滋的接了过去,学着我的样子,有模有样的烤起鸟来。许是,现在才发现自己做的事情有点不好意思,他于是靠近我,问道:“你怎么一个人跑这山里来了?你要去哪里?平州么?”
我摇摇头:“不是”平州与必州中间就是隔了这座大山,但是,就是因为这么一座大山阻挡,平州相较于必州,要贫瘠得多。
“那你去哪里?这儿要什么没什么的,翻过这座风湖山,除了能到平州还能到哪里?啊!!!不过,也不对啊,到平州,应该坐船啊?”
他说的不错,这山就叫风湖山,一听这山名就知道,是因为与白风国和湖人国相近,所以才得此名的。不过,我听他口口声声平州平州的,好像我真的要去那地儿似的。
“我不是说了我不是去平州吗?你不要总是平州平州的”翻了翻手中烤得焦黄的鸟儿,我不禁十指大动起来。
“那你说说你去哪里?”
我心道,这人真多事儿,我去哪儿又关你什么事咯,但是嘴上还是十分礼貌的说:“我去黑湖口”
听我说去黑湖口,他张大了嘴,半天不说话,然后伸手摸了摸我额头,说:“兄弟,你没病吧?”我拍掉他放在我额头的手,心跳得咚咚咚的直响,除了苏博文以外,我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这么亲近过,虽然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