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位老妪望着自己非常不善的目光,陈天明心中真是将无华咒了个遍,苦着脸,心中却道打死也不能承认,要不然一个银花姥姥就够自己受的了,要再加上一个药婆婆,还不得把自己毒个遍。
想想心头就麻,他硬着头皮,对药婆婆道:“呃……那个,婆婆啊,无华前辈当初是和我在一块,不过后来他们去寻找破解那个能控制他们心神的魔器铃铛的办法了。”
药婆婆心头思索片刻,就道:“那为何这种事情,他没与我说过?”
陈天明心中直呼“偶滴神,你又不是无华什么人,他为什么要与你什么都说啊!”,不过心中这般想,嘴上却是不会这么说的,陈天明恭敬道:“婆婆,这个小子我就不清楚了!”
药婆婆冷哼一声,似乎也信了陈天明的话,毕竟那几个老儿的情况她也一清二楚,并不作怀疑。
看药婆婆的样子,陈天明心头也暗松了一口气,料这两个老妪想破天,也不会想到自己让这几个老儿去了教廷卧底。
想到此,陈天明也不jin佩服自己随机应变的本领。
“你也听到了,我只以为无华那死老鬼和这小子去了昆仑山,后来的情况我就不是清楚,你现在这般胡搅蛮缠,倒是欺我不是?”药婆婆说着怒气又冲了上来。
银花姥姥也知道了个大概,她一边戒备着药婆婆,一边侧头问道:“小子,你可说得属实?”
“一切属实!”陈天明恭敬回应,这撒谎面色不改的本事,看来自己这方面很有天赋啊。
“好吧,姑且信你!”银花姥姥不买账道:“要是被老娘知道你有假,看我不拔了你大牙!”说完,回身飞掠而去,只留下一句剩给药婆婆的话:“药死鬼,今个儿就这般算了,你也别得意,我们还未分出胜负呢!”
“哼!”药婆婆冷哼一声:“老身会怕你啊!”说完,瞥了陈天明一眼,冷声道:“如果你说的有假,老身也会用药塞了你嘴巴!”说完,不理一脸黑线的陈天明,返身朝小屋走去,只在院外留下两个不知言语的人儿。
陈天明心中喟叹,摇了摇头,一脸苦笑的朝禹玉走去:“小玉,能知道你在这就好,等出之前,我会来和你们汇合的,现在我先走了!”说着对禹玉使了个眼色,意思药婆婆现在心情不好,自己不能多呆,以免惹huo上身!
禹玉会意一笑,能见到陈天明她已经很开心了。
然后,陈天明看了小屋一眼,大声道:“药婆婆,小子先离开了,出之时会再来!”
屋中一片寂静,没有回音。
陈天明苦笑一声,又与禹玉交待了两句,就独身离开了。
“药婆婆来掺和这浑水,是为了无华前辈,银花姥姥来,看样子也是为了无华前辈;而禹玉也来趟浑水,是为了见我,唉,这情之一字,真是害煞了人啊!”陈天明一路感叹,不知不觉,心头又有些躁了。
回到秦晟的住处,屋中似乎没人,陈天明一pi股坐了下来,端着茶盏灌了一口清茶,吐掉口中茶滓,这才觉得舒畅不少,想到晚上还要去接受那烦闷的应酬,陈天明心中直叹修真界的俗世现状。
夜幕十分,蒙山准时的来到秦晟的阁楼前斥候,这期间秦晟一直都没有回来。
陈天明下了楼,说道:“有劳蒙山兄弟带路了!”
蒙山“嗬嗬”一笑,恭敬道:“这是应该的,前辈,请随我走!”
两人一路交谈着,蒙山不断与陈天明介绍着罗羽山周边的景致,直到罗羽山时,两人已经聊得颇为熟捻了。
走到山脚,蒙山从腰间mo出一个木箫,轻轻地放在唇边吹了一口,音波似乎隐含暗语,能一直传出老远。
不多时,山上也飘下一段箫音,蒙山恭敬让路,说道:“前辈,您先上山吧,山上自会有人前来接待,蒙山还有它事就不作陪了!”蒙山有理有节,说话不卑不亢,看得出是个极有能力之人,要不然罗非也不会让蒙山来做山前接待了。
陈天明微笑致意,然后独自朝山上登去。
罗羽山高四千三百米,在炎黄之中算不上巍峨,但在这海外群岛上却堪得上独树一帜了。
漫山遍野开满了海棠花,堪称奇特,胭脂点点点缀满山间,如晓天云霞,煞是美丽,怡人的香气飘飞数里。
陈天明很满意地欣赏着沿山的怡景,这种景色其他地方可是少有,这罗非看来也是个会享受之人啊。
暮色越的暗了,天色已经不早,陈天明不由腿上力,如弦箭一般朝山顶冲去,连身ti都仿佛一点点融入空气之中。
数千米的高山,陈天明只花了不到十几分钟就登至山顶,山顶上灯火通明,已经有两名罗羽山的弟子在那侯着了。
见有人上山了,知是刚才蒙山护法通知的贵客,两人也不敢怠慢,一齐朝陈天明施了一礼,便在前领路。
山顶部分是被人用**力移平了,一路铺着许多青石板,可供人方便行走。
在山顶周围还筑了不少楼台雅院,重叠相间,错落有致,分布也非常巧妙。
陈天明心中暗赞,人已随着两名罗羽山弟子来到了一座占地颇广的殿阁前。
殿阁之中似乎有些喧闹,看起来罗非邀请的人还真不少。
陈天明向两名领路的弟子点头致谢之中。
一刹那间,似乎许多人目光都向他看过来,有熟悉的,有复杂的,有敬畏的,有不满的……许许多多,令陈天明都大感有些费解,似乎一