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在要踏进殿门的一刹那,嘴角轻轻向上翘了一下。站在殿门左侧的那名少监眼神微微一跳,静默了片刻,瞧了一眼站在身后两三米远汉白玉石道上当值的那名下午给郭朴开殿门的小听事,眼闪过一丝犹豫,但稍显即逝,突然快步来到台阶前,下了丹樨,消失在浓云翻滚的檀香烟雾内。
站在殿门右侧的少监一愣,急忙扭头向殿内飞快的瞟了一眼,随即恭谨站好,嘴角露出一抹阴险的笑意,当值时竟敢私自开小差,白脸曹,你他娘的胆子也太大了这一回老子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压老子一头哼
毗邻谨身精舍的偏殿,是大统皇帝休憩的寝殿。寝殿的殿门打开,裹挟着浓厚檀香味道的暖风从过道打开的巨大紫檀竖棂大窗吹拂进来,将偏殿前的如雪的帷幔吹拂的如旗一般飘舞着。
寝殿内,金砖地面仿若涂抹了一层油一般,瞧上去湿漉漉显得有些滑腻,殿内漂浮的檀香气息隐隐透出一丝有些刺鼻的桐油味道。
整座寝殿,除了殿内左侧丝幔垂悬内雕龙刻凤的龙床外,真可谓满殿的奇珍异宝,一排排紫檀橱架以及各种高低大小不同的紫檀座柜上,摆放的全是颜色各异,通体圆润,如巨峰葡萄大小的深海珍珠和各种打磨雕琢工艺极其精美的从海外诸国进贡而来的红绿宝石,猫眼,金刚钻等珍宝饰物。
靠近御榻最前面的紫檀橱架的正更摆放着一个通体紫红足有拳头大小的夜明宝珠。除了这颗硕大的夜明珠,橱架上还密集的摆放着造型各异堪称稀世之宝的美玉。只是有些奇怪的是,无论是紫檀橱架座柜还是摆在上面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也同样似乎浸了水一般,看上去湿漉漉粘腻腻的。
丝幔垂悬的龙床内,大统浑身大汗淋漓,喘着粗气从玲珑曼妙略显娇小的娇躯上翻下身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仰面朝天躺着。
尚奴儿浑身上下同样是香汗淋漓,一头散落在龙床上黑亮的青丝更如从水里捞出一般湿漉漉的,吹弹可破的绝色脸蛋浮动着浓浓的红晕,翘挺不算丰满的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目闪动着羞喜和恐慌交织的复杂之色。
大统慢慢扭头,瞧着一滴晶莹的泪珠正从尚奴儿的眼角滑落下来,上翘如小蒲扇的长长睫毛轻轻颤动着,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
大统伸手轻抚着堪比极品和田美玉精雕细琢出来,找不到一丝瑕疵的娇躯,微喘着粗气,轻声笑道:“你不用担心,你与别的女人不同,朕临幸你,让朕有一种又回到朕年轻时的感觉,那种感觉很是酣畅淋漓,从心底到身体都非常愉悦舒服。你是个能乱朕心的尤物,朕今后离不开你了。”
大统笑着靠了过去,将尚奴儿搂了过来,感受着无比滑腻又绵软透出弹性的娇躯,有些贪婪的嗅着尚奴儿因出汗让他有些迷醉的体香。
尚奴儿如水一般荡漾灵动的美眸闪过惊喜和不敢置信,但瞬间,俏脸一变,惊颤道:“皇上,奴婢不是魅惑君王的祸水,奴婢不是。”
大统一愣,放声大笑着,压在了尚奴儿身上,边亲吻着娇嫩的脸蛋和柔软的香唇,边含糊不清道:“放心吧,这世间没有女人能魅惑的了朕,你同样不能,但你会成为朕的开心果,朕的宠妃”
原本因大统的再次粗暴,已痛苦的蹙起娥眉的尚奴儿闻言,精致的俏脸瞬间如花一般绽放,惊喜的喘气道:“皇上,您、您真要封奴婢为妃吗?”
大统含糊不清的笑道:“朕不喜欢多嘴的女人,尤其是这个时候。”
尚奴儿俏脸吓得一变,急忙闭住了小嘴,美目内再也没了一丝痛苦和忍耐,全都是喜悦和憧憬。。。。。。
又是近半个时辰过去,大统才心满意足的翻身而下,这一次并没仰躺在龙床上,而是翻身坐起,微喘着粗气,扭头瞧着吃惊瞧着自己的尚奴儿:“朕想起来,你该不是连动都不能动了吧。”
尚奴儿大羞,急忙强撑起身子,羞涩惊慌道:“奴婢服侍皇上更衣。”手忙脚乱就要下床。
大统笑道:“不必了,朕还是穿原来那身。”
尚奴儿俏脸红艳如火,羞臊的瞧着床上刚才压在身子底下,皱团的不成样子的道袍大氅和锦丝xiè_yī裤,雪白的锦丝xiè_yī上还沾染上了一小块血渍:“皇上,您、您的龙袍都、都脏了,奴婢还是给您再换一身吧。”
大统笑着轻捏了一下滑腻的小脸蛋:“人世间最纯洁之物,也是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你竟然说脏。实在是该打屁股,服侍朕更衣吧。”
尚奴儿低声道:“是。”急忙拿起团皱的锦丝xiè_yī裤服侍大统穿戴起来。
片刻,大统甩动了一下大袖,瞧了一眼身上这件全是压出来的褶子的道袍,玩味的一笑,挑开丝幔走了出去。
又过了一会儿,尚奴儿穿着近乎透明的蝉翼宫裙,挑丝幔,小心翼翼的轻踩着有些滑的金砖地面走了出来,虽然美眸闪过一丝疑惑,寝殿的地面湿漉漉滑成这样,怎么皇上竟然没有火,仿若视若不见一般?但疑惑在眼内稍显即逝,宫廷森严的规矩,尚奴儿心里明白,事不关己,就千万莫无事找事,否则没后悔药可吃。俏脸羞红局促不安的站在大统身后。
大统瞧着金砖地面摆放的仿若九连环一般,造型有些独特的连在一起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