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俗话说的好,欺负老的,欺负小的,就是不欺恶的,金店长轻咳两声:“这,这,钩子哥,田刚这个事,我来处理,既然田刚在我这里干,那他受伤了也算是应工受伤,那什么医疗费什么的,我都包了,不过这件事出于误会,那这件事便这么算了吧,你看如何?”
钩子哥冷冷地瞥了金店一眼,冷哼一声说道:“算了?我看你昏头了吧,医疗费给你包,那是给你面子,也是你应该的,现在我就想找那个打人的,敢在我的地盘上动我的人,今天是不可能就这么结的。”说着便从身后抽出一根钢管朝身旁的一辆自行车砸去。
钩子哥的手劲很足,一下子便把那辆自行车的前杠给砸弯掉了。
周围围观的群众见即将发生暴力事件,立即四散逃开,远远地观望。
金店长吞咽了口口水,知道今天不可能事罢干休了,他再次偷眼朝陈天明看去,见陈天明依旧是毫不在意笑眯眯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暗道陈天明还真沉得住气。
“那,那你说你要怎么解决吧?”金店长看着钩子哥无奈地说道。
“呵呵,这个简单,一是赔钱,少了兄弟不收,没个十万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二是把我那受伤的兄弟田刚安顿好,你刚才说的医疗费你包的,那你也要说到做到,恩?田刚的家里也要安顿好。三嘛,呵呵……”他说着回头朝身后站着的十几人大声说道:“三嘛,兄弟们,你们说要怎么样?”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那十几个彪汉一齐抽出插在背后的钢管,砍刀,举在手中大声呼道。
金店长脸色一变,身体有些微微颤抖:“钩子哥,做事可别过分了,炎黄这个国家还是**律的,如果逼急了,那大家脸色都不好看。”
陈天明有些讶异地看了金店长一眼,心中暗道:“看来这个金店长也不简单啊。”他饶有兴趣的继续看下去。
“哼!法律?跟我谈法律。我看你他妈店是不想开了。”钩子哥挥着手中的钢管轻轻敲击着手掌,看着金店长有些不屑地说道。
“你,我再次告诉你们,田刚的事,我会处理,如果不接受,那我可要报警了,走法律途径解决了。”金店长把头一扬,不吭不卑地说道。
“好,好。嘿嘿,那你报警试试!张谦,许飞,你们两个好好招呼招呼这位要报警谈法律的好好先生,其他人进去给我砸店。”钩子哥对身后地人大声吩咐道。
他话音刚落,便有两人朝陈天明这边冲来,其余的十几人朝店门冲去。
金店长也不多说,立即掏出口袋内的手机想报警,可他刚拨了两个键,便被冲过来的两人一把拽住,其中一人抢出他手中的手机,随手朝地上一砸,手机内的零部件四散开来,他还觉得不够,又在破碎地手机上踩了两脚。
另一个则是看着金店长,笑呵呵地说道:“报警?你不知道警察局是我们开的吗?”
可他接着又把眼睛瞥向陈天明,淡笑着说道:“这位穿着这么另类的朋友,刚才是你打了我们的田刚兄弟吧,我们钩子哥说了,你是他的,呵呵,不然我还真想好好让你舔舔我拳头地滋味呢。”
陈天明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把我们金店长放了吧,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就是。”
“好!有胆色,我钩子就是佩服有胆色的人,许飞,把那位先生放了,还有,别先急着砸店,先看看这位唱戏的兄弟有什么话要说。”钩子站在一旁笑呵呵的说道,手中的钢管随时准备挥出去。
陈天明看着钩子哥,哈哈一笑:“胆色我倒是没有,不过,识相的赶快滚蛋,不然惹着大爷我心情不好,那田刚吧,就是你们的下场。”
“哎哟?我没有听错吧,兄弟们,这个唱戏的哥们还想教训我们呢。”钩子哥讥笑着说道。
他周围的十几个兄弟都一齐哄笑起来……
“许飞,你去练练他,哎,啧啧……你这种人估计是唱戏唱多了,连说话都跟吹牛放屁一样,害我都懒得跟你动手了。”钩子哥不屑地说道。
“哦,看我的,看着小子的身材也不过我三招的。”许飞笑呵呵地朝陈天明走来。
“哈哈,小心磕了你的牙哦!”陈天明话音刚落,身形一闪,一拳毫无花式的砸在了许飞的嘴巴上。
钩子哥还没有看到是怎么回事,就看到陈天明身体轻轻一扭,许飞便倒飞出去,从许飞的嘴里还喷出许多牙齿碎末。他这下感到有些棘手了,许飞的身手虽然不算很好,但是也不太可能一下子就被人给打趴下。
陈天明轻轻地抖了下手,走道钩子哥面前,看着他,笑嘻嘻地打趣说道:“呵呵,你刚才不是看不起我这唱戏的功夫吗?你这个兄弟也太烂了吧,我才挥挥手而已啊。”
“呃!”钩子哥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他看到朝他射来的十几双眼睛,知道这个面子还是要撑下去的,不然以后他也不可能有脸在西陵街上混下去了。
“看来你身手不错嘛,怪不得田刚也不是你的对手,那你尝尝我手中钢管的滋味吧。”钩子哥话说到一半,冷不丁的在陈天明还在仔细听他说话的时候,挥起手中的钢管朝陈天明的脑袋狠狠砸去。
陈天明微微一笑,轻轻地一扭身便闪过了钩子哥的狠狠一砸,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那你也尝尝我的拳头的滋味吧。”
他一闪身的同时,便一个勾拳砸向了钩子哥,钩子哥连挡的机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