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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运气。有人说过,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可是气运又是个什么东西。
“先生气运是什么东西?”我忍不住又问道。
姜轩缓缓说道:“气运是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我们这行人也很难理解除非是这行的大能。连我爸对这些研究都不深,就家里的几个老怪物一直念叨。”
“睡吧,不早了。”先生说道,再之后怎么叫他也不回答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先生不知道去了哪里,姜轩还在睡着我活动了下身体就坐了起来。
摸了摸身上被黑狗踩出来的印子,还在发疼。
我穿好衣服后一把就掀开了姜轩的被子,他打了个哈切无奈的看了看我又继续睡去了。
没办法我又给他把被子盖好,去厕所撒了一泡隔夜尿。现在人多了,我可不好意思站在猪圈前尿尿了。
准备回窑洞的时候发现地上的黑狗竟然不见了,只有一道长长的痕迹通向前面。
我立马找到黄家家主问他黑狗去哪里了,这么重的东西搬走它一定有很大的动静的
我夜里睡的死,外面有什么动静根本感觉不到。
看到我紧张的神色黄家家主就去叫昨天守夜的几个小辈,虽然黄老爷子昨天下午就下葬了。但除了没有端祭饭,守夜还是按照以前的习俗来。
黄家几个小辈揉着眼睛不情愿的到了我面前,一看是我问,他们也强打起了精神。
他们几个就一直在灵棚前聊天打扑克,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不好意思,你们刚睡下就把你们叫了起来。”我道歉着,他们几个都比我大几岁不能没有礼貌。
他们应该也是一起去下葬黄老爷子的,满嘴说着没事。
然后我又回到了窑洞里,被我搬回来的黑狗腿还在,这狗应该不是自己跑的吧!
出去仔细看了一下地面上的痕迹,一道和黑狗一样宽的样子上面五厘米远就有一个小坑。
这狗应该不是利用仅有的一条前腿和狗嘴把自己拖走的吧,如果是的话那真就成精了。
不过这狗是被认为操控的,这样能溜走也属于正常。
院子里的人已经开始忙活着做饭了,姜轩也起床了和他们搅和在一块。看到压饸饹面的饸饹床子特别好玩,自己就一个人上去压。
本来是几个年轻小伙一起压的,他一个人上去纹丝不动。
村上的喇叭已经喊了让大家来吃饭,我们家人已经来了。芊芊大老远看到我就跑了过来扑在我怀里。
我把她放下,给她拿了一个小碗弄了点面和我一起蹲在墙角吃饭。我们这里一大怪,坐着不吃蹲着吃。
乐队开始演奏了,只是那两个音响被我和姜轩一人踢了一个,现在杂音很大听的人难受。
「缒隳苋盟们停下好吗,以后吃糖的时候我给你分一半。”看到芊芊下了这么大的赌注我就打算去阻止他们。
没想到还没等我站起来,姜轩望着那边说了一句,音响立马就关了。
“人家请你们来敲锣打鼓是花了钱的!”我看着那边冷嘲热讽说了一句。
“橙子,别这样!”我爸给我脑袋敲了一巴掌说道。
我妈在旁边给黄家的人帮忙洗碗,就笑着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像橙子这么大的时候比他还冲动呢?”
乐队听到了我的说话,只好把音响关了开始敲锣打鼓,声音小了很多,果然听着没那么难受了。
我爸难得脸红了一次说:“那还不是为了把你追到手?”
我拉着芊芊向姜轩那里靠了靠,我爸我妈种了半辈子地,第一次听到他们说这样的话。
吃完饭后本应该是下葬黄老爷子,现在众人都没有事做,先生不知去哪里了现在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碗酒,身后跟着两人一人手里拿着那个玩具弓箭,一人拿着一个铃铛开始转悠。
这也是我们的习俗,挨家挨户都要去的,还要给灶火里烧符纸磕头。
姜轩眯着眼睛说:“这先生手里有奥妙,不知道你看出来了没有。”
我一阵猛瞧还是没看出什么来,不知姜轩说的奥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本事大的多,随手就画下了符文,为黄家去灾消祸。”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算半个内行人,什么也看不出来。
中午吃饭是在院子摆的桌子,一个桌子坐十人,村里的年轻人都做在了一块。
“三哥,你可真厉害!”我右边是姜轩,左边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年轻小伙,叫路文。
他们以前都叫我小三子,因为我总是跑腿的。经过黄老爷子这么事一闹,再由这些人一传就变了味,所以他才叫我三哥。
“没什么,厉害的是我身边这个。”我摇了摇头指了指姜轩。他也很配合的对大家点了点头,很有风范。
大家都知道他厉害,但是不熟啊。所以就不停和我聊天,说我厉害。
菜上桌子的时候路文站起来给大家倒了酒,和我干了一杯说:“下周我也转学去你们学校,到时候三哥要照顾照顾我啊!”
路文学习一般,在市里一所二流中学上学。我考上的四中,掏的学费不多。他要进四中的话,赞助费可要花不少啊!
还有找人花的钱,对于我们这些农民可就是天文数字了。“你才是真的厉害,到时候还要你照顾我。”我连忙摇头,他家在我们村里就是地主般的地位。
吃完饭回家我爸警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