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刀惊得蹦了起来,惊怒之极的瞪着王三,怒吼道:“王三,你他娘的敢害俺,俺跟你没完”。
陈炸阴冷的瞪向郑三刀,郑三刀的怒吼瞬间卡在了嗓子眼,噎的脸像紫茄子一般。
陈烨冷冷道:“王三你怎么知道这婚书是真的?”
王三叹了口气,道:“回东家,还记得昨天下午刀哥求您准他半天假吗,其实他是想让俺带他去思思家,俺被他死磨硬泡不过,无奈何异能带他去了思思家里。”
“他让你带他去思思妹子家里做什荆”陈烨狐疑的问道。
王三膘了一眼惊怒尴尬的郑三刀,道:“刀哥是希望能在思思家里碰到逍遥阁的姑娘。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寸,俺们网到思思妹子家里没一会儿,海棠她们姐妹就去瞧思思。刀哥就、就暗中使眼色让俺和思思进正屋说话,俺也是被逼不过,只能假意对思思说有事要同她商议,俺和思思进了正屋,大概能有半个时辰,海棠她们就急匆匆告辞,俺当时还问刀哥呢,海棠说,刀哥已经先走了,俺当时看海棠她们的脸色,俺、俺以为刀哥一定是和她们,
陈烨望向依旧捂脸低声哭泣的海棠三人,微皱了一下眉头,转而一脸愤怒的瞪向郑三刀。
花婵玉走上前,伸出红白粉嫩的玉手,陈烨微露苦笑将婚书还给花婵玉。
花婵玉冷笑着将婚:“大掌柜,三个姑娘我花婵玉绝不敢再强留,可是郑爷想一分赎身银子都不给就领走她们,这未免太过分了吧,不仅如此,郑爷还托她们给婵玉带口信,让婵玉为她们准备丰厚的嫁妆。大掌柜,婵玉只想请问一句,若真是您认可郑爷这么做,婵玉二话不说,扭身就走,我回去就为她们采办嫁妆。”
陈烨苦安看着花婵玉:“花药董,这件事我确实不知情
花婵玉嘴角绽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微笑道:“那如今大掌柜是知情了,婵玉斗胆在此请问大掌柜。您看这件事该怎么收场才好?。
陈炸暗咬了咬牙,微眯了一下眼睛,牙突然有一股痒痒的感觉,上下颌骨轻轻交错,瞧着花婵玉,突然沉声吼道:“郑三刀,你说该怎么办?。
郑三刀此时是欲哭无泪,有气无力的干嚎道:“主人,俺冤枉,俺真的没写这劳什子婚书啊,你要相信俺”。脑子也是一阵迷糊,不住的心疑,他们这一嚷嚷,俺脑子全乱了,俺好像也记得那三个臭娘们是让俺写婚昨天俺被她们拿刀威胁,当真写了婚书咧?
花婵玉冷哼了一声,美目不屑的看着陈烨,微笑道:“大掌柜,您的心腹这人品,嘿嘿,大掌柜您今后可要当心啊
陈炸微眯着眼瞧着花婵玉,牙痒的感觉越强烈了,看来这丫头是想利用这三个婊子,既想狠狠的宰我一大笔银子,又想羞辱我让我在她面前栽面子。郑三刀你这王八蛋,真他娘的好本事,不娶罢了,一娶你就娶回仁婊子!真是头疼!
“你、你阴俺!”郑三刀吓得一激灵。这一吓,脑子立时聪明起来,灵光一闪,尖叫道:“俺明白了,你们三个小贱人,臭娘们敢算计俺!主人俺现在明白了,俺是被她们算计了
郑三刀也顾不上丢脸,将昨天自己想通杀白嫖海棠三人,不想反被她们算计,扒光了绑在床上,拿刀威胁自己,自己不从,海棠恼羞成怒手起刀落,自己被吓昏过去的事情到豆子一般全说了出来。
郑三刀喘了一口大气,又尖叫道:“王三你这没义气生儿子没pì_yǎn的混蛋,你他娘的应该还记得,你把俺打醒,俺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王三一愣,皱着眉努力回想着。书房内的所有目光神情各异的都聚焦在王三身上。片刻,王三大叫道:“俺想起来了,刀哥醒过来第一句话说的是俺的蛋,俺没蛋了。当时思思、思思也听到了!”
思思大羞,俏脸立时红的一塌糊涂,羞恼的狠狠瞪了一眼王三,急忙垂下头,轻轻点了点头。王三也醒悟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尴尬的挠挠头。
海棠香腮挂着泪珠,羞涩的说道:“当时奴家是拿着刀威胁郑爷来着,可是郑爷并、并没昏过去,他、他写了婚书儿家二人叉将他松绑,替他穿戴好衣裳,他、他怀借机程诉 我们三人小婉和小怜事到如今就不要顾及脸皮,你们说是与不是?”小婉和小怜忙连连点头,美眸闪过慌乱之色。
郑三刀跳脚骂道:“你们他娘的不怕天打雷劈啊,顾及脸皮,俺呸!真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呢,你们本来就是婊子,主人,你看出来了吧,他们这是在做戏给您看!”
“郑三刀!”花婵玉和陈烨同时喝道。
花婵玉的小脸气得通红,冷笑道:“郑爷说的没错,海棠她们是逍遥阁的姑娘,还是没有百十两银子连裙边都甭想摸一下的头牌姑娘,多少有钱有势的士伸老爷想给她们赎身,她们都没吐过口,哼!若不是郑爷招惹了她们,花言巧语哄弄了她们,就凭郑爷你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大掌柜你不会也认为是海棠她们硬要赖上您的心腹吧。”
陈炸苦笑道:“花药董请息怒,照常理来说确实不太可能
“主人,是真的,是她们假冒婚书想硬赖上俺!”郑三刀气急败坏道。
霎时间,书房内的刘全宝、思思、王三脸上都露出鄙夷之色。王三的嘴都快撇到后脑勺了,就凭你,你说你耍长相没长相,要家财没家财,让三个貌美如花的头牌姑娘倒贴硬赖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