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娘微微一愣,美眸微现吃惊望着李准微微眯起又睁开的双眼,脑海中闪过李准微笑着仿如呓语般的阴柔语音:“丽娘,若是有一日,我要是当着某个男人的面对你眯眼又睁开眼说赏你的时候,从此后你就是那个男人的人了日o8姗旬书晒讥齐余
丽娘笑道:“又在胡说了,把丽娘给别的男人,你舍得吗?,
李准脸上露出怪异的笑意:“咱们是假的,你跟了他。也许将来有一天,我这条命还需要你来救。丽娘,真到了那时,你可要想着我曾对你的好。救我这条残缺之命”
丽娘吃吃笑道:“满嘴疯话,好,奴婢就和你一块疯,真若是有那么一天,奴婢一定救你。
“说吧,你想要什么?”李准微笑道。
丽娘醒过神来,俏脸瞬间如红布一般,就连修长的粉颈也泛起了红晕。低垂下头,细弱蚊钠道:“奴婢想服侍陈、陈烨先生”
“禀报祖宗,郑千户来报,城外又有暴民攻城。”顺子脸色煞白跑进厅堂内,翻身跪倒,说道。
李准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来。笑道:“贤弟。丽娘的琴艺没有摄走你的心神,反而她的心神被你勾去了。贤弟若是拒绝如此绝色美人的爱慕,可不是君子所为,就请贤弟笑纳吧如此良辰美景,贤弟可千万莫辜负了。
李准笑着眨了一下眼睛:“唉!贤弟与美人品茗赏曲,愚兄可要操劳了,这帮子下贱东西还真会挑时候,你们听了,对陈晔先生就如对我一般,若有丝毫怠慢,我扒了你们的皮,听到没有?”正厅大堂内的太监婢女全都齐声应是。
“贤弟慢慢享受吧,愚兄去干苦差事了,呵呵呵呵。”李准拍了一下陈烨的肩膀,眉开眼笑着迈步向厅堂外走去。
“李准兄!”陈烨沉声说道。李准脚步未停,正要迈步,“李准兄若还认陈烨是兄弟,就请留步。”陈烨声音转冷道。
李准身子一颤,转过身来,微笑道:“贤弟何出此言啊?”
陈晔冷冷的看着李准,突然翻身跪到,李准脸色一变,急忙快步上前搀扶:“贤弟你这是何意?”
陈晔冷冷道:“小弟的来意。李准兄心里明白,小弟只想当面弊到。李准兄是拒绝还是同意?”
李准苦笑着也跪在地上,瞧着陈烨的双眼:“我要是拒绝贤弟,你会如何?”
陈烨静静瞧了李准片刻,伸出食指在两人相跪的地面轻轻划了一道直线,沉声道:“李准兄拒绝就是你我兄弟绝交之时。”
李准脸色又是一变,苦笑道:“贤弟这是在逼我啊,你难道不知道私放谋逆要犯,等同造反。你这是想要朝廷杀愚兄的头。难道在你心中愚兄的命就如此不值一提吗?你宁可舍愚兄的命也要救叶仁宣?”
陈烨抱拳沉声道:“李准兄错了,若是今日关在官洲大牢的人是你。小弟也会这么做的。李准兄请你告诉小弟,小弟如何才能救叶掌柜?”
李准苦笑摇头:“我无法可想,为了贤弟,没有追究叶家满门,这已是担了天大的干系,贤弟,求你不要再为难愚兄了。”
陈晔仰头长吐了一口气,淡然的点点头:“明白了。”站起身来。迈步走向厅堂门口。
“贤弟,你要到哪里去?”李准吃惊道。陈烨微笑道:“多谢李公公明示,草民告退了。”
李准身子一震,震惊的瞧着陈晔的背影:“你、你知道我、我”
陈烨微笑道:“陈烨虽是一介草民,但也算是有些见识。惠民药局原属太医院,可是如今应该是归属大内圣济殿,还有他们”陈烨望向顺子,微笑躬身道:“草民见过顺子公公。”
顺子惊明的望了一眼李准,扑通跪倒:“奴婢不敢。”
陈晔笑了一下,又要迈步而行。“贤弟留步。”李准扬声说道,站起身来,眼中闪动着惊疑:“咱家也请贤弟说句实话,贤弟你还认为自己姓陈吗?”
陈烨转身,奇怪的看着李准,脱口道:“李公公这话问得奇怪,姓氏乃是父母所给,草民不姓陈,那姓什么?”
李准深深地瞧着陈烨,目光闪烁中透出浓浓的惊疑之色:“那咱家请问贤弟,惠民药局名存实亡,被内府圣济殿占用,这些事慢说是民间。就是永宁七品知县吴翰卿虽然知晓咱家官署在惠民药局,可他也不会说的如你这般明白,你又怎会知晓得这般清楚?”
陈烨心里一震,坏了,说走了嘴了,匆忙间,随口说道:“我是曾听柳知府在与叶掌柜闲聊时说到的,怎么李公公也要抓我吗?”
“你此言当真?”李准急声问道。一双眼紧紧地盯着陈烨的双眼。
陈晔冷笑道:“草民以为,草民无意中听闻这些,不算窃听朝廷机密吧。”
李准盯了陈烨半天,眼中的惊疑才慢慢消散。陈烨抱拳躬身道:“李公公若再没什么示,草民告退了。”
“慢!”李准快步走了过来陈烨冷冷的看着李准:“李公公还有示?”
李准苦笑道:“贤弟你就不能不这么阴阳怪气吗,愚兄实言相告,愚兄确实是宫里的太监,但愚兄在宫里的身份,事关规制,请恕愚兄不能对贤弟明言。”
陈晔微笑道:“草民明白,多谢李公公屈尊降阶对草民如此抬爱,草民受宠若惊。”
李准苦笑道:“贤弟你能不能不挖苦愚兄,你容愚兄好好想想。”陈晔眼睛一亮。激动地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