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玉开心的说道:“好!如此一来,巨鹿药行就永远是花记药行的药材供应商,永无能力与花记药行一争高下。”
“大掌柜神机妙算,玉才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何玉才谄媚的笑道。永宁县分行掌柜也急忙站起身来附和。
婵玉欣赏的望着刘全宝,刘全宝心里一颤,躲开了婵玉清澈的美眸。婵玉站起身来:“忍辱偷生了十多年,上苍有眼,孙立终于要完蛋了。三位叔叔为了给我爹报仇,忍辱负重,委身事贼多年,婵玉感激涕零,请受婵玉一礼”
婵玉蹲身下拜。冯义等三人急忙肃然还礼。
“大小姐不需如此,花爷待我们恩重如山,给花爷报仇就是舍了这条性命也绝无二话。”冯义眼含热泪说道。
婵玉泪流满面,哽咽着点点头。
厅门外传来了呜呜的狗叫声。刘全宝精神一振,激动的说道:“有消息了。”快步来到厅门前,拉开厅门,门口蹲着一只通体漆黑,身上的毛全被汗水浸成了细细的一绺绺结着冰碴,伸着血红的舌头,使劲喘着粗气的狼狗。
刘全宝从狗颈上挂着的小锦囊内拿出一张纸条,匆匆看了几眼,转身快步走了回来,笑道:“王有德果然倒向了孙立。”
厅内沉默了片刻,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时间倒退回两个时辰,亥时初,王庄村外,一道黑影如鬼魅一般从村里射出,“爷猜得没错,王有德果然没在家里,他这段日子都在村东一个寡妇家里过夜。”
孙立望着漆黑寂静的村子,咧嘴冷笑道:“不奇怪,这杂碎就喜欢这个调调,走。”
金虎压了一下手,两百余名黑衣打手快散开,如急奔跑的兔子开始将王庄围了起来。金虎则紧紧跟在孙立身旁带着数十名心腹打手悄无声息的进了村。
一行人沿着崎岖潮湿不断分出岔路的土路快向村东奔去“爷就是这家。”那名进村打探的打手低声道。
孙立停住脚步,打量了一眼用树枝荆条扎起的低矮院墙和隔着院墙的缝隙就能看到的土屋,嘿嘿低笑道:“俗话说篱笆扎得牢,野狗进不来,你们瞧瞧这么低的篱笆墙,无怪王有德这条骚狗,拱进去就不想出来了。”身前左右簇拥的打手都出低沉的笑声。
金虎微皱了一下眉头,打了个手势,几十名打手又悄无声息的大半退出了院子。孙立凑到漆黑的窗户前,凝神听着,里面隐约传出喘着粗气的吭哧声和破木床咯咯吱吱的晃动声。
金虎轻轻一跺脚,纵身越过低矮的院墙,将院门打开,孙立一行进入院中,巴掌大到处堆着杂物的院子随着数十人的进入,几乎已没了下脚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