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脸色微微一变,眼神怨毒的瞧着廖仆,冷笑道:“欲加之罪!”
刘全宝没搭理他,自顾自说道:“既然冯药柜不知晓,那爷就告知你一下,花记药行换了招牌了。”
冯义脸色一变。惊疑的瞧着刘全宝:“你、你不会是害了大小小姐?”
刘全宝冷笑道:“如今的字号是巨鹿花记药行。”
“巨鹿花记药行?”冯义脸色又是一变,震惊的瞧着刘全宝,半晌。艰难的问道:“陈、陈烨收购了花记药行?”
刘全宝微笑点点头:“冯药柜耳目灵通,不消我再赘舌,爷靠上这棵大树,你觉得在鹿野镇还会有人来查或是敢查你的死活吗?”
冯义身子轻微晃动了一下,老眼闪过懊恼后悔之色,陈烨吞了花记药行应该就在这一两日内,唉,不该贪图何王小德那十几万两银子,应该提前一步处理干净远走高飞。
冯义怨毒的瞧了一眼廖仆,老脸露出苦笑之色,抱拳作揖道:“这么说老朽如今也是陈爷手下的人了,刘老弟刘掌柜,老朽是曾对你不满。也曾让某个小人暗中盯着你的一举一动,用心全都是为了药行唉。如今你兴师动众对付老朽,老朽无话好说,可老朽当真没有贪药行一两银子,老朽将这帮杂碎诳进府来,就是想追问他们将偷盗外庄银库的银两藏到哪去了,可惜的是。他们死不开口,老朽一时愤怒,就,现在想想。老夫还是太急躁了。刘老弟事到如今。只能追捕他们的家只要抓到他们的家赃银一定会追回来的。”
刘全宝气乐了,看着冯义,咬牙道:“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咱们就先好好服侍冯夫人,等着冯药柜脑子清醒过来。”黑衣汉子们立时脸露狂喜,但却没人敢动,眼神都望向廖仆。
廖仆笑骂道:“你们他娘的害我。幸亏大掌柜知晓你们是想让我先来,要不然老子非冤死你们手里不可,都温柔点,仔细别伤了冯药柜的孩子。”
黑衣汉子兴奋的扑了上去,蝉翼内衣立时被撕成了碎片,冯夫人的惊叫凄厉到了极点:“老爷,救我!”
冯义声嘶力竭的吼道:“住手!”
刘全宝微笑道:“冯药柜想说了?”
冯义双眼血红,眼神若能杀人廖仆早已被切割成了碎片,咬牙切齿道:“廖仆你这个杂碎,老子真是瞎了眼,你的女人要是没有老夫给赎身,现在还在被千人骑万人压小你竟然忘恩负义,反过来害老夫!”
廖仆和刘全宝全都放声狂笑起来。廖仆笑着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冯义,你他娘的让大掌柜耍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是大掌柜设下的计,哈哈哈哈。”
刘全宝笑道:“当年爷让廖仆这么做,是为了对付孙立,可还没等爷逼你下水,你自己就先投了过来。因此爷就没再动这个棋子,你见大小姐陷入困境,竟又起狼子野心。实话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爷的掌控之中。”
母义脸色大变,失惊得时嚷道:“刘爷,这是陷害,是廖件在陷害老朽,你要明察啊!”
黑衣汉子们都狂笑着已经开始解起裤带来,手脚被死死按着不着一缕的冯夫人大哭着声嘶力竭的喊道:“老爷,你快说出银子的下落。奴家不想死啊!”
刘全宝微笑瞧了一眼地上挣扎哭喊的冯夫人:“玉体绵软圆润,冯药柜好福气啊!”
“老朽真的没有银子,刘爷求你放过老朽夫妻吧!”冯义声泪俱下,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刘全宝脸色阴沉下来,阴冷道:“不见棺材不落泪,三才!”
三才满面笑容从外再走近正厅内。抱拳拱手道:“冯爷小的是来领赏银的。”
冯义大惊失色瞧着三才:“你、你、你?”
三才眼中闪动着强烈的恨意,笑眯眯道:“是小的将何玉德还有十几万两银子从保定一路护送到了您府上,冯爷您不会这么一会儿就将小小的所做的这一切也给忘了吧!”
“老爷救命!”冯夫人惊恐的瞧着已脱得精光蹲在自己面前满脸狞笑的彪形汉子,惊骇的尖叫道。
“住手!”冯义的脸色瞬间苍老了十几岁,满头梳得齐整挽起插玉小籍的花白头在刹那间全都白了,自失的苦笑道:“刘掌柜技高一筹。老夫认栽了。”
刘全宝轻摆了一下手,那名彪形汉子咧嘴一笑:“冯夫人,你男人要是再晚上一会儿,你可就**了。嘿嘿嘿。”伸手将自己脱下的黑色上衣扔到了冯夫人身上。
“刘爷,老夫恳求您一件事,放过玉小川,令老夫留个冯义伏地哀求道,脸上全是悔恨的泪纺蝶
刘全宝微微一笑:“带他们去找赃银两名黑衣汉子过来叉起冯义飞奔出正厅,又有两名汉子嘿嘿笑着又将冯夫人挡在身前的上衣拽下,扔还给那名黑衣汉子,就这么将羞辱哭泣的冯夫人叉了出去。
廖仆笑道:“刘爷,那女人真的放过?。
刘全宝冷冷的瞧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躺倒一地的死尸,沉声道:“清理干净了,不要留下蛛丝马迹迈步走出了正厅。
廖仆扭脸瞧见跟在身旁的两名黑衣汉子脸上露出的淫邪笑意,笑骂道:“都滚,干完正经事再说!”两名黑衣汉子喜笑颜开飞奔了出去。
陈炸放下笔,活动了一下手腕,瞧着墨迹未干自己重新加减的药方。小心吹了吹,满意的一笑,站起身来。瞧着书案上坐灯内已燃尽了大半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