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烨冲李值竖起大拇指,微笑道:“大哥是真小人!”
李值大喜:“这么说那四千两四弟当真会给?!”
陈烨微笑道:“给我是会给的,但不能就这么给,怎么也妥;二日。不然我二叔不会从小翠妹子那拿出银子来的。!功,讽伙计拿纸笔来。”
方勇兴奋道:“我亲自去拿。”纵身而起,拉开雅间的门飞奔而出,片刻,端着笔墨纸砚飞奔进来。
“我给四弟研墨柳金泉往砚台内倒了一盅茅台酒,眉开眼笑的研起磨来。
陈烨拿起毛笔。托去一根开叉的狼毫,蘸饱了墨,在信笺上写道,兹委托义兄李值三人购买赈济镇民粮米三千石,共计白银六千两整。另酬谢义兄三人辛苦费四千两整。两项合计一万两白银。见字即付,陈晔。
李值三人都聚了过来,眉开眼笑的瞧着信笺。李值啧啧连声:“四弟这字写得飘逸秀奇,力透纸背。功力不凡。假以时日,必成一代大家!”
陈烨将毛笔放下,笑道:“行了,银子已拿到手了,就别拍马屁了”。
李值小心翼翼拿起这张信笺。轻轻吹了半天,仔细叠好,放进衣袖内,笑道:“两位兄弟,四弟写的凭据放在愚兄这里,没有意见吧?”
柳金泉和方勇干笑道:“没、没意见,有四弟在,就是信不过大哥,我们也不怕!”
李值笑骂道:“娘的,两个没义气的混蛋,大哥岂是独吞的人。”柳金泉和方勇眼睛瞧着李值的衣袖,都在心里道,难说!
柳金泉眉开眼笑道:“兄弟们,今天可是高兴的日子,就不能再喝这寡酒,我请客,咱们逍遥阁喝花酒去”。
方勇脸上的笑容网浮起,柳金泉冷笑道:“不包括你,我只请大哥一人
“为什么?”方勇气急败坏嚷道。
柳金泉冷笑道:“刚才是哪个混蛋说是二老爷我教唆的?又说什么我倒反装起好人了?”亨!言犹在耳,言犹在耳啊!”
方勇急忙抱拳拱手。谄媚的笑道:“我的好二哥,您是大人不计小人过。权当兄弟我刚才放屁,再说了就你和大哥去,那多没意思。有兄弟插科打辉,那才热闹
李值笑道:“四弟一同前去吧
陈烨微眯着眼笑道:“我曾说过,谁要是再挑唆我去那种地方,我就翻脸。把字据给我。”话音网落。李值已如兔子拉门而出:“两位兄弟。愚兄在楼下等你们。”
柳金泉笑道:“四弟,反正你现在无事。就在此再喝上一会子。让王三送我们去逍遥阁如何?”
陈烨假意犹豫了一下,勉强点点头:“也罢,刚才光说话了。没吃多少。这满桌子的酒菜我就一人笑纳了
柳金泉拱手笑道:“四弟慢慢喝这寡酒。二哥可去fēng_liú快活了。”柳金泉嘿嘿笑着也迈步出了雅间。
“二哥,当心,兄弟扶着你方勇满脸堆笑搀扶着柳金泉:“四弟,知道你是海量。酒可别全喝了,让陈掌柜存好,下回接着喝,那可是茅台酒。”临出门还不忘讨好的替陈烨关上雅间的门。陈烨苦笑着摇摇头,坐下。吃着菜。自斟自饮起来。
陈烨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泓江棉布手巾擦了擦嘴,又拿起茶盏喝了一口,微笑着沉声道:“若是还不进来。我可就跳窗户走人了。”
雅间的门推开,陈玉儿羞红着俏脸走了进来,瞪着美目说道:“又想吃白食,想得美,连同上次的桌椅钱一共是一千两。”
陈烨微笑瞧着陈玉儿:“我看你不适合开酒楼,你适合绑票 一顿饭你就敢要五百两,黑店,地道的黑店”。
陈玉儿扑哧一笑,坐在了陈烨身旁,伸出白里透红的手掌:“拿银子
陈烨伸手握住小手,低声笑道:“真滑,的确值一千两。”
陈玉儿俏脸大红,羞臊的急忙挣脱,陈炸一把搂住纤细的腰肢,将她拽进怀里。陈玉儿挣扎了一下。娇躯斜靠在陈烨身上。
陈烨弯腰将陈玉儿抱起放在腿上,陈玉儿软的像面条一般瘫软在陈晔腿上,精致的下巴靠在陈烨肩头小脸已红的一塌糊涂,低声道:“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也不怕伙计推门进来撞见。”
陈烨微笑道:“你不是都吩咐过伙计不准进来打搅咱们幽会吗?”
“谁吩咐过伙计了,你胡说!”陈玉儿羞臊的张嘴又咬住陈烨的肩头,陈晔吸着凉气,苦笑道:“我说丫头你不会真是狗精修炼成*人的吧,怎么又咬我?”
陈玉儿狠狠的张开小嘴,直起身子,冷冷的看着陈烨:“他们不是嚷嚷着去那不要脸的去处,你怎么没去?。
陈晔笑道:小丫头你在外面偷听多久了?。
“谁偷听了,你们在里面鬼哭狼嚎的,我这里是酒楼,不是狼窝,我能不过来瞧瞧吗?!”陈玉儿瞪着美目说道。
“你都听到什么了?”
陈玉儿俏脸又是一红:“我原是想过来偷听来着,犹豫了半天。网想过来,李值就跑了出来,吓得我又急忙下楼了,柳金泉和方勇从楼上下来。嗓门都那么大嚷嚷着,我又没聋。当然、当然听到他们要去什么地方了。多。无耻下流!”
陈烨静静地瞧着陈玉儿,陈玉儿的美目下意识的躲闪着,眼眸深处闪过疑惧之色。
“丫头看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