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高拱你、你有何证据说行刺载力是本王所为?”裕王惊怒的吼道,身子已开始不住的颤抖起来。
高拱眼中露出浓浓的失望之色,叹了口气,抱拳深施了一礼:“是与不是,王爷心里知晓,臣已无话再说了,臣回去会写好辞呈,王爷另选高才吧!臣告辞了!,小高拱落寞的转身向门外走去。
“高师傅!”裕王脸色一变小身子一软,从椅子上栽落下来。
高拱扭头,脸色大变,惊叫道:,“来人啊,快来人!”飞奔过去,搀扶起裕王,大叫道:“王爷!王爷”。
李芳和躲在东偏阁内的李妃都闻声飞奔进书房正厅,全都惊得变了疽色,纷纷惊叫道:,“妻爷主子!”
“快传太医!”高拱大声喊道。
裕王身子颤抖了一下,慢慢睁开眼,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低沉哽咽道:,“高师傅你相信本王,不、不是本王所为,真的不是本王!”
高拱脸色一变,目露惊疑之色瞧着满脸孤苦可怜兮兮的裕王,脱口问道:,“当、当真不是王爷所为?可是徐阁老满脸哀伤忧愤对臣说,是黄公公亲眼所见,景王殿下是被镇抚司理刑吴广利带人围袭
裕王和李妃脸色都是一变,李妃哭泣道:“高师傅,王爷最敬重您,您要是再不相信王爷,那王爷可真的要冤沉海底了。刚才您和王爷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想请问王爷,黄公公管着东厂镇抚司提刑司,他说是镇抚司的人所为,一定不会看错。可哀家想请问,镇抚司的人行刺景王,与王爷有什么相干?为什么您一定要说是王爷指使呢?。
高拱忙垂目答道:“回禀娘娘,黄公公如今管着厂卫是不假,可您别忘了,黄公公是从冯公公手里接管过来的。东厂、镇抚司提刑司内大多都是冯保的人,尤其是这个吴广利是锦衣卫指挥企事镇抚司第三把交椅吴雄的亲侄子。吴老三是冯保的心腹,这是尽人皆知的事。吴广利带人行刺景王殿下,不得到吴老三的许可,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干此大逆不道抄家灭族的大罪。而吴老三要是没有冯保授意,焉能让自己的亲侄子如此妄为。
“那也只能将矛头对准冯公公,这又怎么将污水泼到王爷身上了?。李妃哭泣道。
高拱瞧着脸色白里透青,惊魂未定的裕王,犹豫着说道:“冯保自从景王殿下失踪后,频繁往来裕王府,没有王爷指使,凭他一个阉竖又怎敢”高拱停住话语,眼中全是怀疑看着裕王。
裕王长叹了一声:“看来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真不是王爷指使?”高拱追问道。裕王流着泪,摇摇头。
李妃流泪瞧着高拱:“高师傅,哀家也有肺腑之言,高师傅可愿听?”
高拱忙垂目正色道:“娘娘请说,臣洗耳恭听。”
“实不相瞒,王爷的四弟载圳昨晚遇袭的事,其实我们已经知道了。是冯公公对我和王爷说的高拱一愣,抬头吃惊的瞧着李妃。
李妃苦笑道:“高师傅。景王殿下离奇往事您也是有所听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