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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赎身的钱还差的很多。”青禾吸了吸鼻子,“这样的话你还愿意今天就赎我出去吗?”
“当然。”文君拍拍她的脑袋,“你出去之后可以努力工作,慢慢还我。”
青禾抬头,目光直愣愣的盯着文君,过了半晌才道:“少爷,我长这么大除了奶奶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将来一定会报答你的。”
她的语气说不出的真诚,很容易就让人相信。
文君轻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了,我等着你报答我。”
青禾看着她白净的脸颊忽然就有些脸红,她故作自然的垂下眼眸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黎冬卓伸手捅了捅文君的腰,靠在她耳边小声道:“小姑娘对你动心了。”
“胡说八道。”文君白她一眼,对青禾道:“你先回房间收拾东西吧,将老鸨叫进来。”
青禾起身站了起来,然后想到什么将脖子上挂的一个吊坠拿下来递给文君道:“这是我奶奶临死前给我的,说是用来保平安的,我想把它送给你。”
“不用了。”文君摆摆手,青禾正打算说什么,就听她道:“这是你奶奶的留给你的遗物你该好好保存才是,怎么能随便送人呢!”
“可是我想感谢你。”
“你若真想谢我就好好想想以后想做什么,将来等你赚了前再买礼物送我。”
青禾看了她一会,将吊坠重新挂回了脖子上,然后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道:“我会的。”
她说完便转身出去了,刚出门就和老鸨撞了个满怀,老鸨一把抓住她道:“青禾,你可知道里面那两人是什么来历?”
刚才一群扛枪的进来她就知道两人的身份不简单,连张博涛都不敢得罪,只能默默夹着尾巴滚蛋的人会是什么身份呢?
她的脸上带着十足的笑意,甚至可以说是讨好,青禾侧头看向她,伸手将她的手指一点点掰开道:“妈妈想知道自己去问便是,我无可奉告。”
“青禾。”老鸨抓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别以为你巴上了他们就能跟我抖架子了,只要我不放人,你就永远是我金凤楼的人。”
青禾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道:“刚才那个张博涛说你收了他的钱让我陪他过夜,可嬷嬷是怎么答应我的,您是要害了我吗?”
说到这个老鸨难免有些心虚,再加上这丫头现在有了靠山,因此只能软了声音道:“他胡说八道的,你是我这里的姑娘,难道妈妈还会骗你吗?”
“妈妈骗不骗我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今日就会离开,以后估计也没什么机会见了。”她对着老鸨行了个礼,“妈妈好自为之吧,他们在里面等你,您请进吧。”
说完便上楼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房间里。
黎冬卓挤眉弄眼的看着文君道:“真没想到,你一个假男人,这么快就被人芳心暗许了?”
“什么芳心暗许,别胡说八道。”
“小姑娘的心思我最懂了。”黎冬卓勾唇,“不错,魅力无限啊!”
文君瞪她一眼,示意她收敛一些。
可惜黎冬卓根本不知道收敛为何物,继续夸张的道:“刚才她一进来就抱着你哭,这要是再倒退个几十年,你们两个就算有了肌肤之亲,她得以身相许啊!”
“你有完没完了?”她这嘴怎么跟机关枪似的突突个不停。
黎冬卓刚想说话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老鸨在门口道:“两位少爷,我能进来吗?”
“进。”
老鸨推门而入,一脸笑意的道:“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两位了。”
“妈妈不必客气,坐吧!”
“你们两位都在,哪有我坐着的份,我站着就好。”
文君也不勉强,开门见山的道:“我来的目的妈妈也知道,您开个价吧!”
“这……”老鸨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不瞒你说,我是打算将青禾当花魁培养的,你们突然要为她赎身,实在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妈妈就别跟我说笑了,你们金凤楼人才济济,青禾虽长相清秀,但在金凤楼里也着实不算什么。”
“少爷您有所不知,青禾长的虽不算出众,可是她的曲唱的好,再加上整个人青春灵动,有不少客人喜欢,再加上我培养了她这么久钱也没少花,所以这价钱方面……”
她说未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妈妈开个价吧!”
“得这个价。”老鸨沉默了一会伸手了五根手指。
“五十块大洋?”
“五百。”
“呵。”黎冬卓轻嗤了一声,“妈妈当我们是冤大头吗,别说青禾那么个小丫头片子,就是你们金凤楼的头牌值这么多钱吗,你可真敢开口,信不信我让人砸了你这里。”
“公子别生气。”老鸨不紧不慢的道:“若是别人来赎,非这个价我绝不答应,但我看的出来两位是真心对青禾好的,她是我这里的姑娘,我自然也愿意为她找个好人家。再者,咱们相见也是有缘,我想跟两位交个朋友,所以你们赎青禾,只需给我150块大洋,弥补我培养青禾的花费也就是了。”
这老鸨倒是会做人,先是狮子大开口开出了500个大洋的天价,现在又一副大家交个朋友,只要150个大洋的慷慨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占了多大的便宜。
“妈妈这金凤楼里人来人往的,若见过面的就是跟妈妈有缘分,那妈妈的有缘人未免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