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巧手一颤,棉手巾险些掉在紫檀桌上。美眸交织着惊恐和惊喜望着石广元。
“思思,思思。”石崇傻笑着突然嚷道。
云巧望向石崇,颤抖着问道:“他、他怎么办?”
石广元冷冷道:“一个废物原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云巧剧烈哆嗦一下,美眸内全是惊恐瞧着依旧傻乐的石崇。
石广元微笑道:“再过几天。新夫人就要来了,孙德禄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他那个妹妹我也只能笑纳了,这样也不错,妹夫娶了大舅子的老婆还是一家人。”
云巧脸色黯淡下来,低声道:“云巧以后如何就随命吧,只求她能善待我的宝儿。”
石广元微“你放心,她不敢对你怎么样,泣个家实际卫是你当璀:六只是个摆设,彼此只要不撕破脸,相安无事就罢了。”
“当真?”云巧惊喜不敢置信的问道。
石广元微微用力捏了一把更加丰满鼓胀的玉峰,嘿嘿笑道:“真与不真,就看你这小**怎么服侍老爷我了,服侍得好,自然是真,要是服侍的不好,有你的苦日子过了。”
云巧羞红着俏脸,妩媚的白了石广元一眼。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石广元脸色一变,笑容瞬间消失了,沉声道:“进来。”
一名身形彪悍的伙计推门走了进来,躬身施礼:“五子见过老爷。”膘了一眼云巧,满脸笑容又施了一礼:“五子见过二奶奶。”云巧羞臊的俏脸越红的一塌糊涂,急忙背转过身去。
石广元嘴角抽*动一下,露出一抹笑意,但稍显即逝,阴冷的问道:“怎么样?”
五子嘿嘿笑道:“春生荐柜正和夫人快活着呢。”
石广元脸色狰狞起来,双眼内全是杀机瞪着五子,惊得五子急忙收了笑容,躬身肃立,连头都不敢抬起了。
石广元冷冷的。享了一声:“带我过去!”
五子急忙引着石广元出了寝室。寝室外站着六名膀大腰圆一脸凶狠的伙计,见石广元出来,都躬身施礼。齐声道:小的见过老爷。”
石广元点点头,五子和这几名伙计簇拥着石广元走向路口。
悄悄探过来的秦十六和金虎瞧到火把照过来的人影,急忙止住脚步。秦十六向后使劲摆了一下手,贴在了墙上,金虎则纵身而起,双手插进了头顶务的溜平的土泥中,整个人贴在了顶壁上。陈烨三人则急忙闪身拐进了第二个十字路口内。
石广元一行人急匆匆经过路口向对面走去,没有一个人扭头瞧上一眼。金虎从顶壁落下,惊喜的指了指右侧,无声的张嘴说道:“石广元。”秦十六笑着点点头,向后望去,陈烨一行人贴着土泥墙壁快步走了过来。
金虎低声道:“刚才过去的是石广元。”
陈样眼睛眯了一下,一缕浓烈的杀机从眼中射出,低声道:“过去!”话音网落,右侧路口内传出了沉闷的踹门声。紧接着传出了一男一女两声惊呼,随之就没了动静。
秦十六闪身来到路口边。慢慢蹲下身子,贴着路口的墙角悄悄探头看了一眼,前面五六米远那几名伙计站在一扇刷着桐油的红木门前,扭头低声道:“先生,先不急,门口守着几名伙计看站立的姿势是练家子。我和金虎很难摸过去,若是动起手来。会惊动密室内的伙计,万一趁乱逃出去一个。两个,就麻烦了。不如我们就在这守着,石广元一定还会回来,咱们给他个冷不防战决。”陈烨点点头,几个人都贴在了右侧的墙壁上。
五子等伙计簇拥着石广元来到红木门墙,石广元望着红木门,阴冷的脸色狰狞到了极点,突然抬脚狠狠的踹向红木门,砰!虚插着的门拴断成两截,红木门被暴力踹开了。
正在床上做着剧烈运动的石春生和石妻全都惊叫了一声,惊恐的瞧着站在门口,脸色阴冷到极点的石广元。只不过石春生眼里的惊恐隐隐透出几分虚假,而石妻眼里与其说全是惊恐到不如说是羞臊和惊恐交织。
“广、广元,我”石妻嗫嚅的张嘴道。
石广元突然笑了,只是这笑容说不出的阴森可怕:“看来老夫打搅你们了,没关系,老夫可以在这先等等,等你们完事,咱们再说正事,请便!”
“广元对不起,我、我只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这一回吧。”石妻眼圈含着泪,胖脸臊得血红,哽咽道。
石广元微笑道:“怎么都傻坐着,老夫说过可以等,你们接着快活。春生你没听懂老夫的话吗?难道还要老夫再说一遍?”
石春生打了个激灵,急忙应道:“是。春生明白了。”一把将庞大的雪山推到,疯狂的耕耘起来。红木大床出痛苦至极的呻吟哀嚎声。
足足过去一刻钟,石春生仿若水里捞出来一般停住了耕耘,摇摇晃晃下了床,扑通跪到在床前:“老爷,春生幸不辱命。”
石广元微笑点头道:“好,很好。将衣裳穿上吧。”
“谢老爷!”石春生喘着粗气。弯腰捡起地上散乱的内衣长袍穿戴起来。
石妻猛地坐了起来,刺眼的雪山剧烈的晃动起来,两座巨大的雪峰也随之摇晃着。石妻极度怀疑的瞧着穿衣裳的石春生,又望向石广元。
石广元微笑道:“夫人不必用这种眼神瞧着为夫,老夫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不错,这一切都是老夫安排的,春生只是奉命行事。”
石妻震惊的瞧着石广元,半晌。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