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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苏遇景墨着脸一幅严肃的样子,可是心里却是莫名的虚着,好像有什么把柄被这丫头抓着一样虚着。
“可是你没告诉我那是酒啊!”真没见过这样的!不管是哥哥,还是居然,包括绍青,绝对不会用酒当水让她喝的。
这个苏遇景,真的不是一般的过份!
打他?!
一定要打他!
可是怎么打?!
“砰”的一声,用自己的脑门,重重磕到他的脑门上……
拼了拼了,今天一定要跟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闹个鱼死网破!
“咝……”苏遇景脚疼还没有痊愈,现在又被她快要撞出个头包来。但好男不跟女斗,他不可能再用自己的头给她重重回击,只得捂着脑门想要逃离。
不料,那丫头的手像两只铁钳子一样紧拽着,只怕是只有将自己的衣服扯破才能脱身。
“唉、唉、唉……松口,快松口……”头上还一阵阵的疼着,不料肩头又是一热,紧接着……便是钻心的疼。
她真咬啊!
“咬死你个坏蛋!”含着那块被她咬的咸咸地肩膀,简安委屈地稀里哗啦!
且不说那一夜,单单就说这段时间的交情,应该还不算太浅的吧?
可真正需要他的时候,他就避而不见。
麻烦走了,他以欺负人的姿态出现……
谁天生就该让他欺负的?
打他、咬他、跟他拼了!
“好了好了!不就是刚才我没有出来么?”领口是松开了,可是她那双小手又溜到了他的大腿上又是一番的狠拧。
虽然苏遇景的感情世界也并不是一张白纸,但这样长相斯文、行为多变野蛮的丫头还真是第一次见。
为什么说孔子是圣人呢?
几千年以后的这一幕也被他算到了,真是唯一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还算你不是颗朽木,还有得雕!”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夹杂的汗水,简安愤愤地看向苏遇景。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从来不肯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他是男人嘛!
为什么总是这样藏着掖着呢?
“绍青认得我!”在苏遇景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认错,更没有解释。但面对简安愤怒的眼神,苏遇景哽了哽干涩的喉头,觉得这句解释从他的嘴里说出,实在是太困难不过。
“你怕他?”绍青从小打架打大的,脸一挂、眼一瞪,不用说就是一幅凶相,正所谓是彪悍的人生从来不需要解释。
而苏遇景老远就是一幅书生气,顶多在她面前也就是一只纸老虎,一看他那斯斯文文的样子就不是打架的料。
刚才他不肯出来,说白了就是怕绍青!
“我怕他?我怕他做什么?你用点脑子好不好?如果他是个正人君子,我当时铁定出来。”当然,如果对方是正人君子,就不会在楼梯间闹成那样了。
“如果门外面的不是绍青,你真的会出来?”简安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可是这一刻,她觉得这个如果真的好重要好重要哦!
“你要拧就拧我胳膊成不成?肩膀让你咬伤了,拧的很疼。”苏遇景不正面回答她,却是鼻子冷冷一哼,一幅不屑于顾的样子。
“小遇,你真好。我再不打你了。”原来他并不是没心没肺呀!简安哈哈一笑,挽着苏遇景的胳膊,将脑袋贴入他的胸口。
“说到做到才行!”算起来她并不是第一次对他“动手”了。
那次在南茵酒店,她不是也对他曾经“暴力”了一把?
可是,他怎么越看她越顺眼呢?
“保证!保证再不打你了。可是小遇,你也要保证,以后别用酒当饮料骗我了。我对酒精过敏的。你看……我起了一身的疹子。”说着,挽起胳膊在苏遇景的面前晃了晃,那细白的小胳膊上确实是布满了细细密密的红点点,万分的惹人怜爱。
“那你以前怎么会去……酒吧?”酒吧好像比夜店那个词要好一点。苏遇景语速慢,停了停,正好想到“酒吧”这个词。
“以前?”她什么时候去过酒吧?但,马上便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那次啊!那次是我第一次去,想学别人借酒消愁,没想到把自己给消出去了。”简安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小,最后脸颊更是红的发起烧来。
那次确实很丢人的。现在面对苏遇景,一想到那一次相遇,都不免还有一些尴尬。
“可我觉得……你那愁还消的不错。”
于他来说,她“消”的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但于她来说,确实真真的是件好事。因为苏遇景能百分百肯定,自那次遇上她以后,她已成功地“消”入了他的心里。
对于刚才在楼梯间闹成那样,他都不肯出来拔刀相助,真的把她气坏了。
还好,他态度还行,能及时认错以及给力的表白。
哈哈……
不管他承不承认,反正,她就当那句“如果他是个正人君子,我当时铁定出来。”是他最给力的表白。
大门打开,贾静揉捏着自己肩膀走入简安的房间。
刚才闹的那样,他一直在旁边?
刚才他不出现,这会儿出来做什么?
好吧!
不管他们是怎样的情况,反正这一刻她是多余的人。
刚捂着嘴巴想要挪开步子,不料苏遇景冷冷地声音从房间里冒了出来:“下一次进别人的房间,记得敲门。”
“忘恩负义的狗男女!”这里是她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