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过了青石小桥又沿着青砖小径走了片刻,前面花草拥簇耸立着一座门廊下悬挂着四盏粉色宫灯,造型典雅的二层红木结构的小楼,一缕凄凉高亢的清音从楼内漂浮而出。
小观音轻声道:“柳小姐就在楼内。”
钱有禄停住脚步,笑道:“贤弟自去就是,愚兄在此等候
陈烨歉意的瞧向钱有禄,钱有禄笑道:“夜晚游园,也是一件雅事,你我兄弟就不必客气了,快去见柳小姐吧。”
陈烨点点头跟随小观音从花圃丛内的小径穿过,小观音推开阁门,引着陈烨进入阁内,沿着左侧的红木楼梯迈步上了二楼。陈烨和小观音刚上了二楼,琴音突然噶然止住。
关闭的雕花房门内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子声音:“妹妹,有凤来仪这支曲子本是意调高雅,音律轻快之曲,可妹妹怎么在弹奏时忽起高亢角音。曲调由喜转悲,音律中充满了悲愤之意?”话音刚落,房门内传来了悲戚的哭声。
陈烨身子一震,是柳兰儿的哭声。“我不想弹这什么劳什子的琴曲,我要离开这。我要去找娘亲”。
“妹子,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已由不得你我了,昨日的一切都已是过眼云烟了。你就认命吧。你虽与我二人同年,但我依旧喊你一声妹子,妹子,你已不再是大小姐了小你认命吧”。房内又响起另一个悦耳动听的娇音。
“我不认命,这不公平,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好姐姐们,我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柳兰儿凄婉的哭求道。
“这根本不可能!妹子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要不然你会有吃不尽的苦头,还是听姐姐的劝。好好学习琴棋书画,等你红了,你就不必这么受罪了第二个,劝说的女子声音又响起。
“不,我宁死也不会接客的”。柳兰儿尖叫起来。
陈烨嘴角轻颤,的眸子内闪动着暴怒之色瞪向小观音。
小观音苦笑低声道:“陈公子放心,奴家没动她一根指头,还有奴家让她学习音律,也是想捧红她。只要她红了,接客与否那就全在她自己了。奴家这、这都是好意。小观音心虚的抬起白嫩无骨的手轻按着高耸胸脯内的钱票。
陈烨轻吁了一口气,低声道:“我与兰儿小姐会面,不希望有人打扰,请沈嫉嫉成全
小观音面有难色的望向紧闭的雕花房门。眼神的余光突然膘到陈烨脸上再次浮起的暴怒,惊得一激灵,急忙点点头,尴尬的低笑道:“奴家明白,公子请、请自便!
小观音慌不迭的转身下楼而去,到了楼下,如释重负的轻吁了一口气。扭头望着楼梯,丰腴的俏脸露出玩味诡异的笑意。
一层楼梯口左侧偏阁的门无声的开启一道缝隙,一道黑影闪身而出。站在了小观音身后,突然一把搂住丰满的腰肢,一双手攀上高峰,大力的捏了一把。
惊得小观音脸色煞白,刚要失声惊叫。耳旁传来喘着粗气的轻笑声:“看来这一次赚了不少嘛。摸起来硬邦邦的,没了一丝弹性”。
小观音身子一软,硬生生扭过身子,虚脱般的长吐了一口大气,美目又怒又喜的白了男子一眼,无力的指了指偏阁的门。一身紧身黑衣打扮的男子无声淫邪的一笑。拦腰抱起小观音进入偏阁内。
钱有禄背负着手,望着花圃内一大簇鲜红如血碗口大小的芍药花,眼神若有所思,无声的沉思着。耳旁传来轻微的悉唆声,抬头望去。小观音从花圃内走了过来,蹲身施了一礼,恭谨的站在钱有禄面前。
钱有禄瞧着气息有些微乱的小观音,眼神在不再鼓胀难看的高挺之处扫了一眼,淡淡道:“杏泉那小子不会是刚来过吧?”
小观音俏脸一红,低声道:“是钱有禄悠悠一笑:“你也算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怎么偏偏会对杏泉那毛头小子这么痴情,厚厚两沓钱票足有十余万两,你就这么轻易给了那小子,你就不怕他骗色骗财?。
小观音浩江润的朱唇。沉默了片刻。低声道!“他就是骗了奴着,贩家也心甘情愿。钱爷放心,奴家给他银子,不是想用银子拴住他,奴家残花败柳,早就不敢存能和他有什么名分的念头,只要他心里有奴家,奴家就心满意足了,至于他拿银子做什么,是不是在外面,奴家不想知道。”
钱有禄深深地瞧着小观音,半晌,淡淡道:“你放心,等这件大事过去,我会交代那小子给你个名分,让你这辈子有个依靠。”
小观音娇躯一颤,扑通跪倒,哽咽道:“多谢钱爷,将来能不做没有名分的孤魂野鬼,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钱有禄悠悠一笑,叹了口气:“希望江林那小子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起来吧,我会替你看着点的。”
小观音站起身来,抬手擦去脸颊的泪水,感激涕零的看着钱有禄。
钱有禄低沉的问道:“不会出什么砒漏吧?小观音忙躬身道:“钱爷放心,奴婢保证将这把火不显山露水的再烧回去。”
钱有禄嘴角绽起一抹阴险的笑意,稍显即逝,低沉道:“你这就去前面盯着,吴广利要是带人来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